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 雁子的真面目(第2/3 頁)
們之間產生隔閡,所以急忙去孟燕回墜馬的院子裡親自檢視,試圖找出楚豔章謀害孟燕回的證據。
這樣既能幫沈黛末解決麻煩,又能將楚豔章徹底置於死地。
果然,他去轉了一圈之後,便發現了線索。
“妻主,騎馬場的沙土有一處被人潑了涼水,這些涼水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已經被凍住,溼滑無比,再在上鋪了一層淺淺的幹沙,看似與正常的沙土無異,但只要有人騎馬經過,馬蹄叫表面的沙土捲起,就會露出下面溼滑的凍層,導致馬蹄打滑,致使孟側君受傷。”
“什麼?!”孟燕回沙啞著嗓子震驚無比,他瞪大了眼睛,微微一轉,眼中便瞬間迸出一股恨意,像是鎖定了兇手。“楚豔章!一定是他!是他在報復我!他害得斷腿,我要殺了他!”
孟燕回厲聲喊道,恨不得現在就爬下床一刀將楚豔章捅死。
沈黛末微微凝眉,且不論孟燕回之前拿著馬鞭闖錦寧閣跟楚豔章鬧過一場,單論孟燕回出事,就屬楚豔章嫌疑最大。
“把楚豔章叫來。”沈黛末冷聲道。
沒一會兒,楚豔章就來了,還帶著他的靠山席氏。
他先是環顧了一圈,向沈黛末微微屈膝行禮,儀態規矩婉順,隨即他的目光才看向躺在床上恨不得活撕了他的孟燕回,有些驚訝地問道:“娘子,孟側君這是怎麼了?”
冷山雁沒有回
答楚豔章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端容皇子,這些日子你可去過騎馬場?”
楚豔章微微搖頭,漆黑純粹的眸光裡帶著些許疑惑,輕聲問道:“雁郎君為何這樣問?”
冷山雁勾了勾唇,唇角譏誚:“你沒去過?撒謊!有人曾見你去過騎馬場,你為何隱瞞?居心何在?”
不等楚豔章開口解釋,突然一個瓷碗就朝他的臉上狠狠砸去。
“賤人!”孟燕回艱難的撐著床欄,蒼白的嘴唇咬牙切齒:“都是因為你在騎馬場的沙土上做了手腳,才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該死!”
瓷碗結實地砸在楚豔章的額頭,楚豔章驚慌地跌坐在地上,他捂著被砸的額頭,清澈的眼眸中盡是驚慌兒無措。
“娘子,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孟郎君此前確實對我無禮,可我從未想過要報復回去,我只想和您在一起,一家人過平淡的日子,我怎麼會做出這樣歹毒的事呢?”他不顧儀態的來到沈黛末的腳邊,拉著她的裙襬,仰頭哀慼的看著她。
“是啊。”席氏也開口為他說話。
冷山雁狹眸微微一緊,眸光如寒光凜凜的釘子,惡狠狠地釘在楚豔章拉扯沈黛末裙裾的手上。
他起身走過去,一把扯開楚豔章不安分的手,鄙夷道:“你口口聲聲說沒做過,那僕人看見你去騎馬場,你又作何解釋?”
楚豔章道:“我是去過騎馬場,可那因為我和父親聊天時無意間提起了孟郎君,父親感嘆孟郎君善騎馬,而他卻連騎馬場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為了圓父親這個夢,我這才帶父親過去看看,父親可以為我作證啊。”
席氏連忙點頭:“對,我能給豔章作證。”
冷山雁垂下眼眸,冷漠地看著裝可憐無辜的楚豔章,忍不住冷笑道:“端容皇子可真會找擋箭牌,以為扯出父親的大旗,就沒人敢治你的罪?父親和你都不會騎馬,騎馬場裡空空蕩蕩,就算是一時好奇想去看看,轉一圈便也就出來了,可你們一人硬是在裡面待了一炷香的時間,你作何解釋?”
“雁郎君好生奇怪,明明什麼證據都沒有,卻硬是要給我定罪,說我是謀害孟郎君的兇手,怎麼,我跟父親在騎馬場裡聊聊天,多逗留一刻都成了罪了?如果就憑這一點,斷定我是謀害孟郎君,那父親難道是我的幫兇不成?”楚豔章忽然一笑,眼裡分明沒了方才跪在沈黛末求饒的委屈柔弱模樣,過分濃黑的眸子裡像瞬間湧起陰溼的黑霧。
“定是你找機會支開父親,然後暗地裡對馬場沙土做手腳,賤人!你害死了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還不夠,還想害死我!你這個毒夫!”孟燕回怒道。
“毒夫?”楚豔章施施然站了起來,眸中似乎含著終於得逞的笑意。
終於,終於有人把這件事抖出來了。
楚豔章得意的笑著,在冷山雁驟然警惕的目光中,不急不緩道:“毒夫這個名號,我可擔不起,雁郎君比我更合適不是嗎?逼迫甘家人殺死甘氏的人是你;精通藥理,害得阮魚毀容的人是你;害死師蒼靜的人更是你。你殺人於無形,手上沾滿鮮血,如今我和孟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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