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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貌地回問:“你也吃過了?”
但是沒有反應。他開開門後向身後看看,見沒人,以為是誰和他開玩笑,就沒在意。
第二天晚上又是這時間,又是在他開門的時候,身後又傳來同樣的問候聲。他回問過後又加一句:“進來。”
但當他轉過臉來時,還是沒見人,他就往外走了幾步,向左右看看,也是沒人。他仍舊以為是誰和他開玩笑,就走進了俱樂部。
他到俱樂部的放映室後,做起了放映前的準備工作。不一會,他聽到通往放映室的樓梯傳來嗒、嗒、嗒的腳步聲,就邊幹邊問了一句:“誰?”
沒有人答應,但腳步聲還是不停地往上上。他還是邊工作邊又問了一句:“哪位?”
依然是沒有人答應,他有些奇怪,就停下手頭的工作往樓梯口張望。腳步聲繼續往上響著,半分鐘後從樓梯間響到了放映室,然而還是隻聽有其聲,不見有其人。他不由得緊張起來,盯著那響聲處看。腳步聲緩緩地、有節奏地繼續衝他移動著,移動到他跟前時嘎然而止。
至此,他再也坐不住了。他恐懼得毛髮聳立,全身像觸了電似地一陣緊縮。他後退著站起身來,往樓下狂奔而去。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有關負責人跟前,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幹了!”
負責人問清了原由後說:“以後單個人不準進俱樂部。”
第64章 人影
濉溪某村某男盛年病逝。依當地風俗,家人在他去世的第三天將他葬在村東的一個地方。葬好後,最後離開墓地的他妹夫,看到一個人影從墳裡走出來,朝西直奔某男的村莊而去,他好生奇怪,就跟在後面。
話分兩頭,且說在某男家留守的二女婿在西屋收拾東西的時候,見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來,他在抬頭看時,那人已走過西屋的門,朝堂屋去,他只看到了側背影。從背影看,那人個頭不高,上身光著,下穿大褲頭,一隻腳穿著拖鞋,一隻腳赤著。他怕丟失東西,就放下手裡的活去看。到堂屋門口後,因為偌大的院子就他一人,心裡有點打怵,只往屋裡望了望,見沒人,沒敢進去細找就折了回來。折回來後又放心不下,便到隔壁鄰居家叫了一位鄰居來一同找。鄰居和他在堂屋的各個角落找了個遍,也是沒見人。鄰居就問他那人長的什麼樣,他把見到的情況講了,鄰居說:“那就是你岳父,他死時就是這個樣子。他得的暴病,難過時掙脫了一隻鞋。你們都是事後才來,不知道這個情況。”
他們正說著,某男的妹夫回來了。兩人把各自所見講了,計算一下時間,應是某男的妹夫所見在前,其女婿所見在後。
第65章 白衣女
亳州某君好酒。這年冬季的一天,他又應邀到鄰村喝酒。他好酒卻不過量,晚八點時他告辭回家。此時天上有月,但因雲多,天色並不明亮。他出村後沿一條小路往東去。村東不遠有一條灌溉渠,渠寬約四米,深兩米,無水,與小路成十字交叉。快到渠邊的時候,他看見對面也走過一個人來。他下渠時,那人也下渠。他看著是位婦女,身穿素衣,頭似乎也用白巾裹著,與他在渠底擦肩而過時,他感到她似乎是輕飄飄的,心中就覺得奇怪。想:“這麼晚了這女的幹什麼?”走到渠上後,不由得回過頭去看。一看眼前什麼也沒有,他嚇得拔腿就往家裡跑。跑到家後就病了,一病就是半個月。
第66章 預演
“說到夢,我做過兩個奇夢。”一位碭山籍的張姓人士這樣對我說。
“第一個夢是一九六零年七月。那時候生活困難,吃不飽,在初中畢業填報升學志願書時,我只在第一志願填了蚌埠鐵路學校,其餘的欄我都打上叉叉掉。因為我相信自己的成績,我報啥學校都能錄取。
“考試後過了一段時間,夜晚睡覺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的一位同班同學來了,他告訴我,我考上碭山中學了,並把碭山中學的錄取通知書交給了我。我看了錄取通知書,滿肚子的不高興,因為我沒報這個學校,我不想上高中,只想上中專能早點參加工作。
“醒來後受夢的影響,我忐忑不安起來。我害怕會真的給我換了學校。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讓我吃驚的一幕出現了。我昨晚夢到的那位同學真的來了,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考上碭山中學了,並把錄取通知書交給我讓我看。
“一直到開學,我都納著悶,我沒報這個學校,為什麼會被這個學校錄取?我把我的這個疑問告訴了我的高中班主任,班主任說查檔案看看。
“班主任查了我的檔案,並向我的初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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