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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門的小廝慌里慌張的跑進來,一看到夏軒,就趕緊說道:“老爺,老爺,不好了,有人在前門搗亂!”
額……夏軒只覺得頭頂一陣烏鴉飛過,尷尬的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塗白一眼,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一看之下,不由得怒從心生,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原來正是令狐公子令狐勃帶著十幾個護院,領著一個老婆子和那個狐媚女子堵在自家的大門口。
那老婆子見他出來,猛地撲上來就要抓他的衣服領子,夏軒一躲,老婆子撲了個空。當即坐在地上撒潑耍賴,“你這個挨千刀的登徒子,睡了我家姑娘,還跟沒事人似地,你讓她今後可怎麼活呀……”
那狐媚女子一聽這話,撇著嘴就低頭哭了起來。
令狐勃一副老神在在,看好戲的嘴臉。
夏軒心裡一怒,想到,老子睡也不會睡這樣的,再說了,他也得能睡啊!
正當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夏夫人言香菱走了出來,一看這情況,也黑了臉。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夏軒,上前就要扶起那老婆子。
“老人家,有話好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夫人我給你做主,什麼都不用怕!”言香菱本身是個及其溫柔的女子,遇上這種事也沒想過什麼陰謀詭計的,只是覺得該息事寧人。
只可惜,對方可不那麼想,當即撒起潑來,險些將言香菱拽個跟頭。好在佳音扶了她一把,這才狼狽的站直了身子。
“香菱,你們先進去,這事不簡單!”夏軒安慰著說道。
言香菱也覺出事態的嚴重,她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剛才那一下早已經把那些僥倖趕的一乾二淨。她深知夏軒的手段,當即也不拖拉領著佳音和女眷們走了。
坐在地上的老婆子一愣,湧到嘴邊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怪不得人都說夏府是個享樂的天堂,如今一見這大夫人如此良善聽話,哪還有不和氣的地方?
當即就覺得自己那一腔子的奇招怪招無處發洩了,像是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連個迴音都沒有。
夏軒回過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眾人,心中一陣得意,卻故作冷著臉說道:“令狐公子這是什麼意思?你家老爺子剛剛擺宴給我道歉,怎麼才回來,您就跟著來找麻煩?難道是剛才酒宴上的話都是匡我的?”
“哼,夏三爺真會說笑,我爹他老人家特地擺下酒宴給你道歉,你可倒好趁著換衣服的空擋,將我家的丫鬟糟蹋了。她可是下個月就要被提為姨娘的,被你一攪合,我爹豈不是戴上了一頂綠帽子?”令狐勃也不是省油的燈,開口就將人往死角逼。
這跑到人家的家裡胡攪亂搞的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所為,這令狐勃是打算好了來敗壞他的名聲的嗎?可偏偏他有苦說不出,有證據也不好拿出來啊!夏軒氣惱的想著。
令狐勃笑得十分陰險,他像是知道夏軒拿不出證據,叫得更歡快了。
正在這時,一把洪亮的聲音猛地響起,“不過是一個丫鬟,別說我們老爺沒睡,就是睡了又怎麼樣?”
眾人望去,正看見一個壯碩的男子從門內走了出來,長身玉立,氣勢不凡。令狐勃的囂張氣焰當即就矮了半截,可是又想想今日可是佔盡了上峰,管他什麼人,還能救得了夏軒不成?
他們父子倆可都看上那個小美人了,若不是被夏軒半路截走,可有得玩呢?現在人財兩空,那小賤人回了老窩,想要再引出來可就難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夏軒,他要是不把這口惡氣出來心裡總是不舒服。
“這叫淫luan他人後院,我們去知府大堂走一圈!論個公道!”令狐勃梗著脖子吼道。
“等一下,我想問問令狐公子,您是當場抓住我家老爺了嗎?”塗白一人擋在眾人前面,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令狐勃一抬腦袋,冷冷的說道:“我要是當場抓住還能讓他跑回來嗎?”
“那就沒當場抓住嘍?”塗白問道。
“是!”令狐勃沒好氣的回道。
“既然如此,你有何證據證明我家老爺糟蹋了這個丫鬟?”塗白猛地抬高聲音說道。
“這,這是,這丫頭自己承認的……”令狐勃有些心虛的說道。
“哼,你剛才也說了下個月這丫頭要被提為姨娘了。據我所知,令狐老爺長得實在不敢恭維,與我們老爺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更何況令狐老爺已經十四個妻妾了,年齡已經到了垂暮之年,還天天想著糟蹋小姑娘,說他是個老淫魔還差不多!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會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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