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3/4 頁)
首附和道:“大人說的很是在理。想來昔日裡我們酈縣,這烏有主官坐鎮已是多年,卻不曾遇上一絲的風吹草動。為何偏偏在這農戶們分流入山;‘大糧倉’重新啟用;出縣的便道正在開通之時,反倒無端生出這等詭異之事來,便可斷定是有人起了對酈縣起了心思!”
聽這旁主輔二人對話,那旁的厲師爺也已是暗暗驚心。原來那些官場之上的爭鬥,卻不限與高官、黨派勢力之間。這等窮苦之地,也是時有發生,才剛升起的仕途之心,不免又再度熄滅兩成。
不禁搖起頭來,不對如今這酈縣哪裡還是窮困之境!只要那便道一通,就會有行商之人往來貿易;再有林間的藥材、木料可自由運抵各地;再有那偌大的山谷之中,更是糧米不愁!
“只怕要不得幾年,這酈縣就要一改原貌,脫了這困苦之名,所以才引來了豔羨之輩,試圖強取此等大功勞才對!”邊是思緒不斷,一邊已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第一百七十七章形跡露上
“瘦田無人耕,耕開有人爭。他們想的倒美,原本萬事不順之時,哪裡曾就有一人願意,自請命來此的。眼見著咱們將一切都鋪展開來,便想著尋好處來了,倒是打得好算盤。”
不禁抬頭看向對面的知縣大人:“大人,那背後之人既然,要舀牛縣丞開刀必是看中了,如今這酈縣的眾多好處。你看那修築城牆一事,是否還是暫緩一時才是道理?”
“嗯,暫緩旁的重修之事,但加固兩端未坍塌之處,還需按部就班便好。也不能因為被人盯上了,咱們就便得縮手縮腳,萬事擱置不前了,只是手頭正忙之事俱都放緩一二也就是了。”說道此處,卻是頓住片刻。
斂了斂面上的怒容,不急不緩吐出一句道:“暫且就我們三人知曉便好,在事態未明之前,還需忍耐些許。若是被那背後之人得了先機,反倒不美,與其這般被動行事,倒不如咱們也配他好好演上一回才是道理!”
“東翁的意思是,要咱們將計就計暫且穩住那隱在幕後之人。”
聽得那旁的厲師爺一言,張主簿也不免附和著問道:“大人之所以不叫牛師爺獲悉此事,想來定是為了穩住那幕後之人吧?”
見皇甫靖欣然頷首,便又接著道:“確實牛師爺若是過早獲悉此事,必會述與牛縣丞知。即便對牛縣丞的病況而言,也是頗為不妥,另還要防那有心之人察覺,便更是不能。”
聞言,皇甫靖緩緩點頭。就是那旁的厲師爺也無比贊同道:“如今形勢不明,何況縣衙處境又都在面上顯露無遺,而那人卻是一直隱在暗處,確實不宜貿然出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一旁的張主簿不由如那老學究般。輕捻頦下之須,搖頭晃腦緩緩應了一句來。
引得這旁的皇甫靖也不禁,輕笑一聲道:“由那人敢舀縣丞開刀。便可知其所圖不小,而且定是手段不弱。張主簿以兵法論及此樁,倒是再恰當不過的。”
“既然那人敢用這等手段。咱們也就陪他好好周旋一番。看看這縣丞也是那般能輕易動得的!”餘下之事,三人便又坐定下來,重新部屬起來。一邊暫且先將修繕城牆諸事擱置下來;忘憂山間的新山村中也如同往昔一般無二,倒是未見絲毫變動;而那出縣的便道卻反倒是愈發的加緊起來。
縣衙的這番細微的調整,明面上看似不為牛縣丞之事所擾,很是按部就班的模樣。實則卻是別有深意在其間,只是此刻能察覺出不同來的人也是微乎其微。
即便是如今統管縣衙總賬目的牛師爺,也只隱隱覺得些許不同往日來。隨後不由搖頭。訕笑一句自己多慮了,便又收斂心思,重新埋頭整理起那桌之上的各色賬目來。
至於其餘人等就更是不覺有異。城中西南角那一片,久長居住在此的百姓們。原本就對縣太爺還想著,給修固一番尚未垮塌的城牆已是不易。哪裡還敢再奢望,要將本早已是破敗多年的殘垣斷壁,全都恢復原貌之事!
“前兩日,我就瞧見縣衙的差役,領了好些個石匠往那西南角上去,原來還真是修補城牆的。”開了自家院門,便同隔壁來串門的中年婦人言語起來。
那前腳才跨入院門的中年婦人,也是同樣一臉欣喜道:“怎麼,老姐姐你也瞧見了。那天咱們還說起新知縣要是能築通便道,再來修補一下那段城牆,就是這個。”說著,已是笑著抬手比個大拇哥來。
“可不就是這麼一說。都等多少個年頭,咱們是盼了一位又一位,可哪裡見過象這位一般的,才不過來了三月不到,便已是想著要修補那段破城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