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小怪。
幾個衣著豪放的異族舞娘踩著樂點,珠翠兮兮,兩臂上鏗鏗鏘鏘,纖腰楚楚,迷了人眼。
我也被她們妖豔的一顰一笑勾得顛三倒四,莫非說這殿上這些個食色性也的男人了。一聲掌擊聲後,她們恭敬地退後,帳闈轉角走出一男子,整襲黑衣,袖子折了兩折,高佻中顯得有些清瘦,劍眉飛揚,表情冷漠。比起柳多了一分肅然,比起烙多了些戾氣,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冷傲美男子。他擊掌的手上環著一枚有些可笑的大黑花戒指,好像,是塑膠的!
被眾多美女環伺的單烙在如此多的妍麗女子裡依然是焦點,於我眼中已不是美得不可方物了,簡直是不可理喻的美,若有再好的筆墨也不能言盡他與身俱來的俊逸感。“雀華國國主親自來到天澤讓朕頗感意外啊,令天澤舉國上下都覺蓬畢生輝。”
兩人寒暄著,我不耐地舉筷子品嚐食物,飢腸轆轆的我早已顧不得上邊在說什麼了。
“今日來到貴國實則為了完成母后的囑託,尋找神蹟之女。母后逝世這二年,已派人走訪了鄰邊大小諸國,均無所獲。聽聞天澤人傑地靈,奇人異事頗多,才千里迢迢親自來擾,望天澤聖主能予雀華協助,我國自當與天澤萬世友好,若能結了此事,我國藍鑰公主嫁於貴國,並將定將雀華鎮國之陣法作為陪嫁物,以做感激。”
異國男子此言一出,殿下眾人譁然,伸長耳朵聽到鄰座低聲私語,“鎮國陣法啊,嘖嘖,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寶貝啊,千金難求……”
“你有這本事得到麼你……”
我思忖著,這一定是件值錢的大寶貝吧,若是我能得到該多好,算了,做做夢就好,我何德何能有這命啊,這老天別沒事整我下已經該偷笑了。
“沒想到,雀華國主竟會如此流利的中土語言,讓朕佩服呵。”單烙倒是沒有將那慾望表現出來,勾起唇角,淡淡笑意,手指有節奏的叩擊桌面。“那請雀華國主說說到底是什麼囑託?朕才好幫你。”
暗處落座的男子眼神一黯,陰影下臉頰愈窄,若是置身在一個人的世界,孤寂、冰冷,周身一切與他無關。他撫了撫指節上的大黑花戒指,抬眼道:“那是母后的留下的囑託,說的很簡單,一闕歌,一首詩,一紙問卷。”
那戒指再次驚了我的心,那雕刻的紋路,那材質分明是現代的東西,怎會格格不入地戴在這個遠方的君王手上?
“那,請雀華國主出題吧。”斜斜列排的耳釘忽閃,烙捏了捏旁邊“牛排美人”的手,依稀帶著抹笑意,那笑使周圍的美景頓時黯然失色。
呵,畢竟人家是天澤第一才女雲茴湘,宮中傳誦她不少的佳話,如何清麗脫俗,如何才華橫溢,如何善待下人,如何受君寵愛。
我瞧見他們的眼神交流,下意識地挪了挪身子。
隨著擊掌兩聲,容止端麗,芙蓉如面柳如眉的柔婉女子款款蓮步而來,手抱琵琶,這樣清雅女子每每一步,眉間絲絲悲傷在不可抑制的洩露,我很好奇,如此年輕的女子怎會有這樣的傷懷。
她得到雀華國主的頷首,撥絃開始輕輕哼著……
我聞這曲調,騰地站了起來,也不管殿上眾人詫異的神情……
這明明就是21世紀土生土長的歌曲《一直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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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看單烙的表情,已有人衝到我面前,異國男子緊緊抓住我的臂膀,有些激動地望著我,“這位姑娘,你可是知道這首曲子?”他那冷漠的面具褪去,多了一分人的感情。眼如墨,唇如薄寸刃,淺淺顏色,描繪成他這俊美的線條。
我色性不減,又在偷偷打分,倒是驚訝他那失了分寸的舉動,雖然也想知道這事出來由。 “我。”壞心的頓了頓,看他愈發焦急的樣子,“知道。”
那繃緊的臉倏然聞言柔軟了下來,握著我的手也有些微微顫抖。
我做樣子地掙了掙被捉住的手臂,他意識到冒昧,立刻抱歉地鬆了手。
走近那清秀女子,向她要了琵琶,想了想那音調,反覆的歌詞,纏綿的哀傷,欲說不能開口的愛戀,為何獨獨吟唱此歌,那個過世的太后與我同是穿越人麼……
單烙曾經是聽過我的“絕世歌喉”,自是知道其殺傷力的,他唯恐我會開口唱出來,丟了天澤國的面子,提前警告地說,“顏卿郡主,朕認為你念詞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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