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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去取東西,見一穿雪青色上衣的陌生青年女子坐在裡面的床上。那女子既不動,也不和她說話。她大驚著退了出來。她等表侄回來再一起去看時,人不知何時已沒了。她嚇得只過兩天就回了家。
第131章 搭車
某男,開油罐車從塔城到烏魯木齊送油。入夜,一中年女子在他前方招手攔車。他停車後女子說:“帶我一段。”他說:“上來吧。”車行一個小時的樣子,女子說:“師傅,我到了,請停一下。”他因為經常跑這個線路,對路的每一段情況都很熟,就說:“你可弄錯嗎,據我所知,這附近沒有哪個地方有人住。”女子說:“不錯,就是這裡。”他還是不放心,又說:“天這麼晚了,後面不一定有車,你要是萬一下錯了地方,可就是個問題了。”女子說:“你就別問了,不會錯。”她臨下車在做了自我介紹後又說,她烏魯木齊有個妹妹,住在某街某號,叫啥名字,希望他能代她去看看她。唯恐他找不到地方,還把她妹妹住址周圍的環境向他描述了一下。
某男到烏魯木齊卸下油後,遵其所託,按照那女子說的地址,順利地找到了她妹妹家。他說明來意後,她妹妹大驚失色。她說:“我是有這個姐姐,可她已死幾年了。”他聽了這話也大出意外,就把她姐姐的模樣和她搭車的前前後後的情況詳詳細細地講了,她妹妹連連叫奇。他懷著“見鬼”的不安心情告辭出來,踏上了返回塔城的行程。車在到達昨夜那女子下車處時,天已黑了,而不湊巧的是,車又熄火了。就在他停車檢查的時候,那女子又笑嘻嘻地出現了,還是要搭車。某男雖然嚇得倒出了一口涼氣,嘴裡也不敢說穿她已經死了,就諾諾答應下來。只是邊檢查車,邊時時用眼睛的餘光瞟著她,生怕她會突然有什麼舉動來。車重新啟動後,那女子上了車。在行駛中,女子問他到烏魯木齊見到她妹妹沒有,他只好謊稱時間來不及沒去見。車行約一個小時,到了昨夜那女子上車的地方,她提出要下車。他停下車讓她下。她下車後,他猛地一踩油門,逃也似地飛馳而去。
第132章 大海撈針
數百萬平方米的塌陷區,銀波盪漾。在它的一角,我和我的十多位漁友們利用週末的時間在罩魚。
出門捕魚,歸期難定。因怕回來時家中無人,就把每天隨身攜帶的一串鑰匙也順手帶著。為怕它丟失,我用一條長約一米的灰色布條把它拴上,然後又將布條勒在腰間,才舉罩下到水中。
風和日麗,水溫二十度,對捕魚者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日子。我們沿著塌陷區的邊緣地帶一字兒展開,地毯式地前進著。只有遇到小灣,才原地盤旋。漁友們和我的收穫接踵而至。一條條鮮活的魚從罩裡摸出來,欣賞一下,再放入懸掛在腰間的魚簍中,心中充滿著愜意。
時間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我感到似乎有什麼不對:那在我眼睛的余光中經常閃動的帶子怎麼不見了?我心中一沉,停下來不願相信似地往腰裡看了看,那拴鑰匙的帶子果真不見了,也就是說鑰匙丟了。這一串十幾把的鑰匙,含有我辦公室和家中的全部鑰匙,如果真的丟了,要砸掉多少鎖呢?我深感事態的嚴重,立即停止捕魚,開始尋找起鑰匙來。但我們自入水到現在,已遠行了一千五百多米。以寬五十米計,活動範圍約在六七萬平方米,又到哪裡找呢?在做了一番努力無果之後,我無奈地望著茫茫水面,不得不把這嚴峻情況告訴了漁友們,以求相助。漁友們向我圍攏過來,邊捕魚邊幫助我尋找。然而一刻鐘後,我們都感到這只不過是大海撈針般的徒勞而已。
日過正午之後,漁友們都走了,空曠的塌陷區只剩下我孑然一人。“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我的一個聲音說。“不能,還得做一下嘗試。”我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又說。然而怎麼試呢?我忽然想到,既然鑰匙是用帶子拴著的,如果用筢子摟,找到它的機率肯定要大得多。於是我尋找起筢子來。由於塌陷折遷,所能看到的村莊離這兒都很遠,又怎麼到村莊去找筢子呢?正在躊躇的當兒,我忽然看到在我的東南方四百米處,有一塊尚未塌陷的高地。高地上有幾間草房,有麥草堆,還有勞作著的人。“那裡可能有筢子。”我心裡這樣想著,就上了岸,沿著湖邊向高地走去。到了之後,我見正在幹活的是一位年約三十的婦女,她旁邊還真的有一把筢子,就向她說明了情況。善良的她只說了句“筢子一沾水就毀了”,便預設我把筢子拿走了。
我拿著筢子,興奮地一路小跑著回到捕魚地。我下到水中,一筢一筢地摟起來。我先是在我認為是重點的區域摟了一陣,又在非重點區摟了一陣。我一次次把筢子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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