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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枝,只有背後的衣襟還掛在一截枝椏上,整個人就象玩具一樣懸在三四米高的空中。她本能地往下看去,奇怪的是就在這一瞬間,她見自己已經站到了地上。她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來,長久地往上看著,尋找著如何落地的答案。但是至今十多年過去了,她還是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樣從樹上回到地面的。
第80章 鳥與人吻
我好鳥。一年我從花鳥市場買來兩隻牡丹鸚鵡,覺得把它們關在籠子裡太不自由,就放出它們,任其在居室和陽臺上飛。久而久之,鳥與人慢慢親近起來,對人的一些行為動作和語言似乎也能夠懂。一天,在鳥落在我肩上時,我突發奇想,轉過頭去像給小孩說話一樣對它說:“來,疼疼。”鳥聽了竟轉過頭來,用嘴在我的唇角上輕輕撓了幾下。等一會我又轉過臉去,說:“再疼疼。”鳥又伸過嘴來,在我的唇角撓了幾下。在我說第三次時,鳥大概是“煩”了,只在我的嘴角撓了一下就回過頭去。
第81章 紅肚兜
宿州市符離司機某,在行車路過206國道一商店門前時,多次出現幻覺—他的車軋死一個穿紅肚兜的一兩週歲的小男孩。擔心出事的他把這個情況講給一位朋友聽,朋友讓他在那個地方的周圍尋找有沒有和他有一樣幻覺的小男孩,如有,就把他的紅肚兜買下來,出車時放在車下軋,災氣就消了。他按照朋友說的在離路不遠處果真找到了一個這樣的小男孩,託人向其父母花一百元錢買下了他的紅肚兜,把它放在那商店門前的路上,開著車讓車輪來回軋了幾遍。軋過後他沒收就走了。小男孩的父母見肚兜軋後並未破,只是髒了,就拾回去洗淨,又給兒子穿了。過了幾天的一個下午,司機某又開車路過這裡時,又穿著那紅肚兜在這裡玩的這個小男孩,被他軋死了。
第82章 人嚇人(一)
抗日戰爭時期,在武漢失守後,大別山區的腹地來了一群群逃難的人。在逃難的人中有一個年近二十的小夥周某,依託親戚的關係來到了一個小村莊。這個村莊周圍是山,村旁有河流。他來到後很快就融入當地的一群青年人中。由於閒著無事,這群青年人就整天聚在一起聊天、打牌、開玩笑。一天在扯到膽量的話題時,周某說他的膽量最大,大到一不怕鬼,二不怕虎、豹、狼、熊之類的猛獸。村裡一位本地的小夥馬某不服,說這還不算膽大,他可以在亂葬崗裡的死人骨頭上睡一天一夜。在兩人為究竟誰膽最大爭執不下時,有人給出了個賭題,賭題規定要在半夜時分,在墳山一個指定區域的一百座墳頭上各放一個饅頭,敢做者為勝。對勝者,大家不僅要承認他膽量大,還要請他喝酒。兩人都表示不難,都爭著要先做。出題者又說:“抓鬮,抓先者先來。”於是周某和馬某當場抓起鬮來,結果周某抓先。周某歡呼雀躍,慶賀自己就要成為這裡最膽大的人了。眾人按照打賭題目的要求,分頭去做準備,專等著半夜時分的到來。
到了半夜時分,周某用兩隻籮筐,每隻筐內放五十隻饅頭,用小扁擔挑著,顫悠悠地往那墳山而去。這墳山有數百座荒冢,離村莊的直線距離也有一華里。人就是在白天經此路過,也會感到陰氣襲人,脊樑骨發緊。此時,因天上多雲,月久隱雲中,夜色晦暗,再加上螢飛鴟翔,狼嗥狐啼,呈現在周某眼前的,可謂是陰森恐怖的一幕。然而周某是真不含糊,他擔著饅頭,哼著小曲,無半點畏懼之色。到了墳山,放眼一望,見東西相距約六十來米的荒冢間,各插著一根樹枝,樹枝上各掛著一個白色紙旗,正隨風一擺一擺。他知道這就是劃定的界了,就放下扁擔,提起一隻籮筐,在墳頭上逐個放起饅頭來,邊放還邊歌唱般地說:“你一個呀,你一個,你呀你呀也來一個。”他放了十多個後,見一座墳前的碑上寫的是陳某某之墓,就說:“陳老兄呀你也來一個!”話音剛落,他忽見前面兩墳之間的空隙處伸出一隻手來,緊接著有個粗腔粗調的聲音說:“我也來一個!”這突如其來的意料之外使他心驚膽裂,他聽後大叫一聲倒地,口吐白沫猝死。
其實,這伸出來的手臂並非是鬼,而是他打賭的對家馬某。馬某為試試周某的膽量到底有多大,在他到來之前就潛伏在這裡,演出了上述的一幕。
第83章 人嚇人(二)
二十世紀四十年代中期的一個星期三,湖北省某醫學院有個班級的學生上解剖課。解剖課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定:三個學生分一具屍體,輪流主刀。一個男生認為,光靠白天上課的時間個人主刀的機會太少,提出要晚上一個人單獨做。其他學生笑他沒有這個膽子,他滿不在乎地說不怕。到了晚上,他真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