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洞房花燭(第2/2 頁)
到一處了。拿起托盤上的手串,放在鼻端細細聞了,只覺一股松香撲面而外舒適,阿嬌果斷戴上手腕,指著托盤裡的木杯問道:“這又是什麼?”
“喝的。”鎖心話畢,阿嬌已拿起木杯在鼻前輕嗅,淺淺飲了下去,才驚覺原是米酒,正要開口詢問,卻聽殿外一陣笑鬧聲,忙囑咐鎖心從側殿離去,整了衣襟端坐榻邊。
然而劉徹並未回來,阿嬌坐在榻邊,卻越發覺得頭暈腦脹,眼前的紅色同金色交織一處,像是有無底的深淵在向阿嬌招手,昏昏沉沉間聞到一股異香,繼而便失去了神智,頭腦一片渾濁。
劉徹自殿外打發了劉非同韓嫣一幫借勢起鬨的宗族子弟,終於回得椒房內殿,便見阿嬌坐在榻邊身子不停搖晃,忙提步上前攬住她險些磕在榻角的額頭,卻見阿嬌嬌憨一笑,醉眼朦朧的看了劉徹一眼,便沉沉依在他懷中睡去。
低頭湊近阿嬌,劉徹只聞到濃濃的酒味,不由皺眉。
是夜,椒房殿,紅綃帳內,絲毫不見旖旎之色,劉徹一身吉服未褪,和衣躺在榻外,而阿嬌則一臉釋然含著笑意沉沉睡著,而她的手,卻緊緊攥著劉徹身上冕服,毫不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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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這椒房殿住的可好?那金碧輝煌的,徹兒也真是有氣魄!”館陶自椒房殿出來,同女兒相攜走在玉液池畔,面上是無法掩飾的歡喜。
反觀阿嬌,則是看著玉液池裡已露敗相的荷花,忍不住嘆了口氣。大婚之夜鎖心的一杯米酒,不知怎的就那麼大的酒勁兒讓她一覺到天明,醒來時身邊哪裡還有劉徹的影子,之後幾日,來朝諸侯紛紛於趙綰王臧所推新政陳詞上書十分激烈,也再沒往椒房來,兩人只在新婚後參拜太皇太后、太后時見過面。
“嬌嬌?想什麼呢?”劉嫖一把拉住險些直直走進杜鵑花叢裡去的阿嬌,這才發現女兒的心不在焉,“我可聽說,陛下大婚後,一直沒往椒房去?”
“母親都知道,又作甚問我!”阿嬌佯怒辯駁,卻是因不知從何回答,“外祖母還等著咱們呢,阿孃。”說罷提步,卻是徑直上了一直跟隨在側的輦車,不理館陶。
突然被女兒這樣發落一通,劉嫖雖心有不爽,可那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不過眉頭一皺,也上了輦車。兩人相對無言,直進了長信殿。
長信殿外,母女倆十分湊巧的碰上了剛好來向太皇太后問安的王太后,以及許久未見的平陽公主,劉娉。
館陶向來不將王娡放在眼中,縱然今日劉徹已登大寶仍是如此,不過問了聲好,絲毫沒有行禮的打算。前世的阿嬌亦如館陶一般,在太皇太后去世前從未恭敬同王娡見過禮,如今,她卻是恭恭敬敬向王娡行了禮,襝衽起身,目光卻直直望向劉娉。從前劉娉為公主阿嬌為翁主,卻從未受過阿嬌的禮,如今阿嬌成了皇后,劉娉不行禮,如今看來似乎行不通。
看著兩個僵對的小輩,館陶一言不發恍若未察,而王娡卻是老好人似的一笑,扯了劉娉的衣袖,目色狠厲的掃向自己的女兒,口中卻滿是和藹得笑道:“阿嬌如今可是咱大漢朝最尊貴的女人了,娉兒你說是麼?”
劉娉眼中憤憤不過一閃,卻盡數落在阿嬌眼中,冷笑著看劉娉收斂了眼中不甘,福身垂首對她行禮,待劉娉恭恭敬敬行完禮,阿嬌才貌若驚恐的上前虛扶起劉娉的身子,笑道:“娉姐姐怎麼這般見外,阿嬌還是昔日的阿嬌,不過是做了姐姐的弟婦,怎麼能讓姐姐給阿嬌行禮呢,阿孃,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已走到長信殿門處地劉嫖聽到女兒喚她,回首不屑的掃了劉娉一眼,“阿嬌說是,自然就是。”說罷提步,一臉昂然的進了長信殿。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該發生的木有發生,順乎民意!
於是,劉非好男人領著妖孽男韓嫣鬧了劉徹的洞房!
於是,劉小豬新政改革春風正得意!
於是,討厭的平陽又出來了,阿嬌和這位可是有著奪子之恨的!
於是,王太后笑裡藏刀有木有!
於是,於是,又於是……
某玥吐血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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