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他是誰!(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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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心裡也對胡小藝的這種猜測感到厭煩。明明告訴你很多次,我二叔和爺爺都不覺得靈鬼土拍嬰會惹麻煩,你怎麼還鑽牛角尖?
我們家賣佛牌和小鬼那麼多年,難道還不如你瞭解這東西?
雖然對家人的說法極為信任,但為了擺脫胡小藝的“糾纏”,我不得不找梁習要回靈鬼土拍嬰。
意外的是,當我提出這個要求時,梁習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你要它幹什麼?”
我說:“當然是拿來供奉啊,總不好老麻煩你。”
這話說的很客氣,因為我不想和他把關係真的鬧僵,哪怕這傢伙現在很奇怪。
梁習一臉陰沉的看著我,問:“你想把它帶走?”
我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頭。確實有把這隻小鬼帶去泰國,交給二叔處理的想法。誰知頭剛點下來,梁習就炸窩了。他衝過來,抓住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大吼:“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一定要讓我們分開!我不走!我不會離開他的!”
我一腦門霧水,帶走小鬼,和你有毛的關係啊?梁習的動作很粗魯,他的雙眼通紅,瞪著我時,就像在看殺父仇人。我不明白自己哪得罪了他,拿走小鬼不好嗎?
我說:“那小鬼可能有問題,二叔讓我帶去看看,如果你想要,改天我再拿回來給你。”
說話間,我感覺肩膀上有些刺撓。轉頭看,卻只能看到梁習的雙手。一股很淡的陰氣,從他手上傳遞過來。我微微一愣,轉念一想,長時間供奉小鬼,身上帶陰氣也很正常。這一點,二叔早就和我說過。
此時,梁習臉上的陰沉表情散去,他恢復了平靜。把手放開的時候,問:“你一定要帶走?”
我沒多想,嗯了一聲。梁習忽然笑起來,說:“我沒帶在身上,過兩天再給你。”
我想了想,這事也不算太著急,緩一緩也好。本著大家舍友一場的份上,我提醒他說:“胡小藝最近被你弄的很狼狽,我說你到底怎麼想,難道真的是……”
梁習剛剛還和善的臉色,立刻又變得陰沉起來:“不該你管的事情,不要管。”
我很少見梁習會有這樣的表情,以前他無論被人開玩笑還是訓斥,都帶著憨厚的笑容。而現在,整個人看起來就像餓極了的野狼。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該說什麼好。
胡小藝已經很久不回宿舍,屋子裡只有我們兩個。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看到梁習坐在床上,表情時而陰暗,時而痛苦。他的情緒似乎在不斷變化著,在我睡著前,隱約聽到他喊了句:“老二,快跑!”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他,問:“什麼跑?幹什麼?”
梁習一臉微笑看著我,說:“沒什麼,你聽錯了。”
我哦了一聲,以為自己真的聽錯了,便繼續睡覺。第二天醒來,梁習已經不在宿舍。以前他離開前,總會先把我喊起來,現在麼……我嘆口氣,洗臉刷牙,打算下樓往教室去。剛到樓梯口,腳踩在第一層階梯上,忽然感覺背後傳來一股大力。
我的身體被推的向前傾,下意識想抓住什麼,可旁邊只有光禿禿的牆面。結果,直接跟滾葫蘆似的摔了下去。身體穩下來時,感覺渾身都疼,腦袋也不知道是刮到還是碰到了,用手一摸全是血。
我抬起頭看,樓梯口空無一人。我氣的想罵人,剛才肯定有人在背後推的,否則怎麼可能摔下來。哪個王八蛋想害我?
幾分鐘後,胡小藝從樓梯口探出頭來。他看到我流血坐在樓梯口,驚叫一聲,連忙跑下來把我扶起。說真的,那麼一瞬間,我認為就是胡小藝推的我,因為他出現的太巧合。這個時間,基本所有人都去上課的,胡小藝向來守時,從不曠課,怎麼會這個時間出現呢。
胡小藝把我扶去了校醫室,他在路上小聲問:“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摔下來嗎?”
我微微一愣,沒想到他會主動問起這個問題。正在我發呆的時候,胡小藝猶豫了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我看到,是梁習把你推下來的。”
這讓我更愣了,梁習?
胡小藝說,他最近一直被梁習騷擾,又認為是小鬼的原因,怕我遭受不測,所以才躲在暗處觀察。結果,恰好看到我在樓梯口被偷偷摸摸靠近的梁習一把推了下去。之所以沒有立刻出現,是因為他又害怕又吃驚,沒想到梁習會對我做如此危險的舉動。
要知道從樓梯上摔下去,傷的輕重完全看運氣。運氣不好,當場摔成植物人都有可能。
“你確定是梁習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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