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而你可以去編劇了,森哥。”瑞波躲開他說:“噢,你看醫生來了,終於可以結束我的苦刑。”
“醫生說你需要休息兩天,不要演戲,也不要勞動你剛受驚嚇的心智。”
“噢,謝謝你好心的問候,黎先生。我很好,謝謝你,你可好?”
他看起來累壞了。眉心間打了千層結,嘴角也報出一道嚴厲的痕,藍綠眸混疲憊的深黑,濃密黑短髮亂得很漂亮自然,下巴胡鏡不安分的冒出頭來。工作一整天之後,性感得很完美的男人。
瑞波皺起眉頭,不久前她下定決心再也不用完美來形容他了,老習慣總是自然而然的跑出來。“你看起來很累。”
“我是很累。”他走進瑞波獨自享受的寧靜大套房,二話不說就抽走她手中的劇本,並搶起地板上散落的其他劇本,“你應該聽醫生的話,這些東西我要沒收。”
“你看起來比我更需要醫生的勸告。”她挑起眉說:“沒問題,我有個更好的給你:我是妻三八午妻。”
“那是什麼鬼話?”他看起來像典型不耐的下班男人。
瑞波滿意的想像著他越來越平凡的模樣,還滿順眼的。
“是電話號碼。”
“什麼電話碼?”
也許她該勸他把鬍子留起來。如果他那可愛俊的下巴如果被擋住,那麼女人應該會認為他粗魯不文,不會那麼愛貼上他。“左慧慧。”
“左慧慧?”他聽起來像會把這號人物給忘了。
瑞波很愉快的打了個呵欠,“上次在片廠自己跑來自我介紹的那一位。還記得嗎?長得很漂亮,身體一級律的,還說她十分樂意幫你的忙。”
“原來這是我為你做牛馬一天之後得到的報酬,我記住了,謝謝你的慷慨,我絕參考訊息會浪費這個電話。”他倚在門框上的修長軀幹挺了挺,“我最好去打電話了。”
“你敢!”瑞波幾乎從床上跳起,她想也不想的就拾起枕頭往他扔去,突然一副結實的身體已經抱住她,就地一滾順勢壓住了她。“放開我,你竟敢來碰我,你這隻臭烏龜。”
他握住她的雙手往頭頂壓去,從頭到腳兩人胸對胸,腳對腳的貼在一塊兒,讓她打不到,咬也咬不了,他粗重的喘息與她憤怒的呼吸親密熾熱的交疊在一塊兒,兩氣息相混,誰也分不開誰。“小心點,我可以對你報壞很壞的,記得嗎?
你乖乖安分的冷靜下來,瑞寶貝,否則我不保證我能不能控制自己,今天對我來來是很艱辛難熬的日子,而我的耐心已經剩下無幾了。“他警告。
“你算老幾?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他藍眼冷凝的放大,並在瑞波來為及為她的話耀武揚威前,低下面孔試圖將火熱的唇印上她不馴的唇,霸道狂野毫不掩飾的要求她棄械投降,瑞波搖頭不肯乖乖的讓他佔有,一次次的讓他失確準頭,落到她頰上或是頸上。“你這可惡的小魔鬼,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他低嘯著,放開雙手儘管而捧住她的雙頰,“我要吻你,直到你放棄求饒為止。”
“永不——”她吼叫著,小手拼了命拉他,打他的身子。
“你曾經有選擇的。”他低楠著,然後以迅速封住她的口,濃烈的狂猛的激情在那一瞬間同時包裹住他們,外界完全退去,消失於無形,爭吵彷彿是上輩子的事情,只有他們兩人與這份美妙的激情最真實。
當他的唇移到胸前,瑞波發出激情的叫喊,她弓起身於緊緊的攀住他的身體,熱情的纏住他。
他的回答是更慷慨的輕揉的慢捻,愛過每一寸她渴求注意的肌膚與身體,帶走每分她喪失的理智與心靈。
“是的,是的,抱住我,瑞寶貝,抱緊住我。”他在她耳邊低吼叫著。
她主動的親吻住了他,為他開啟雙唇迎接這分狂熱的愛。
然後他進入,成為她永恆的一部分,深入佔有每分她的甜美與熱情,奪走她的呼吸,賦予新的生命,送給狂潮的節奏奔向天堂。
紊亂的床單四散,她疲憊的趴在床頭上,因汗水潮溼使得長髮動在背部,一支褐色黔黑的大手滑過起伏的曲線,將她拉了過去。
“我叫完二十分鐘了。”她拍開那隻手。
胸膛起伏兩三下,像地震似的,瑞波沒那麼傻——想也明白是他在笑,得意的笑,哼,用這種男人原始的本錢來降服女人是他們慣用的技倆,只要再給他幾分鐘和更多的訓練,總有一天她會報復回來的,想到她真的整整哭喊叫了二十分鐘,瑞波心就有不甘。
“你沙啞的嗓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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