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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這句話,他向後揮了揮手,帶領神龍堂眾人默默離去。
蕭鐵棠也解開錢士權的穴道,冷冷道:“錢護法,你也請吧。”
錢士權滿臉羞愧之色,連門面話也無心交待了,率領屬下匆匆而去。
神龍堂與鐵衣山莊先後離去,餘下的眾人群龍無首,低聲商議了一會兒,便有人陸陸續續地散去,到得後來,數百群豪去得乾乾淨淨。
作品相關 第五章 四諦島主
西湖岸畔,清風微拂,冷月照影,說不出的安寧靜謐。
楚寒瑤側耳傾聽,察知群豪確已去遠,道:“咱們之間的決鬥是為了當年那場情恨,我勝你不算揚善,你勝我亦不算逞惡,無論誰勝誰負,均與江湖諸般恩仇無關。那些江湖漢子殺你之心不死,必定去而復回,我不想讓此役的結果落入他們眼中。”
蕭鐵棠這時已將蕭青麟、狄夢庭的穴道解開,拉著兩個孩子的手,道:“既然如此,咱們換一個地方決鬥。”
楚寒瑤點了點頭,道:“上船。”飄身一縱,躍上泊在湖邊的小船船頭。
蕭鐵棠帶著蕭青麟與狄夢庭隨後也上了小船,道:“我知道一個地方甚是清靜,往東約莫三、四里的水路,進了菱塘,那些江湖漢子便再也找不到咱們了。”
楚寒瑤應了一聲:“好,咱們就去那裡。”他走到船尾,卻並不去提竹篙,而是運掌向湖面凌空一拍,掌風反激到船板上,便彷彿有一股力量推著小船向前駛去。
悽清的月華灑落在湖面之上,在波心中映出一個玉盤般的月亮。楚寒瑤的掌力與湖水一接,攪出一個個細細的旋渦,波心的月亮便碎了,化成一道道的銀光,簇擁著小船向前蕩了出去。
狄夢庭哪見過這麼駛船的,格外新奇。他抬頭望去,只見兩岸都是遍開的杏花,夜深人靜,唯覺輕風拂面,滿鼻是杏花淡淡的香氣,不住的從岸邊飄送過來。
小船在湖中划了一會兒,前方出現好大一片菱塘。其時尚早,塘中荷花未開,蓮蓬也未成熟,但水面上生滿了菏葉,隨風搖擺在清波之上。小船劃入塘中,除了水聲及菏葉與船身相擦的沙沙輕聲,四下裡一片寂靜。
小船轉了幾個彎,來到一道矮堤之下,前方再無去路,楚寒瑤停下船,對蕭鐵棠道:“怎麼走?”
蕭鐵棠站起身,走到船尾,提起竹篙,道:“咱們上岸,大夥兒都坐穩了。”說罷,他將竹篙往水中一撐,低喝一聲:“起!”那船雖小,也不下三四百斤之重,再加上船中四個人的重量,怎麼說也有八九百斤的分量。但蕭鐵棠奮力一撐,竹篙一彎一彈,帶著小船由水中直飛而起,從矮堤上騰躍而過,落在一片茵茵草坪之上。
四個人從船上下來,走到草坪當中。蕭鐵棠將蕭青麟與狄夢庭帶到一旁,道:“我與這位楚叔叔有些事情要了結,你們在一旁看著,一會兒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驚慌,更不許輕舉妄動。”他兀自放心不下兒子,加重語氣道:“青麟,你記住爹爹的話沒有?”
蕭青麟將頭一梗,大聲道:“爹爹,您與人交手麼?我來幫您!”
蕭鐵棠怒道:“胡說!”他用手重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孩子,有些事你現在還不懂,以後會明白的。今日的事是爹爹欠下的一筆舊帳,只有爹爹自己才能了斷,漫說你現在幫不上忙,就是能幫上忙,爹爹也不能答應你。記住,一個男子漢,做過了事,不管是對是錯,總要自己來承擔,決不能假手旁人!”
蕭青麟用力點了點頭,道:“我記住了!”
蕭鐵棠一笑,道:“好孩子。”返身走到楚寒瑤的身前站定,道:“楚島主,咱們這便動手麼?”
楚寒瑤微微一哼,掌中寒光陡閃,手裡已多了一件兵刃,卻是一柄短劍,長約兩尺四五寸,比尋常寶劍略短,較之匕首卻又稍長,通體潔白無暇,宛如白玉雕刻出來的一般,只是寒氣逼人,隔著老遠,猶能覺出森森冷芒。他細細凝望短劍,說道:“這柄‘寒脂劍’是我在小蝶十五歲生日那天送給她的,本以為她會喜歡,哪知她生性不好武道,這柄劍雖為天下罕見的利器,她卻摸也未摸過一回。在她走後的十八年裡,只有這柄劍伴我度日,其中滋味……唉,不說了。蕭鐵棠,今日你若死在此劍之下,也不枉了。”
蕭鐵棠也取出一柄長劍,連鞘握在手中,道:“蕭某不會輕易死的。楚島主,請吧。”
楚寒瑤道:“有僭了。”手臂振處,短劍“嗤”的一聲刺出,劍尖直指蕭鐵棠胸口,出招之快真乃為任何劍法所不及。這一劍距離蕭鐵棠尚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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