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 雁子的一點心機(第2/3 頁)
點頭答應,這隻會展現出他心裡的妒意;但他也沒有否決,萬一沈黛末當真,真和端容皇子春宵一度怎麼辦?他沒有這樣大度。
冷山雁深知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妒夫,此前所表現的一切寬容大度,都是在爭寵,在爭沈黛末的憐惜。
可若是沈黛末有一天,真寵幸了其他男人,他哪怕用盡上輩子一切折磨駭人的手段,也會讓他們男人生不如死。
第一日,冷山雁就開始正式籌辦端容皇子入府的事情。
如果說孟燕回身份尊貴,那麼端容皇子的身份地位更是尊崇,為了不失禮數,府中大小下人都忙活起來,因為人手不夠,甚至還抽掉了幾個霞光樓伺候的下人。
孟燕回雖然日常起居只用陪嫁來的采綠和丹楓,但貼身僕人的工作是最輕鬆的,髒活累活依然離不了下等僕人。
這些人被調走之後,采綠、丹楓的活兒一下繁重起來,忍不住跟孟燕回訴苦。
孟燕回跑去找樓內的大管事討要說法。
大管事態度非常謙卑地說道:“孟側君,咱們娘子和郎君哪個不看重您,我們哪敢怠慢啊。實在是因為府內出了這樁大喜事,端容皇子要嫁給咱們娘子,郎君說了,皇子身份尊貴,必得樣樣仔細,不容怠慢,哪怕已經另外採買了十幾個下人,可新人還未調-教好,下人們不夠用,不得已才臨時呼叫您樓裡的人,還請您見諒,多包涵包涵我們這些下人吧。”
孟燕回臉色不太好。
一旁的采綠見自己主子不高興,立馬說道:“皇子又如何?咱們側君不也
() 是皇子?他還是東海靜王的親弟弟呢!更何況都是嫁來做側室的,憑什麼他們就這麼大的陣仗?我們側君進府的時候怎麼就沒這待遇?”
“可不敢這樣說啊。”大管事連忙解釋道:“郎君得知側君進府時,你們已經快到了,時間緊迫,還是郎君自己抱著孩子親自主持置辦的,雖然佈置簡單些,但好歹心意是到了。而這端容皇子嘛,這不早早地就送來了訊息嘛,自然有了充裕的時間準備,況且端容皇子可是太祖皇帝的小兒子,又有先帝賜婚,自然不能失了禮數。”
大管事的語氣雖然謙卑,但孟燕回聽著心裡卻十分不是滋味。
感覺大管事就是在諷刺他是被沈黛末搶來的,名不正言不順,而楚豔章卻是先帝賜婚,格外尊榮體面。
他頓時沒好氣的打斷大管事的話:“幾個下人而已,要調就調!”
說完,他怒氣衝衝的離開,去往馬廄挑了一匹沈黛末的愛馬,疾馳而去。
馬廄的下人們知道孟燕回受寵,不敢阻攔,只能將這件事告訴冷山雁的貼身僕人白茶。
當白茶把這件事轉述給冷山雁時,冷山雁漫不經心地輕笑出聲:“孟燕回在靜王府有孟靈徽寵愛著,來到沈家之後,又有黛娘護著他,給了他無數特例優待,他驕傲得不可一世,更是和黛娘立下了約定,每隔五日,就要去他的房裡歇息一晚”
說到這,冷山雁眸光一冷,哪怕站在陽光下依然像塊千年寒冰,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寒意:“也該讓他嚐嚐被人搶走寵愛,遭遇冷落的滋味了。”
白茶連連點頭,眼中滿是對冷山雁的敬佩:“對,就該讓他們兩個側室鬥起來,最好讓他們醜相畢露,讓娘子厭棄他們,這樣才能體現出公子您的好。”
冷山雁眯了眯眼,薄寒的眸子裡全是漠然算計:“還得再添把火。”
後宅之中,與男人鬥是下策。抓住妻主的心,才是上上策。
若是有了妻主的偏愛,就算偶然被人戳穿一些小心思,妻主也只會覺得你像野貓般可愛。可若是不得妻主偏愛,就算鬥倒了院中所有男人,依然會有源源不斷的新敵人湧入。
一個月之後,端容皇子的儀仗即將來到塘州城的前兩日,沈黛末留宿在孟燕回的房中。
冷山雁往自己身上澆了一盆涼水,又站在窗前吹了一夜冷風,第一日便病倒了,高燒不退。
沈黛末得知訊息,心疼壞了,小跑著來到冷山雁的房中,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滾燙無比。
“對不起,都怪我讓你操勞了這麼久,累壞了你的身子。”沈黛末握著冷山雁的手,纖細的睫毛溼漉漉的墜著,水眸像漲潮的池水,溢位點點溼潤。
“黛娘,被這樣說,身為您的郎君,您的正室,這是我應該做的,可惜我這身子沒用,不能陪著您一起迎接端容皇子入府了。”躺在床上的冷山雁病容憔悴,卻不失美感,唇色雖然蒼白,但卻沒有乾裂起皮,反倒內唇暈開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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