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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著揮舞了兩下手,可熱氣還是呼呼的落在鼻尖……
等等!誰居然敢趁我昏過去偷親我?此乃禽獸行為!
“啊……”
“啊……啊……”
“啊……咳……嗯……咕嚕……”
果然是禽獸!真的是禽獸!
一睜眼就是炯炯的狼眼與我對視,軟綿綿的前肢舒坦地架在我的肩膀,通體雪白的狼被我尖叫似乎嚇懵了,眨巴兩下眼,夾著尾巴,緩緩向床尾退。
本來以為醒來應該有帥哥環伺吧?沒料到就跟一狼同居一室,這樣的情景如此熟悉,我一拍頭,啊,這狼長得挺像初來異時空在廉南王府遇到的那隻狼,可左右端詳後才發現眼前的傢伙個頭小得很,至少以體型來說更像一隻小狗。
它眼神怯怯的,無辜地躲在床角,額間有一簇灰灰的毛,我伸出手,柔柔地誘著,“喂,不要怕,過來,過來呀。”眯著眼,假笑著,活像是騙小孩糖果的壞人。
小狼慢悠悠踩著被子一晃一晃走近我,正與我一臂之遠,我不客氣地一把撲住,摸摸小傢伙的腦袋,“你聽得懂我說什麼嗎?啊?聽得懂?”狼在我強硬的懷抱裡掙扎了兩下,蹬了兩爪子。“聽不懂?怎麼會聽不懂呢?以前那隻白眼狼就聽得懂啊?”
我因它完全不明白我的語言而納悶地皺起眉頭,不安分地捏著小狼的下巴左搖右擺,它嗚嗚叫,像是在反抗我的暴行。
“顏兒,你又在做什麼呢?”
我抬頭,柳淡笑走進屋來,脫口而出,“冰離……”
我的心剋制不住地瑟縮,那些回憶的碎片,拼合在一起就是砂輪,打磨我堅硬的心臟,從前的冰離,流血,流血,一路淌一路哭泣,他說,想回頭不敢回頭,怕遇見過去,怕過去遇見你,怕遇見過去的你,怕遇見過去的你就不願放手。
我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我是夏春秋的靈魂,冰離是為了忘記我才投身的。
我該出現在這裡的,因為我已不再是夏春秋,我有她的回憶,有她的靈魂,可我卻已經不是她了。
我到底是誰?迷惘的認知,讓我所有的血色盡數消失。
“怎麼了?傻傻的?”柳揉揉我的頭髮,關切地說。
我愣愣看他,蝴蝶伏著,冷冷的,柳的額頭抵著我的,溫溫的。柳,他是柳,他不再是冰離。我,也不再是夏春秋。我在害怕什麼?我怕他再次因我而死。
半晌,我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柳,我們不是困在那什麼樓裡麼?怎麼出來了?”按按太陽穴,先將沉重放於一旁,反正想了無用。
“他們呢?疾,司空拓呢?還有這傢伙怎麼回事?”我戳戳賴在柳肩頭的小狼,柳一笑,小狼四肢一時不穩再次掉在被子上。
“它呀?”小狼機靈地搖搖尾巴,諂媚的樣子更活像條撒嬌的小狗了。“是林清瓷帶來的,她說你認得她的,留給你讓你好好照顧它。至於怎麼跑出來的……你記得麼?在比試時你遇著的那個小丫頭,還有一直蒙面戴笠的女子?她就是林清瓷扮的了。真沒想到,這世間竟還有易容術如此之高的女子了……”
“林清瓷?”僅僅一面之緣的女子,她為何出手相助,而且我與她不是分別了麼,她怎麼料得到會發生的事情?我似乎該好好試探下。
沉吟了下,抬頭正看見柳一臉欽佩,我不爽地哼了聲。“她人呢?”
“走了。”
“哦。我們在哪呢?”
“司空府。”
“哦。那疾和司空呢?”
“打著呢。”柳聽到我問他們就似乎有些不高興,淡淡回了句。
“哦。”我心不在焉地應了,察覺柳說的什麼,才後知後覺地抓起外套就跳了起來,火急火燎地踏出屋子。
滴答滴答,黃昏時候下起了雨,變幻莫測的春天,雨水不斷。
第37章 是喜是悲
偌大的場館外雨水滴滴答答,場館內兵器鏗鏗鏘鏘。
“顏兒,你不是來勸的嗎?”柳疑惑地用手肘碰了碰找了安全位置後就一動不動的我。
我搖頭否認又忙不迭像撥浪鼓似的點頭,“厄,你也知道男人間逞兇鬥狠時就跟野獸似的,作為女人我要懂得欣賞……欣賞就好,嘿嘿……”乾笑兩聲,掩飾自己的心虛。
看看,看看,場館裡哪裡還有哪寸木頭是完整的啊,練功的樁子都被劍切成柴火狀了,難不成我要用我這血肉之軀像勇敢的女戰士一樣撲進幾乎喪失理性的兩個男人中大喊一聲,外加哭嚎兩句“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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