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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避開這疾風迅雷般的兩刀。
段克邪運功正到了緊要關頭,若是此時跳起,一口氣運歪,那就不但前功盡棄,而且還有走火入魔之險。史朝英也是行家,深知其理,連忙叫道:“段公子,你閉上眼睛!”她是怕段克邪看著她在激戰,觸目驚心,會忍不住跳下來。幸而精精兒雙指受傷,擒拿手的威力減了一些,史朝英拼命進攻,將他一步一步從床前追退。
正在這緊張的時候,忽見那紅衣僧人已走到房中。史朝義在外面叫道:“大師不必留情,儘管給我把這小賤人斃了!”
史朝英也叫道:“師父,這老猴兒欺負我,你快來幫我。”原來這紅衣僧人法號幻空,本是青海鄂克沁寺的主持,史思明當年駐軍青海,為了討好他,曾叫一雙兒女拜在他的門下,不過,當時史朝英還小。卻沒有跟他學過武功。只能算是他的記名弟子。
鄂克沁寺本是西藏白教在青海的產業。後來因為西藏幾個教派紛爭,白教無暇兼顧,才給幻空強佔去的。幻空霸佔寺產十多年,西藏教派之爭己息,白教教主派人重回青海,索回鄂克沁寺,幻空勢力不放,只好出走。其時史思明已死,史朝義請他來當國師。史朝義和史朝英是異母兄妹,他比史朝英大五歲,當年他倒是曾跟幻空學過半年武功。史朝英另有師父,不過幻空到來之後,她也多多少少得過他的指點。
若論師徒之誼,幻空和史朝義自是要厚一些,但因為史朝英的資質遠勝她的哥哥,幻空對她卻是更為愛惜。這次他奉召而來,事先並不知道是他們兄妹對敵,只道是來了什麼刺客,故而匆勿赴至,待到知道真相,不覺進退兩難。
他想了一想,說道:“自家兄妹,有什麼好爭的?公主,你就向你哥哥賠個罪吧!”史朝義在外面大呼小叫道:“這賤人勾引外人,反叛於我,師父,你把她斃了吧。我不認這個妹妹。”
史朝英道:“師父,你聽到了沒有,他定要殺我,你叫我如何賠罪。”幻空道:“皇上是氣頭上的說話,待我勸勸。”史朝英道:“師父,他連生身之父也敢殺的,何況於我?你勸也沒有用的。”
史朝義弒父之事,幻空還未知曉,他雖然是個惡人,聽了也不覺毛骨悚然。史朝義大叫道:“師父,你別聽她胡說,快快將她斃了!”史朝英道:“師父,你聽到了沒有,他是要你趕快殺人滅口!”幻空見史朝義只是催他快殺妹妹,對史朗英的話更相信了幾分。當下說道:“我不能眼看你們骨肉相殘,我只好兩邊不幫了!”
精精兒叫道:“我也無意傷害公主,但這小子乃是叛徒,公主和皇上就是為了這小子傷了和氣的。幻空大師,你把這小子殺了,那就兩全其美了。”幻空一想,也是道理,正要出手打段克邪,座朝英叫道:“師父,你別上當,這姓段的是他的師弟,他的大師兄空空兒和他交情最好,這老猴兒卻是背叛了他本門的,你殺了這姓段的,不過是替這老猴兒報了私怨,但空空兒卻怎能與你干休?”幻空大吃一驚,心想:“不管是真是假,空室兒總是以不惹為妙!”於是一聲不響,便即跑了。
史朝英剛鬆了口氣,不料幻空前腳剛剛走出,宇文垂後腳又跟著來進!
史朝英喝道:“宇文垂,你意欲何為?你別忘了還有把柄在我手裡!”精精孔卻哈哈笑道:“宇文垂,你瞧誰躺在她的床上?你這天鵝肉是吃不成了。”
原來宇文垂之所以背叛師門,陰謀篡奪幫主之位,這都是出於史朝英的慫恿的。史朝英是想藉丐幫之力,助他對抗唐軍:而宇文垂也想藉她之力,登上丐幫幫主的寶座。但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則是他垂涎史朝英的美色,只因色令智昏,否則他也不敢如此大膽。
精精兒知道他的心事,一說就說中了他的要害。宇文垂妒火攻心,殺機陡起,說道:“公主,我絕不敢與你為敵,但我為了你身敗名裂,卻絕不能讓這小子引你上鉤!”史朝英斥道:“你胡說什麼?給我滾出去!”精精兒又冷笑道:“宇文垂,你還有一點男子氣沒有?”你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小子安然的躺在她的床上,你卻要夾著尾巴滾出去?”
宇文垂大吼一聲,舉起杆棒就跑到床前,怒氣衝衝他說道:“公主,請恕我不能從命,我非把這小子斃了不可!”史朝英要待回刀劈他、卻被精精兒纏住,力不從心。她的武功本來就與精精兒相差甚遠,這一著急,刀法散亂,被精精兒一連幾招進手的招數,迫得她離開那張床更遠了。
段克邪運氣正自到了緊要關頭,不能出手招架。只聽得“卜”的一聲,宇文垂一棒打下,正中他的肩頭。段克邪身軀一轉,將背脊對著他。宇文垂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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