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放長線釣大魚?(第2/2 頁)
,只是想栽贓嫁禍而已。師姑何以就認為那並不是公子刑天呢?”
我自然不能對金如喚講,我昔日曾經是公子刑天的狗腿子,只得講道:“你也知道毒王的死和我有關,公子刑天的人一直想要殺我,所以我特地對他做了一些調查。何況,鬼谷門人,別的東西不敢說,這眼線可是遍佈全天下的。”
鬼谷門的弟子,手上都會有一塊玄鐵令牌,憑著這塊令牌,可以在鬼谷門人的後代所開的錢莊裡任意提錢,也可以從他們嘴裡得到一切想要知道的訊息。
鬼谷門人的後代,建立了一個極為神秘的組織,那個組織的名字,叫花滿樓。
花滿樓的樓主,並非是鬼谷門人的後代,而是鬼谷門的掌門人。
換句話說,花滿樓如今的掌門人是我的師父松凌子。
正因如此,花滿樓其實相當於鬼谷門人的自動提款機以及保鏢,以及六扇門,以及一切。
說地通俗一些,倘若我那師父老人家是皇帝的話,那我們四個師兄妹就是皇子和公主,而花滿樓就是東廠西廠內廠以及錦衣衛,再以及所有朝廷機構。
大師兄,二師兄以及三師兄這三位,他們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有了玄鐵令牌,而我,是在這次出谷之前師父才交給我的。
你道師父說什麼,師父當時說道:“依你的性格,把這等金貴的寶貝拿在你手上,還不知要惹多少禍端?”
好吧,我承認自己眼睛裡容不下沙子,也承認自己小肚雞腸,更承認自己不是一隻柔弱的小綿羊,然而,從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來看,哪次不是別人先惹我?哪次不是別人騎到我的頭上來撒野?
若是有人欺負你,但你卻不知反抗,在我看來,那是一件極為匪夷所思的行為。
長期的隱忍,長期的縱容,只會造成兩個結果,第一個,那就是壞人越來越壞。第二個,那就是你逐漸加入到性格變態的行列。
人的情感,需要適當的抒發,哭也好,鬧也好,捏饅頭也好,踩死螞蟻也罷,只有得到適度的宣洩,人才能身心健康地成長。
試看我這一路以來的歷程,我若非懷著這顆樂觀積極、直面困難的心態,那估計人生早已沉淪。
再論此時,此時,金如喚果然沒有再懷疑,而是問道:“既然那並非是公子刑天,那韃靼國王為何要一口咬定他是呢?方才,我注意到韃靼國王朝師姑看了良久,看樣子似乎和師姑相識。”
“對,沒錯,我是和阿爾蘇相識,不過只有一面之緣。”我如實答道。
“不知師姑是如何與他相識的?”金如喚好奇道。
“去年無意之中遇上的,加上他和我大師兄認識,於是還算有那麼一點點的交情。”我再次如實答道。
我若信嘴扯謊,金如喚即便察覺不出,也能調查得出,還不如索性實話實說。
“既然師姑都直呼韃靼國王其名了,那看來您與他的交情定然也不算淺。如此,依您之間,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何呢?”
有人對我畢恭畢敬,這自然不是什麼壞事,可太過恭敬,讓我反而有種毛骨悚然、渾身上下不自在的感覺。
“小金,你師姑我正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曉得阿爾蘇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這才想看著他下一步的動作。我和阿爾蘇雖然不算陌生,可畢竟有一年多的時日未見。須知,一年的時光,足夠發生太多的事情。”
心裡不爽是不爽,但好歹這是有人頭一遭把我當長輩一般敬重。既然如此,那我就充分發揮長輩的風範。
“據聞,公子刑天和韃靼國王之間,是極為不對盤的。韃靼將那位國王稱為國王,但卻把公子刑天當玉皇大帝一般尊崇。是否因此,韃靼國王對公子刑天懷恨在心呢?但我總有種直覺,此事或許並非如此簡單。太過順理成章的事情,有時反倒不是真實。”
小金的推論,幾乎和我的推論如出一撤。
我所遇上的男人,雖然個頂個的聰明,但不得不承認,若論邏輯推理能力,金如喚當今無愧為首位。
“看來師姑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師姑果真好智謀。”小金隨後又由衷地誇獎了一句。
老臉頓時紅了一片,我內心深處最深的企圖,其實並非是放長線釣大魚,而是想看看,在有人膽敢濫竽充數糟踐公子刑天名聲的情況下,公子刑天和崑崙山之巔會對那不知死活的假貨們給予怎樣的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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