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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森哥,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覺你謝錯人了,救了你一命的可不是我,你知道,剛剛才那一幕真的驚險,連我這個大男人都嚇一出身冷汗,感謝新老闆居然動作那麼迅速,反應靈敏得救下你的小命,很少見這麼鎮靜又能處理大局的男人,況後還那麼年輕有為,怪不得左慧慧口水都在流下來。”
瑞波眼神暗沉一下了,閃爍著,“他處處完美,不是嗎?”
“我沒說得那麼誇張吧?”南強森關心她看一眼,“你真的沒事嗎?我覺得你似乎和他有點不同。”
“嚇壞了。”她啟唇笑了笑:“拜託,椅子再不出現,我就躲地這麼睡著了。南大哥,好心點吧!”她舉起雙手拜託。
“真拿你沒辦法,等我一下。”他站起身來,正要搬椅子,已經有一位工人打扮的道具的工人帶著一張椅子經過,“喂,這位小哥,椅子你要拿到哪裡去?不用的話拿給我。”
道具工抬頭又迅速的低頭說:“椅子是導演說要收起來的。”
“沒關係,給我吧。”強森走過去,拍拍道具小哥的肩,“放心,是冷瑞波要坐,導演不會介意的,把它給我吧。”
小工點個頭。放下椅子,匆匆拋下一句話說:“用完就扔在一旁,我自會收起來的。”然後急忙的走了。
強森捉起椅子,回到瑞波的身邊,“你看,好歹幫你要到了張了椅子,要不要告訴大哥你剛才說的那位處處完美的新老闆——”
瑞波噘起以唇,“你瞧瞧,拿來一張椅子還要爭功,上面都被刮出一條條的痕來了,你哪裡弄來的椅子?”
仔細看還真讓瑞波說對了,“導演真是省錢,居然連這麼破的椅子都還要人家一張張收起來,真是為難道具工作人員們。”強森開啟它,試坐了一下,“放心,椅子還很穩沒有外表那麼精,來吧,我抱你坐上椅子。”
瑞波才遞出雙手給強森。就聽到冰冷的聲音響起。
“放開她,醫生還沒看過前誰也不許動她。”
她想也知道是誰,回眼瞪著黎亦安,“我想在坐在椅子上。”
“等醫生說你可以動,你才可以動。”沒半點商量口氣的說。
“我沒有缺胳臂或是斷腿,我只是嚇得有點動彈不得,實際上我覺得好多了,足以回家去——”
“我拉你一把撞到地面的那點傷你都忘了,除非我確定你毫髮無傷,否則你不許給我移動半分。等到他說你沒問題,其雅立刻會送你回家。”他語氣輕柔卻飽含指使口氣的說。
她怒火高漲,究竟是誰應該比較大聲?她是“病人”,難道不該聽她的話,她張開口正預備給他一頓好罵,局外人卻插手了。
“瑞波,黎先生說的有道理。”森哥嘆口氣說:“我們不希望看你受半點傷,所忍耐一定看情形再說。你沒什麼問題,才是最要緊的,不是嗎?”
“醫生很快就到了。”亦安緩緩的說:“不許動,曉得嗎?”
他下完指令後期待大家都遵守,就像他的電腦一樣聽話,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遵命,老闆大人,你還有什麼其他吩咐嗎?”她挖苦地說。
亦安抿著唇角,掉頭離開,顯然需要他指揮善後的事情還多著呢,輪不到她這個小小的女演員,地下情婦,同居幾天下來,瑞被不禁懷疑自己腦子有問題,還是他腦子有問題?
竟在想出這麼蠢的主意,而她也答應了。同居一屋簷下的兩個孤男寡女,卻一都不敢碰彼此,……他怕一發不可收,緊要關頭時聽見她減停,瑞波卻曉得自己擔心只要他一碰,那身子就自有主張捨不得分開了,她不相信自己能自制到幾分,更別提把“不”字說出口,柔情與熱情的拉鋸戰,他們還能熬多久?
“你以為你騙過我嗎?”
“啊?”瑞波自沉思中驚跳回來,“我騙你什麼?”森哥朝她眨眼,“你是不是愛上我們新老闆,一見鍾情!”
“胡說。”瑞波雙頰燒紅起來,你開玩笑嗎?森哥,我討厭他都來不及,怎麼會——“
“討厭一位救命恩人可需要很多的恨喔?愛情是很微妙的,有時候你越受吸引!反而是發自內心冰冷的情緒,不是火熱熱的爭吵。你是個職業演員,應該不需要我說明這兩者的差別在哪裡吧,從你的表情上,我看不到一絲半分冷鄙視與憎惡。”他笑著說:“拿比較鮮明的比喻來說,你是當年阮紅與施啟楠初見面時的表情,你可以唬得了別人,但不是我森哥這幾年情場江浪裡來去的老眼,你愛上他了,瑞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