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圈套(第2/2 頁)
因為,她只是一件工具,一件讓我跳入深坑的工具!
二叔當初警告過,說我身邊可能潛藏著一位不知名的降頭師,他希望我平日裡能足夠謹慎,以免被對方趁虛而入。在二叔眼裡,那個神秘的降頭師是一顆隨時會爆的炸彈,他很想揪出對方,卻無能為力。一名擅長罕見花降的降頭師,絕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抓到的。
我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過他/她,但可以肯定的是,痞子學長跟這人有仇。而兄妹倆,都知道些什麼。所以,那名降頭師讓兩人一個殘廢,一個直接死亡。當然了。也許妹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受了無辜牽連而已。如果那樣的話,我感覺更加恐怖。因為這個降頭師太殘忍了,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而從他/她把我拉入陷阱中,也可以從側面反應這個可能是有很大機率出現的。
殺掉兄妹倆。然後借柳學姐,讓我“恰好”出現在兇案現場。我的所有解釋,都無法自圓其說,警察不會信,別人也不會信。所有人。都會把我當成兇手,那麼,降頭師的嫌疑,就被轉移了。
我是一個替罪羔羊……
想明白這一點,我覺得事情更加棘手了。對方能心思縝密的設下這種圈套。估計已經把所有與自己有關的證據都消除了。而就算我把自己猜測到的事情說出來,警察也只會認為我在為自己強行開脫。因為,他們已經找到了我的殺人動機。
和痞子學長的爭執,是確有其事的,而因為這樣的爭執奮起殺人。並不算多離譜。在學習與就業雙重壓力下,很多學生的精神狀態都不穩定,受到強烈刺激產生殺意,再正常不過。尤其是零四年的馬加爵案,影響甚是惡劣。以至於全國都對學生的精神方面高度重視,以防此類事件再次發生。而後很長一段時間裡,網上都流行著一句話:“感謝室友四年不殺之恩!我錯了!”
所以,學生的身份,對此時的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優勢,反而成了警方懷疑的另一個理由。
見我沉默不語,那位警察走回桌子前,點上一根菸,說:“該坦白了吧,其實沒必要拖延時間。如果你有足夠的理由,我們是可以考慮對你從輕處罰的,例如激情殺人啊,自衛過當啊,這些都不會判死刑。所以,說說吧,怎麼殺的她?”
我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能說的,只有不可信的解釋。警察不會想聽這些,他們只想從我口中得知,兇殺的整個過程,最好能詳細一點。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早點結案,回去喝茶,等待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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