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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各方諸侯如雨後春筍般孕育而生,江湖風雲色變。他們高舉著烏托邦的信仰相互爭奪著自由與權力,他們都說自己是正宗的烏托邦,是神的真傳。這正是我設計遊戲的目的,不論我在不在江湖,不論我還是否掌控著權力,眾狗都以我的名義建立著秩序,獲取著私利。我超脫了,我達到遊戲設計的最高境界,即我生與死都是生,都是眾狗心目中自由的化身,都是主宰他們內心永恆的神。
而烏托邦之外的世界,是一個我無法制定遊戲規則的世界,這個世界由人類控制,由我的女主人控制,所以在這個世界裡我只是個小角色,被遊戲的製造者設計著命運。遊戲的製造者就是我的女主人,就是我的神,我同樣也有神。
我要活的快樂,就必須領會神的意圖,諳熟遊戲的規則。
誰是女主人的神,這對我並不重要,神與神之間是垂直管理的,我只須服從我的神。世界就是這樣由一個個遊戲組成,有的遊戲是獨立的,有的遊戲是遊戲中的遊戲,每一個遊戲不論大小都是一個獨立的世界,每個獨立的世界裡都有一個主宰的神。所以,當女主人的演藝事業走到低谷,我並不感到天要塌了般,只是創造她置身這個遊戲的神對她沒了興趣。雖然,我也由廣義的明星狗成為狹義的明星狗,好在生活質量並無太大改變,女主人這幾年賺了足夠多的錢,維持目前高質量的生活就是200年也沒問題,而到那時,我也早已灰飛煙滅。所以我不用擔心,繼續享受著我的貴族生活。只要能調整好心態,這是一個並不起伏顛簸的遊戲。
女主人曾多次嘗試與範胖子結婚,以將置身的遊戲無限延長,可惜遊戲製造者是不能被遊戲角色控制的,所以,範胖子一次次拒絕了女主人的婚姻請求,轉而製造另一個遊戲主角。女主人並不像我對世界認知的這麼透徹,她覺得自己離開這個遊戲就沒法活了,死纏爛打的粘著範胖子。豈知,這樣會加速遊戲終結,原本可以做個配角的也做不成了。
女主人被自我折磨的容顏憔悴,她不信自己的命運就這樣風光不在了,沒有人喜歡她了,沒有人找她簽名了,沒有人給她獻花了,沒有化妝品廣告找她代言了,沒有綜藝節目邀請她了,主持人不調侃她了,記者不愛搭理她了,大街小巷再也看不見她的海報了,KTV裡的少年越來越少點她的歌了,於是,她妝扮的妖豔逼人,賣力穿梭在紅男綠女的Party中。顯然,她是以這種方式告訴別人,自己並未消隱,並未被絢麗的舞臺遺棄,還有很多人需要她。她的這種自信卻沒有得到回應,因為新出爐的明星比比皆是,她們才是遊戲的主角,霸佔著目光,吸引著有力量的男人,而剩下的目光及男人又都是女主人不屑的。
女主人受了幾次冷落後,蜷縮在家裡,不敢出門。這又何苦呢,安安靜靜的走在大街上不也是曾經的一個願望嗎?況且,這世上有幾人能從生到死都被人大眼瞪小眼的關注呢。她最終想通了,自己總不能永遠霸佔著這個舞臺,因為人們不可能永遠的喜歡一個人。她開始轉移目標,嘗試誘捕一個鑽石王老五,堤內損失堤外補,有一座金山靠著也是榮耀。她其實應該是明白的,那些所謂的鑽石王老五不過是一群情感飢餓的動物,他們需要的只是肉體的快樂來麻痺自我,他們是不會許給肉體一個未來的。
令女主人徹底絕望是在一次洗手間裡,她坐在馬桶上,聽見洗手檯邊有兩個女人嘀嘀咕咕著。她捕捉到自己的名字,於是,憋住尿樹起耳朵偷聽。一個女人說,你瞧葉綠素都老成巫婆了,還扮成個狐狸精似的,嘔!另一個女人說,誰說不是呢,眼角的魚尾紋都可以夾死蚊子啦,以為抹了厚粉就看不出來了,嘔!
女主人氣的肺都要炸了,提起褲子衝出去,撕打起來。一個女人對付兩個女人,顯然處在下風,好在我及時聽見女主人的慘叫,也不管男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了,箭一般衝進去,對著兩個爛女人齜牙咧嘴的怒目狂吠,嚇得她倆當場小便失禁。
女主人一路哭泣著回家,到了家,就直奔鏡子面前一坐就是三天。其間不停的問我,我真的老了嗎?沒人要了嗎?我當然是拼命的搖頭,除去諂媚她的意味外,我並不認為女主人老的成秋後黃花啦。她還是很年輕的,很漂亮的,面板嫩嫩的,眼睛有神的。但對於吃青春飯的女人來說,她的確是老了。
衰老終於擊敗了女主人,她最終覺悟,自己總算風光過,也賺夠了錢,而愛才是生命中的唯一。她開始把心思放在沒有光環縈繞的未來,她開始想要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一個和真正相愛的人廝守終老的家。然後做點小生意,最好是開個有品位的小店,不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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