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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族長一身冷汗地走出了皇宮,本來她是想向其他的大臣,尤其是水韻雲打探一下訊息的,但是那些大臣就像躲瘟疫一般躲著她,根本就不給她任何的機會。
便是方才還想著娶清兒為正夫的沈茹也不再如方才那般對她和顏悅色,只是冷冷地掃視了她一眼,丟下了一句薛家的兒子配不上沈家的門楣便上了馬狂奔而走。
而方才還得皇貴太君眼緣的齊兒此時也不沒有能力留在宮中。
她看著眼前這個滿臉驚慌的男子,不禁氣的反手打了他一個耳光,然而拂袖而去。
而那清兒聽了沈茹的話,便又是難過又是憤怒,見薛族長打了齊兒一個耳光便也想動起手來,只是這時,卻見兩個宮侍匆忙趕來,制止了這一切,隨後又趕上了薛族長說皇貴太君有令要召齊兒進宮陪伴。
薛族長一愣,隨即便換了一副面孔,將齊兒拉到了一旁威逼利誘讓他在皇貴太君面前說好話,在他怯怯地答應了之後方才讓他跟那宮侍離開。
薛族長經過了這件事方才微微鬆了口氣,啟程返回暫住的驛館。
寧王護送了西戎皇子回清思殿之後又與西戎皇子單獨呆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方才離開,官錦本想暗中偷聽,只是經過了方才宴席上的一幕,寧王便對他起了疑心,遠遠地使開了他。
便是如此,官錦還是在西戎皇子的口中探知了一些訊息。
夜半三更,他便偷偷地往交泰殿而去……
025 喜歡上了
官錦趁著夜色悄然往交泰殿而去。
不久前,司慕涵為了方便官錦暗中前來向她稟報訊息便給了他一塊令牌,因而便是如今司慕涵下了不得任何人前來打擾的旨意,他還是沒有被守門的宮侍給攔了下來。
官錦到了交泰殿之後,便取出了令牌給了守門的宮侍檢視,然後便婉拒了宮侍的領路,自行走進了交泰殿。
若是在往常,守門的宮侍或許不會讓官錦就這般單獨走進去,但是今晚上誰都知道永熙帝的心情不好,便也不進去惹永熙帝的怒,而且,雖然永熙帝並沒有說什麼,但交泰殿的宮侍和侍衛卻還是知道這位官錦並非普通的宮侍,應該是永熙帝的心腹或者看上的男子。
因而,官錦說要自己進去之時,並沒有人阻難。
官錦緩步走進了御書房,卻發現御書房內漆黑一片並沒有點燈。
他微微一愣,隨即眯起了眼眸環視了周圍,最後發現一道人影立在了窗前,淡淡的月色將她的影子託的老長。
官錦看著那背影,心頭忽然生出了一種傷感的情緒,他愣了愣,因為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隨後,他吸了口氣,快速平靜下來,然後上前下跪行禮道:“你是見過陛下。”
他今晚上除了想永熙帝稟報所得到的訊息之後,還希望能夠再進一步。
今晚皇貴太君那般行為必定是傷了永熙帝的心,所以此時她的心防應該是最低的。
這等時候,她該是需要一個人來安慰她!
官錦在皇貴太君身邊伺候的時候便不經意地打聽了許多他們父女之間的事情,所以他很清楚,皇貴太君這個養父在永熙帝的心中是極為重要的。
便是公演上的事情不過是一場戲,但是他卻還是相信永熙帝也一定傷了心!
此生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養了她這個冷血無情的女兒?
這句話便是他這個局外人聽了也是覺得太過於無情,更何況是永熙帝?
官錦沒有發覺,此時他對永熙帝似乎多了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當初他也是這般被親生母親責罵,雖然那官文舒也是說她是為了他好,雖然他根本便不在乎官文舒度低他如何,只是此時見了永熙帝遭遇了這樣的情形,他還是產生了一種共鳴。
他更沒有察覺到,自己此時為何不會因為永熙帝受傷而覺得高興。
或許官錦過於沉迷在了引誘永熙帝這件事上,而忽略了他的根本目的。
他的根本目的是讓大周的皇帝嘗一嘗痛不欲生的感覺。
他當初想著奪了大周的江山也是出於這個目的。
司慕涵聞言,卻沒有轉過身來,卻是沉聲怒道:“朕不是說過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朕的嗎?!”她似乎並沒有聽出來說話之人是官錦,“給朕滾出去!”
官錦垂首道:“奴侍知罪,只是奴侍有要事要稟報陛下。”
司慕涵見來人依然沒有離開便倏然轉過身來,屋內一片黑暗,只是靠著窗外的月色照明,此時她背對著月色,神情並不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