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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了名的老實人,我可得去聽聽到底還有什麼新證據能告倒他不成。”
看來這事在此地震動不小,隨後又有幾人也先後結了帳,不顧大日頭當空之際,紛紛跟著那人所往的方向而去。
“反正,等再過了鎮子往北也不敢走夜路,看來也要在前面鎮上歇過今晚的,要不也跟著去瞧瞧,這可比往日在茶館裡聽書有意思不是?”其中一個剛才與h娘他們同坐一輛車的青年也抑制不住好奇,與車把式商量了起來。
☆、第十一章聽審案(上)
剛才瞧那掌櫃的一臉嚴肅的神情也不想唬弄人玩的,再看這同車而行的人亦是紛紛點頭附和著,車把式也是將手中茶水灌了兩口,點頭應承了下來。(。,)。
這會兒都想著去衙門看大人審案,手上吃點心的速度也明顯變快了,待h娘師兄弟幾個相視而笑時,才發現鄰近幾個桌上的人也都如出一轍,就連那掌櫃的也有些坐不住了。
“你給我絕了這心思,好好待著招呼客人,這事是你能摻和的嗎?”才一轉頭準備解了身上的圍裙,就被自己老婆給拽了回去。
正準備上路的眾人見此情景也都好笑不已。客人們也都陸陸續續的匯了帳,重新上車跟隨著最前面那倆認識道的驢車。緩緩向衙門所在出發。
這會兒子本就是日頭高掛,h娘他們車上雖架了個簡易的布棚子,終究是抵擋不住熱浪滾滾。所以顧不得手痠,一上車h娘就支開油布傘好給師兄弟幾個加多一層遮蔽。
“師弟,咱們換著打傘吧,這一路也不知要走多久。”看來大師兄也對這打傘蔽日頭一事頗為贊同,h娘自是樂得換換手。
將雨傘交到師兄手中後,幾人便談論起剛才這盜牛之事的看法來。“怎麼想來那被告都是個老實人;怎麼會為了借不來牛;便會動了那歪心思,似乎太不合常理?”
“二師兄,動不動歪心思我不知道,但耕牛對於農家而言的重要性卻是明面上擺著的,前面那位老伯不也說了‘牛為耕稼之本’,若是有人收沒了你的行醫器具,那你又待如何?”
“當然是要追討回來……。”
“所以,原本每年能借來鄰家水牛耕作用的李茂家,眼看著就要開春在即,卻突然被告知耕牛斷不能外借時,就是這般心情。”
“小哥的意思,就是因心情不佳便會做出這等過激之事?”。猛然聽得另一個有些調侃的聲音,此刻卻在自己身後響起。原先還走在最後的那輛載有兩名武者的馬車,不知何時已趕了上來,與h娘他們並排而行。
側轉頭去,就見那一臉和善的半老頭正樂呵呵望向這邊。(,)“雖然這事如今還不好說是哪個做下的,但那丁二家的耕牛確實不見了才是關鍵。”
“那按你所言,只要找到耕牛便能真相大白了嗎?”對面車上半老頭又應了一句道。本來僅師兄弟三人小聲談論著的話題,此刻已是把車上其餘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h娘卻是沒那麼樂觀還能將失牛尋回來,搖了搖頭:“都已過去半月了,那畢竟是頭牛,能藏下它的地方可是不好找,又不能直接丟外頭任憑它四處亂走。”
聽得小師弟所言,身旁的陸師兄也搭了一句道:“還得給料照看起來卻是不易,頂要緊的就是牛還會叫喚。”
“對哦,看來丁二家的耕牛是凶多吉少了,指不定都已經……。”車上其餘幾人也開始相互議論起來。
對面車上的半老頭此時,也附和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再次開口道:“那若按小哥所言,應該往哪裡尋牛才好?”
剛才自己也只是按著常理來分析,真要說出那耕牛去往何處,一時之間定是說不全。“老伯,我能想到的也只有牲口集市和屠夫家的肉鋪了。”
“對啊,活物定是叫盜賊牽去換了銀子了,死了的自然就只有往屠夫家尋咯。”車上的附和聲又起。
想到耕牛的去向又如何,關鍵還是要找到有力的佐證才對。“我也是胡亂猜度的,真要水落石出還得聽大人升堂審案才作數的,而且前面那李茂不又被帶衙門去了,說不準這事情又有何變化了。”
“嗯,想不到小哥看著年紀不大,心思卻細。”
眾人也紛紛頷首,看來還真如最先起身去衙門聽審的那位所言,這可是實打實的真事,確實也不聽書來的精彩。
才到衙門口,就見已是裡裡外外圍了好些個湊熱鬧的人。“縣太爺升堂了嗎?”趕緊在一旁擱下擔子的貨郎,忙不迭湊了過來說道:“我可是聽說了,丁二家的盜牛又開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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