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他是誰!(第1/3 頁)
阿贊nick不虧是解降的行家,他從廚房找來一瓶醋,混著大蒜搗成沫,然後給鄭學姐灌了下去。鄭學姐喝過後,直接就吐了出來。阿贊nick又餵了幾次,直到鄭學姐連苦膽水都吐出來,這才把所有嘔吐物收集到一個盒子裡。隨後,他從二叔那要來部分迷情粉,混著盒子一起燒掉。
如此,這種降頭就算解了大半。阿贊nick告訴二叔,還需給這女孩一塊佛牌護佑,方能堅定心智,破除降頭粉留下的後遺症。二叔看了眼痞子學長,說:“現在拿五千塊來買一條佛牌。”
痞子學長出乎意料的順從,他在別墅的臥室中,找到一疊鈔票。粗略估計,應該有萬把塊。二叔點出五千,把剩下的還給他,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象神正牌,掛在鄭學姐的脖子上。
我看的啞然,二叔竟然早就準備好這東西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打算賣給秦學姐父母的。更讓我意外的是,痞子學長會這麼聽話,原以為他會掙扎或理論一番。
不多時,鄭學姐從昏睡中醒來,喝下去大半瓶醋,她吐的臉色發青,張嘴就是一股醋蒜味。我憋著氣,把她扶到車上,二叔則對痞子學長進行最後的教育:“不要以為我走了,你就能安生,再讓我看到這種事,三條腿都給你打斷!”
痞子學長始終保持沉默,安靜的站在別墅門口,目送我們離開。我看到,他的拳頭握的很緊,眼裡的恨意,猶如實質。像他這樣的人,一般不可能被人揍一頓後就心服口服,我始終認為,他有陰謀詭計,但又沒證據,也不好跟二叔說。
二叔已經在這裡呆的厭煩,把我和鄭學姐送回學校後,便直接和阿贊nick去了機場。原本說好的酬勞,他讓我找秦學姐要一萬塊。如果這錢要不回來,永遠也別想再從他那拿一塊佛牌。
鄭學姐的幾個好姐們聽說事情已經解決,便把人接回宿舍,我沒找她們要錢,只叮囑要注意休息,近期不要讓她接觸骯髒的事物,尤其是動物內臟。
幾人對我很是感謝,說如果以後有佛牌生意,必定第一個來找我。我乾笑一聲,心知這事就這麼著了,什麼生意不生意的,都是浮雲。
說實在的,學生時代,心思就是那麼單純。有沒有利益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裡過的去。不像後來,沒利益的事情,是絕對不做的。所以說,人得學會珍惜自己的單純,而不是因為他人的想法輕易改變自己。
傻點沒什麼不好,精過頭的人,才是最容易吃虧的。
之後我給秦學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完美解決。當然了,完美兩個字有些誇張帶著自炫的意思。秦學姐聽了,十分高興。她的精神狀態已經好很多,從醫院出來後,被父母接回家裡,打算修養兩個星期。
我把痞子學長找人下降的事情說了一遍,秦學姐聽過後,沒有像我想象中的破口大罵,而是沉默了很久,才說算了。我有些驚訝,問她難道不氣憤,不想報復回去嗎?
秦學姐猶豫了下,然後說她並不喜歡這種超出常理的力量,無法理解,也無法控制。她只是個普通人,想安安生生活下去罷了。
這樣的想法,不能說錯,但從我個人角度,還是沒辦法贊同的。一邊拿著我給的佛牌,期望能借這種力量讓妹妹甦醒,一邊又說不喜歡。這麼矛盾的理念,換成別人,我肯定會說神經病。
但秦學姐不同,因為妹妹和自身的經歷,她對佛牌又愛又恨,實屬常情。所以,我沒辦法去糾正她。
關於鄭學姐的事情,看似告一段落,實則不然。與此同時,另一件事也讓我大傷腦筋。
梁習最近真跟瘋了一樣,死死糾纏著胡小藝,不僅每天跑去端茶送飯,大獻殷勤,還充當了幾次“護草使者”。別說男同學與胡小藝有點親密的打鬧行為了,就算是學姐們也不行。為此,梁習沒少和人發生爭執,動手也時有發生。
短短兩天裡,全校都知道梁習和胡小藝的特殊“關係”,學姐們淚流滿面,表示好牛都被豬拱了。
這事讓我覺得很奇怪,無論從哪方面看,梁習都不該有這種特殊情感。他以前表現的很正常,完全符合我心目中憨厚的山東大漢形象。但現在,一切都變了,而我們都不知道原因。
胡小藝更是有淚哭不出來,他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喜歡的是漂亮單純可愛的姑娘。梁習的行為,無疑給他造成極大的困擾。一開始還來找我訴苦,結果被梁習跟在屁股後頭,差點沒因為這事和我打起來,他就再沒找過我。但他私下對我要求,把靈鬼土拍嬰拿走。他始終堅持認為,梁習的異常,一定和這隻小鬼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