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十八章 千里神州煙波生(二)(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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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春抬頭,見任喜打出下樓的手勢,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跟著一道下樓。
走出樓外,任喜停住腳步。
柳逢春垂手弓腰站在一旁。
側頭看著柳逢春,任喜眉頭微皺:“官家此番提拔你為副使,京內察子,你儘可呼叫。只一條,你要記好了。”
柳逢春這時才得知他要升職的訊息,不過任喜的話,讓他不敢高興,低著頭聽候訓示。
“官家絕對不會容不下樑王府。”
任喜在“絕對不會”四個字上加重讀音,但整體音量壓得極低。聽起來似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話,叫人有種寒意透骨的感覺。
只是他沒有在意這些,而是死死盯著柳逢春:“你可明白?”
柳逢春神色凜然:“下官明白。”
頃刻,任喜點頭,重新恢復淡然之色:“去罷。”
柳逢春恭敬一禮,緩緩退去。
……
轉過轉角,南宮垣見到了在正廳門外聊天的陳孚二人。
他快行幾步,正巧陳孚扭頭過來。
看清之後,陳孚笑著拱手:“南宮校尉,許久不見,無恙乎?”
南宮垣回禮道:“託先生的福,一切安好。”
說著,他看向另一人:“吳校尉也在此處?”
吳安順點頭:“先生相邀,某怎能不來?”
陳孚哈哈笑著將兩人引入屋內。
分了主客坐下,談些風花雪月,又等了一陣,再無旁的客人。
陳孚吩咐上酒菜,之後端著酒盞嘆息道:“今次下了三份請柬,未曾想只你二人來此。”
說著,他站起身來,敬道:“二位之情,孚銘記在心,此酒,敬二位!”
話音落下,仰頭喝乾,酒盞倒懸示意。
南宮垣吳安順對視一眼,一同站起來:“當不得先生之敬。”
同樣一口乾了。
重新落座,三人默契地不再提及此事,而是聊一聊往昔在西北的經歷,談一談現在在京中的處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僕役撤下狼藉的杯盤,奉上茶水。
陳孚這才開口談正事:“我在襄州,聞天子召我入京,頗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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