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 雁子和三豔的第一次過招(第2/3 頁)
著那對比翼鳥,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連一點點的愛都不能施捨給我?為什麼所有人對我都這麼殘忍?為什麼所有人都要拋棄我?”
燃燒的紅燭慢慢淌下淋淋漓漓的燭淚,他痛苦地閉上雙眼,手中被緊絞著揉爛了的紅蓋頭重新蓋在臉上,遮住了他眼角悽楚的淚痕。
沈黛末在黑夜裡腳步飛快,熟練地抄捷徑翻窗戶回到了房間內,厚重的地毯吞噬了她落地的聲音。
歇在外間的白茶果然已經打起了盹兒,垂下的簾幔內時不時傳出冷山雁虛弱無力的咳嗽聲。
沈黛末悄無聲息地掀開簾幔,像一縷煙般鑽了進去,將冷山雁抱在懷中。
半夢半醒的冷山雁感受到熟悉的懷抱,驚訝地張開眼,嗓音沙啞:“妻——”
“噓!”沈黛末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將他擁得更緊了些。
發過高燒的冷山雁,就像被烤熟的雁子,抱起來彷彿連骨頭都是軟的,一點都不費力。肌膚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依然還有高燒過後的餘溫。
“妻主,您今夜不是應該歇在端容皇子的屋裡嗎?”冷山雁啞著嗓子,低聲問。
“我和他已經說清楚了,既然是政治聯姻,那麼我們之間只講體面不講私情,而且我想你。”沈黛末將臉埋入他的脖間,摸著他滾燙的肌膚,聲音很輕卻無限繾綣。
冷山雁回擁著沈黛末,默默將被褥裡
灌滿熱水的幾個羊皮暖水袋,踢到角落。
他的眸光中溢滿痴迷,因為生病的原因,他纖麗冷豔的眼眸多了一份病態,眼稍紅似揉爛的紅漿果,顏色過於誘人。
垂落的簾幔將他們兩人的小世界與外界阻隔,即便又細微的聲音傳出,也是獨屬於他們的脈脈私語。
那把戲演全套。
冷山雁跪在床邊為她穿衣裳,沈黛末握住他的手,柔聲道:“你還病著,就別逞強了。”
冷山雁淡淡一笑:“我今日覺得好多了,身上不乏不累,應該是徹底好了,全靠妻主。”
沈黛末抱著他打趣道:“全靠我?我是什麼靈丹妙藥嗎?”
冷山雁抿著唇軟著身子,默默享受著沈黛末溫柔的觸碰,想來內斂的他,竟破天荒地第一次順著沈黛末的調笑點頭:“嗯,妻主就是靈丹妙藥。”
沈黛末溫和的水眸一怔,隨即唇角一揚,捧著他的臉親:“雁子啊,你講話可真老實。”
冷山雁被她調侃地耳垂薄紅,咬唇低頭,神情忽然擔憂道:“就是希望端容皇子他不要因此對我有意見,認為我是那種善妒爭寵的人,故意裝病,在他的新婚之夜搶走您。”
“不會的,我們之間已經說開了,你不用擔心。而且你是我的郎君,你生病我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能算搶呢?”沈黛末笑著將他重新摁回床上,溫聲細語地說,清澈明豔的笑容像極了初生的太陽,讓天地間的一切黯然失色。
冷山雁恍惚地望著她,心頭被她的萬丈光芒蒸騰出無數溼漉漉的水分,他眷戀地抱著她,柔軟的臉頰貼著她的手背,眼神溼潤而堅定,像個昂揚的鬥士。
是啊,黛娘是他的妻主。
這些小侍一進門,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瓜分黛娘陪伴他的時間,那他為什麼不能?
“對了。”沈黛末溫聲叮囑道:“對這位端容皇子,你可以客氣,但不要像對孟燕回那樣太過親近,他畢竟不是我們的人,雖然”
沈黛末想起楚豔章那段真情告白,被救了兩次,然後傾心愛慕,邏輯上是說得過去,但終歸接觸不多,就怕他別有心機,之前師蒼靜勾引她時,用的也是這招。
“反正面子上過得去即可。”沈黛末道。
聽到沈黛末對楚豔章充滿防備,冷山雁心中的危機感瞬間輕鬆了許多,微微頷首垂眸:“是,雁明白了。”
早起的沈黛末繼續抄近路,回到楚豔章所居住的西平居,屋內的沉香還未燃盡,沈黛末看向屋內,簾幔一動不動,楚豔章應該還沒醒。
沈黛末沒有打擾,反正也是走個流程而已。
她直接開啟門走了出去,一出門就看見守在門外的幻香迎了上來。
幻想雖然沒有說話,但清亮的眼睛裡充滿了希冀,彷彿在等待著沈黛末的評價。
沈黛末被他過於殷切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咳了一聲,尷尬道:“那個,你
們殿下還在睡著,不用打擾他,也不必去給郎君請安。”
幻香聞言喜不自禁,沒想到沈大人竟然這般寵愛殿下,剛進府竟然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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