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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又一次次心懷僥倖地把它從水裡提起來。結果是落空、落空、還是落空。一小時後我徹底失望了。我直起身來停止尋找,最後地四下看看,希望那拴著鑰匙的灰布條能有一丁點露出水面。然而周圍除了水還是水,除了浪還是浪。
就在我要上岸去還筢子時,心裡產生了一個念頭:既然上岸走,何不做一下最後的努力,在水裡拖著筢子走,萬一要摟上那鑰匙帶子呢?我這樣想著,就拉著筢子踏上了返還它的歸程。
我無望地拉著筢子走了大約二十米,不當回事地回頭看時,眼前豁然一亮,驚喜地停住了腳步。在筢子的一根支上,我見到了我渴望已久的灰布條!我生怕驚動它似的,先是小心翼翼地固定著筢子的姿態,然後輕輕地向前挪動著腳步,用手捏住它,再慢慢地將它往上提。兩秒鐘後,一串鑰匙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把鑰匙握在手中,心中充滿著喜悅。
第133章 褐色獸
安徽蕭縣人士李某說:他外祖父在年輕時,住的是位於村外的一個單門獨院。院子由三間向陽的草房和東、南、西三面相圍的柵欄構成。這年冬季的一天,因大雪封門、氣溫低寒,一家人關門閉戶待在家中。時近中午,他們忽然聽到有“麻的米!麻的米!”的叫聲。從門縫往外一看,見一黃褐色獸,似狗,似狼,又似熊,直立在柵欄外,兩隻前爪扶著柵欄,正對著他們的屋子叫個不停,聽起來就像是罵人。家人皆害怕,唯身材高大、又有武功的他外祖父不懼。在那怪獸挑釁性地罵了又罵後,他外祖父怒火中燒,不顧家人的勸阻,綽起一把大刀,猛地開啟房門,舉刀飛身向那獸砍去。怪獸轉身就逃,被外祖父的刀尖削掉了屁股上的一撮毛。
從李某講述時的時間推斷,此事大約發生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
第134章 緣墳轉(一)
在淮北臨渙礦工作的某男,這天晚飯後八時許騎腳踏車回家。他居住的村莊離礦上只有七八里遠,平時到家最多也只用半個小時的時間。但這次他感到至少已騎有兩個小時,卻怎麼也到不了家了。輕車熟路的他感到心裡悶悶的。他又騎了一程,見還沒到,乾脆不騎了,停下在地上坐起來。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他也弄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孤身一人好容易熬到天亮,一看,原來是自己離開了道路,一直緣著一座墳在騎。墳的周圍已叫他的車輪軋出一條光光的小路來。
第135章 緣墳轉(二)
老者某男,凌晨三時早起到離家五十里的縣城賣東西。他推著木製獨輪車走出幾里路後,就像是有人領導似地拐彎下路到了一片墳地,爾後就圍著其中的一座轉著圈推起來。他出村時雞還沒叫,後來雞叫了,再後來東方泛白了,他還是緣著墳推。又過了一陣,太陽出來了,下田幹活的人都陸陸續續地來了,他還是樂此不疲地轉圈推著。有個認識他的人看到了他,就過來喊他。他聽到喊聲,如同熟睡時被猛然叫醒般地一愣。待他看清楚眼前後,詫異地說了一句:“我怎麼會在這裡?”
第136章 不相識的姐妹
新疆建設兵團某部的一對夫婦,在收拾已晾乾的泥磚時發生口角,丈夫王某洩憤似地隨手甩出一塊磚,不想正巧打在妻子的背部,使妻子因傷不治而亡。王某因此以過失傷害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鑑於他四個孩子尚幼,被獲准監外執行。
王某家附近有一張姓女,年與其妻相仿。一天在單位上班時她突然大喊大叫為王某鳴起冤來。聽其聲,不像是張姓女本人的,倒酷似王某妻子的。她說王某打傷她完全是無意的,不應該判他的刑,致使他失去工作,無法養家餬口。並一再要求把她的妹妹給她找來,她有話要對她說。當時正值“文革”的時期,極左思潮盛行,有人誣稱此女裝神弄鬼,是要破壞抓革命、促生產,力主應立即將其拘留關押。此意見向該單位所在團的團政委作了彙報。這位政委說:“僅憑這就拘留她?她犯的什麼罪?你們先按她說的,把她要找的人給找來,然後視情況再作處理。”該單位按此指示先找到了王某,問清了王某妻妹的姓名、地址和相關情況後,去車把她從七八里外的地方接了過來。
王某妻子的妹妹被接來後,她並不認識張姓女。但張姓女一見了她就上前抱住她,妹妹長妹妹短地喊個不停,然後又痛哭流涕地將她丈夫如何冤,現在她家又如何難的話講了一遍,懇請她要為她照顧好四個孩子。王某妻子的妹妹聽真是她姐姐的聲音,也就搭了話。她說:“我不和姐夫一個連,離的這麼遠,怎麼照顧孩子?”她這樣說了後,只見張姓女撲通跪在她面前,聲淚俱下地說:“好妹妹,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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