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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解剖室。他先是按照慣例向十幾具已經解剖和尚未解剖的屍體致敬,申明不是對它們不尊重,而是學業需要,敬請諒解。禮畢後到另一房間更衣和取手術器械。他所在的小組分到的一具屍體的四肢已在白天解剖過,他就劃開這具屍體的胸膛和腹部,對內臟器官逐一檢視。看過之後,他想動手把屍體的心臟摘下來。在他一手握住心臟,另隻手持刀就要割斷連線心臟的血管時,他戲謔地說:“我摘你的心你不疼嗎?”這時忽見一具屍體坐起來怪腔怪調地說:“我們好疼啊!”他立時就兩手一撒,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原來,那坐起來說話的屍體是一位和他開玩笑的學生喬裝的。那學生竊隨他進了解剖室,在他去取手術器械時,趁機躺在了幾具屍體之間。值得慶幸的是,那嚇昏的學生經搶救倖免於難。
第84章 人嚇人(三)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家居洞庭湖附近一個小鎮上的青年魏某投奔到附近城市的一位親戚家,想在那裡找份工作幹。他在親戚家住了幾天後,得知某街某戶要僱人,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去了。僱主是一位白領,在問了他的基本情況後說,他在另一個城市有一處房產空著,如果他願意,可以去給他照料這房子。房子共七層,第七層生活設施齊備,留他住,一至六層他可以視情況對外出租。他說這不難,就答應了。在商定好每月的工錢後,僱主把房子的鑰匙交給了他,並告訴他到了該城找誰去接頭及注意事項等。臨行還給他一把裝滿子彈的手槍,備他防身自衛。他高高興興地回到親戚家,把與僱主見面的情況說了。他親戚認為,工作不重,待遇不錯,不過也得小心。為預防萬一,親戚又拿出一把手槍,要他帶著。這樣,魏某身帶雙槍,去了那個城市,先按僱主說的,找到了接頭人。
接頭人領他去了那棟樓,並領他到第七層。七層的房間果如僱主所言,佈置的很好,臥室和辦公室讓人一看就覺得舒適而又得體。接頭人走了以後,他就樓上樓下的各處看起來,以熟悉房子的結構情況,為出租做準備。在各處看了一遍後,天色已晚,他就去街上吃飯,飯後又在街上走走。入夜後,他回到七層辦公室,開啟燈,就翻起桌上的書來。在找書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筆記本,就開啟來看。筆記本里面寫的是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家窮人夫妻雙亡,撇下一女一男兩個孩子。兩個孩子白天乞討,晚上就睡在他所管理的房子的屋簷下,在天氣不好的時候,也進到房子裡面躲風避雨。這天姐姐因為被狗咬傷,不能出去乞討,只弟弟一個人去了。過午以後,姐姐見弟弟還沒有回來,放心不下,就一瘸一拐地去找弟弟。弟弟到天黑後回到這棟樓下,見姐姐不在,就拿著要來的幾個錢去買饅頭,等著姐姐回來吃。不想在買了饅頭回來時被三輪車撞倒,手和臉幾處受傷,鮮血直流,饅頭也摔掉在地上。他忍著痛,拾起饅頭,慢慢地往這房子走來。因為手上流血,饅頭就被血染紅了。弟弟拿著滴血的饅頭,正在傷心的時候,有人對他說,他姐姐在找他時掉到河裡淹死了。
弟弟聽了這噩耗,痛不欲生。他哭著反覆說:“死了的姐姐你回來吧,你來吃這帶血的饅頭吧!”魏某看到這裡時,他聽到隱約從外面傳來同樣的喊叫。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越聽這聲音越近,越聽越令人心驚,漸漸地竟上到七樓來。他下意識地從身上抽出僱主給他的槍,正要出門去看時,門已被一隻帶血的手推開,隨著他看見一個蓬頭垢面、滿臉血跡、拿著兩隻滴血饅頭的孩子進來,邊走還邊喊著:“死了的姐姐你回來吧,你來吃這帶血的饅頭吧!”魏某的神經緊張到了極點,他顫顫驚驚地舉起槍來喊:“什麼人,出去!”那孩子不理,仍是邊喊邊向他靠近,神態也越來越兇惡,其模樣就像傳說中的厲鬼。他慌亂中扣動了扳機。但槍不響。這使他更加駭怕起來。頃刻間,一陣無助的巨大恐怖透遍他的全身。他嚇得全身僵直、呆若木雞,腦中一片空白。那孩子更加癲狂起來,邊喊邊就要把帶血的饅頭擩到他的嘴裡。在他就要崩潰之時,求生的本能使他忽然想到身上還有親戚給的一把槍,就掏出來對著那孩子開了一槍,那孩子應聲倒地。
他佇立幾分鐘後,頭腦漸漸清醒起來。他先是在各樓層尋找,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麼人,找了一遍,什麼也沒見到,就去找接頭人,接頭人也不知去向。他感到這裡面有問題,就把門鎖好,連夜趕回到原來的城市去找親戚商量。親戚對情況做了分析認為,這很可能是僱主置下的陷阱,意圖是要把他嚇死,應以謀殺罪向警察局報案。警察局接報後將僱主抓住,經審問,僱主是一位資深醫生,目前正受一家外國機構的委託,進行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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