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是公子刑天(第2/3 頁)
我沒有挑明,沒有說清而已。
“你是公子刑天,是他嗎?”我明確地問道。
若是以前,見到公子刑天,或許我也會渾身顫抖,但那是害怕,是恐慌。
然而,此時此刻,心中最多的情愫,是激動,是緊張和侷促。
在我面前的,若是公子刑天,那也就是榮華,就是我的老妖精。
緊緊抓住他的雙手,眼淚在頃刻間落了下來。
“公子刑天?你在說什麼?”朱佑樘看向我,眼裡有過一閃而過的茫然,隨即成了探究之色,“你認識公子刑天?”
怎麼會是這個回答,怎麼會是這幅表情呢?
“你當真不是公子刑天嗎?”不死心,我又問了一次,抓住朱佑樘的手,仍是沒有鬆開。
“看你這番激動的模樣,你與公子刑天究竟是何關係?他是你的情郎?那榮華呢,榮華又是誰呢?你的心上人,究竟是誰?”
朱佑樘打破沙鍋問到底,一連問了數個問題,
心漸漸沉了下去,耳旁又聽到朱佑樘的聲音傳來:“是我長地太大眾化了,還是你患了臉盲之症呢?”
心再次沉了下去,怎麼可能不是公子刑天,怎麼可能不是他呢?
若不是他,那這天蠶絲和優曇花又該做出何種解釋呢?
下一刻,我的眼神又是大變。
懸樑之上的天蠶絲,仍然健在,可熔爐旁邊的,並非是優曇花,也並非是虞美人,而是一株橘黃色的君子蘭。
星光燦爛的毒發作之後,人的視力,的確是會受到影響,也的確是會出現失誤。
我或許會看差,可朱佑樘不會,急忙問道:“遠處那盆花,是什麼花?”
原本以為,我方才一直沒有回答朱佑樘的提問,他許是也會同樣禮尚往來,殊不料,他很快就給出了答案,“是君子蘭,莫非,你不止有臉盲,連植物都分辨不清嗎?”
不去回答,沒有心思去搭理他。
公子刑天在這世間最厭惡的花,便是君子蘭。
當初,我禁不住好奇,曾經問過他緣由。
後來才知曉,原來公子刑天在這世間,最厭惡的,便是所謂的君子。
因為厭惡君子,因為他也厭惡起了君子蘭。
“是你帶我來到這個地方的嗎?這是你的府邸?還是你的偏院?”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偏院!”
當朱佑樘這道聲音落下之後,我悽然地閉上了眼睛。
崑崙山之巔,種著數以不計的奇花異草,可獨獨沒有君子蘭。
天蠶絲,只是巧合,只是巧合的啊!君子蘭才是重點,才是重點。
我的腦仁當今應該扔出去餵狗去了,朱佑樘怎麼可能會是公子刑天,怎麼可能會是我的榮華呢?
失望,無止境的失望襲遍全身。
“你究竟認識多少男人!”
朱佑樘不像是在提問,反而像是在感嘆。
許是見我一直沒有答覆,又許是我方才的無厘頭弄地他極度鬱悶,朱佑樘又說了一句,“下次遇上,千萬莫要再把我認成他人。須知,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
將心比心,倘若把我換成他,估計我此刻比他更加抓狂。
朱佑樘的長相,無疑屬於極品行列。
一個極品的絕世美男,被人接連二次錯認成他人,不得不說,這絕跡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朱佑樘能如此心平氣和地和我說話,那充分說明,他擁有著一副如大海一般廣闊的胸懷。
電光火石之間,猛然又想起什麼,問道:“和我說話的時候,您為何使用的是平語呢?”
仔細回想,我遇上朱佑樘的前兩次,並不知曉他的皇子身份,或許他當時也不想讓別人知曉他的皇子身份。
然而,在皇宮的那次,包括這次,他對我講話的時候,從來用的都是我字。
他在公孫狗賊面前,可是自稱本殿下的啊!
之前,誤以為他就是榮華,沒有細想,然而,他並非是榮華,又否認自己是公子刑天,那緣何會有如此反常的舉動呢?
公子刑天是崑崙山和韃靼的公子,是崑崙山之巔的主上,但他在我面前,從來也是那個“我”。
見公子刑天的第一面,他當時的稱呼,就是我字。
崑崙山之巔的弟子,都稱呼他為主上,但他,從未不讓我有這個稱呼。
我稱呼他的時候,是叫什麼呢?突然之間,全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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