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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就高聲招呼:“大爺,我回來了。”
長者一時不知所措,等他走近後,他對張某說:“青年人,你真是趙三生?”
張某說:“我是,大爺。那天咱爺倆拉石頭,車快出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走了,走了以後,”他指著他叔叔說,“不知道怎麼又走到這位老先生那裡。到了他那裡,不知怎麼他又硬說我是他家的人。”
長者聽了張某這一席話,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侄子趙三生是十天前隨他進山拉石頭時被翻了車的石頭砸死的。難道人死了,真有所謂被稱作“靈魂”的東西?這“靈魂”又能走到別處,附著在另一個人身上?如果真的是如此,那趙三生所能知道的,他就會全知道,於是他問道:“除了我,這裡你還認識誰?”
這時候村子裡的人聽說趙三生又活了,都紛紛來看。張某指著身邊的人說:“大爺,他們我都認識。”接著他一一說出了在場者所有人的姓名、年齡、住址及相互間的關係等情況。正在說著,趙三生的妻子也領著他的兒子半信半疑地走來了。她已聽到了張某的部分談話內容。於是她問道:“你說你是我小孩的爹,我問你,半個月前你給我多少賣石頭的錢?給的時候都在幹什麼?”
張某脫口而出:“一塊大洋零五個銅板,給的時候都在吃午飯。”
至此,事情已經是非常清楚的了:張某雖然活著,他的記憶卻完全喪失,趙三生雖然死了,但他的記憶卻完全轉移到張某身上;從表面上看,張某還是張某,若從記憶和思維上論,他就成了趙三生了。張某被當作趙三生為趙家所接納以後,他就不願回安徽淮北的老家了。但他叔叔堅決反對他這樣做。他只好往返於安徽和山東之間走著過。兩個家庭都認為他是丈夫和父親。其子女也都以兄妹相稱,且往來甚密。
第144章 打蛇
商丘果農張某,一天在園中作業回居室取工具時,見條兩三尺長的蛇盤踞在床邊,他抄起鐵鍁就將其一剁幾截,又將剁斷的蛇鋤起丟到外面的果樹下。他回到室內後,又見一條同樣大小同樣色彩的蛇在室內遊動,他又用鐵鍁將它打死,打死後又鋤起來甩到外面的果樹下。在他再次回到室內後,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屋子的四角各有一條和剛打死的相仿的蛇,都高昂著頭,警惕地看著他。他不敢打了,只用棍子將它們一條條地挑出室外。
一年半後的一天,他院子的門前又出現一條類似的蛇,張某的兒媳婦試圖用棍子將它挑走,但蛇不讓挑,拼命地逃進了他家的東屋。他兒媳婦追趕過去,各處都找了個遍,也沒找到。就在這天,已病了一年多的張某在修剪果樹時猝死。因他家的院朝西,東屋為上房,按照風俗,他的家人就把他的遺體停放在那裡,直到埋葬。
第145章 魚龍
一九六五年午收時節,在安徽省鳳臺縣焦崗湖湖心深處,一群幫助當地百姓麥收的鳳台中學的學生在尋找水源解渴。學生們在堅硬如石的湖底挖掘了幾處都沒見到水。之後他們找到了一塊直徑約五米的近乎橢圓形的溼地,試著只挖了幾下就滲出了水。乾渴難耐的學生們輪流著喝了起來。這時,一位軍墾農場的解放軍戰士開著拖拉機路過這裡,看學生們渴成這樣,就停下來說:“我來給你們挖。”他放下犁子,從溼地的中央犁了一趟,又調轉機頭順著原線路犁了一趟,犁溝裡已滲出了水。他看看,覺得還淺,就轉過機頭再犁。這第三遍剛犁過,犁溝裡竟冒出水來。學生們高興得歡呼雀躍。但是正當他們要俯下身子喝水時,卻發現在流出的水中摻雜著殷紅的鮮血,一個個都駭然失色起來。那解放軍戰士也非常震驚。他思索片刻後,開著拖拉機飛快地去向部隊首長報告了發生的情況。
半個小時後,一個班的的解放軍戰士手持鐵鍬來到這裡,對溼地進行挖掘。他們先是沿著溼地的邊緣挖,漸漸地向中心靠攏。不久,一個長三米許、深半米許、寬一米許的地下暗洞顯現出來。暗洞儲滿了水,裡面赫然臥著一條長近三米、腰圍直徑約三四十公分的巨大黑魚。黑魚的背鰭受了傷,還在往外流著血。當一位解放軍戰士用鐵鍬輕輕動它一下時,它劇烈地擺動起尾巴來,打得水花足足濺出八九米遠。
聞訊而來觀看的有軍墾農場的解放軍戰士,有來湖裡收麥的湖周圍村莊的老百姓。老百姓不說它是黑魚,而稱它為魚龍。
第146章 看豆子
一年的秋收時節,蕭縣某人民公社的一個生產隊派甲、乙、丙三個青年夜間到湖裡看收割好的豆子。傍黑時分,甲和乙一起往目的地去,就在要到的時候,他們聽到從離他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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