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相信別人,那麼,我就不信。那麼柳,你呢,我可以相信你,對吧?”我見柳依舊閃避的神色,心中起了怪異,害怕柳說的這番話中藏著某種含義,讓我暫時體悟不到的含義。
而我預感,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會影響到我、柳,甚至是更多更多的人。
我從來都曉得,柳不會是故弄玄虛的人。
柳終究是拗不過我的追根問底,嘆息一聲,輕托起我的臉,說,“至少現在,你可以相信我,顏兒,你現在可以放心地相信我。”眼中的真摯不容置喙,可言辭中仍有秘密,柳已經說到如此份上,說明即使我打滾鬧騰也是絕不再提的了。
相信,無論以前,現在,還是未來我都相信柳,無論世事如何變。那麼,就不如不問了。“要不要喝酒?”我壞壞地從柳的身後悄然拿到兩個酒杯,遞與他。
兩個人,四個酒杯,空一雙。
*****************************************************************************
酒才三盞,我竟已哈欠連天,微微蹙眉,這是怎麼了,即使酒量不怎麼的,也不至於貓咪的量度而已罷。可是,未能出言問詢柳,頓覺天旋地轉,頭重腳輕,天上的月亮印在水面,依舊亮亮的,粼粼波光,但,為什麼圓圓的月化作了三、四個,令我漸漸數不清晰。
我搖搖頭,試圖甩去這種怪異的暈眩感。
眼前的人兒,也是一臉的疑惑。
我只能湊很近很近方能看得清晰柳現在面容上的憂心,視線模糊地幾乎下一刻就要失去。
柳疑惑地探手,撫向我的額頭,他一怔,似乎說了,“好燙。”
而我只覺得柳的手很冰,很舒服,可以化解我身體上的灼熱。想著,也這麼做了,我雙手捉住柳的掌,對他笑,“柳,你的手有魔力。”
柳對我突然親密的行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悶悶自語,“難不成,是病了?還是醉了。”他仔細地一探再探我的臉頰溫度,又是為我診脈,爾後臉色忽而驚疑,柳是怎麼了,露出那樣的表情。
我近乎是半個身子癱軟在了欄杆上,體內異樣的感覺周身亂竄,我心下強抑住衝動,可儼然手已不聽理智的使喚。
“柳,熱……”
春來不久的夜裡,又怎麼可能會熱呢,可是連自己的指尖都可以碰觸到發燙的肌膚,這樣子的感覺,若說不是熱,那是什麼呢。
朦朧間,但聽到柳似乎有些惱怒的聲音,他說,“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酒中竟下了惹意牽裙散。”柳奪過我手中捧著的酒杯,擲在地上,抿緊唇瓣,似乎很生氣的模樣,又似乎在考慮什麼重大的事情,眉頭皺得緊緊。
我以手為足,慢慢靠近柳,指尖輕觸他的俊美五官,撅嘴抱怨起來,“柳呀,你幹嘛跟老頭子一樣愁眉不展哦?我不過是有一點喝醉了。而且,一會就會好的。”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我立刻站起來轉圈,誰知下地不穩,差點就臉先朝地。
幸得柳的伸出援手,才免去我再次毀容的厄運,可他掩不住的憂心忡忡,還有心疼的神采。
此地偶爾還有幾個下人們小心地低首走過,不免有些個八卦之人,不動聲色地偷偷瞧著我與柳的互動,居然都是一臉任人不明白的曖昧之色。
我依依不捨地放開柳扶住我的手掌,心中因奴婢小廝的眼神不解,然後徑自摸摸臉蛋,莫名其妙地暗地自問,難不成……我跟柳誰的臉上長了怪東西?
但是,為什麼全身這麼火燙,還有越來越熱的趨勢呢,還有如同許多許多小蟲在心間、在周身極慢極慢地撩撥某種慾望,勾得人魂魄都有些癢癢。
我抬頭,迷惑地想從柳的身上得到答案。
半晌,柳一把抱起我,沉默地帶我入了最近的廂房——那是司空拓尚算貼心的舉動,此閣名為“畫顏”,我不知該喜該憂,我突然很想聽到別人叫我的真名小染,而不是顏兒。
我平躺在床上,側頭見桌案上的燈燭一閃一閃,像是人的那雙眼睛,充滿了誘惑。迷迷糊糊間,只覺渾身燥熱難耐,我的神志,離自己越發遠了。
而柳非常細心地以冷水沾了厚布替我敷上額頭,我感覺到絲絲涼意,而我直覺不是要這樣的冷。
像是溺水的人,貪婪地抓住浮木不願放手,我抓住柳的手不放,可過了沒多久我又無法滿足於現下的小小舒解了,體內痛苦而歡愉的感覺強烈到剋制不了,就彷彿人正在被火灼那樣,讓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