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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急事要稟報陛下。”水墨笑正色道。
司慕涵眯了眯眼,“有什麼事情待朕下了早朝之後再說吧。”
“臣侍擔心若是待陛下早朝之後方才稟報怕是已經遲了。”水墨笑神情凝重地道。
司慕涵笑了笑,“既然鳳後這般緊張,朕便先聽一聽。”隨後她便下了轎輦,與鳳後水墨笑走到了附近的一個亭子中坐下,“鳳後有什麼事情便直說吧。”
水墨笑看著司慕涵這般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隨即冒起了一把火不過此時卻不是他發作的事情,於是深呼吸了一聲,便將官錦昨夜所說的事情給講述了一遍,自然,他沒有說事情是官錦告知他的,只是說他無意中查到的。
司慕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什麼時候一向清高的鳳後水墨笑居然也想著搶了別人的功勞?不過官錦居然將藉著水墨笑的嘴揭發這件事卻也出乎她的預料。
只是他為何要這般做?
水墨笑說完之後便發現司慕涵臉上根本沒有一絲驚訝的痕跡似乎早已經知曉了這件事一般,他忽然有種受辱的感覺。
司慕涵揉了揉額頭,“鳳後可有實際證據?”
“陛下這是不信臣侍?”水墨笑冷下了面容。
司慕涵搖頭,“鳳後,那人可是寧王。”
水墨笑一窒,他彷彿發覺在這個女子面前他越發難以壓制住情緒,以往無論他面對什麼樣的人或許什麼樣的事都可以從容以對,可是自從遇上了這人便屢屢失控,他咬了咬牙,沉聲道:“臣侍讓御醫檢查過那件衣裳,在衣裳的隱秘處御醫發現了一些穢物,御醫推斷這件衣裳極有可能被患有時疫的病患穿過,況且,西戎皇子的確是傳了這件衣裳之後便發病了的,所以寧王側君便是怎麼也逃脫不了干係的,證據一向都是人找出來的。”
“鳳後是想說證據是人造出來的吧。”司慕涵似笑非笑地道。
水墨笑淡淡笑道,“陛下乃大周之主,所說的自然便是真的。”
司慕涵凝視著眼前的男子,卻見他眼底之下盡是烏青,想必昨晚上是連夜查了這件事,這樣的男子有能力有手段,足以當的起鳳後的位置,若是他能夠放下心中那些雜七雜八的心思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鳳後,“鳳後進宮也有些日子了,不過朕卻在今日方才知曉,朕的鳳後也並非一無是處。”
水墨笑眸光微沉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他凝視著她的眼眸卻沒有發現戲弄和嘲諷的意思,不過他也不會直接問出口,只是微微行禮道:“臣侍乃後宮之主,自然容不得有人在臣侍管械下的後宮興風作浪。”
司慕涵聞言,卻只是一笑置之,然而始終未達眼底,“既然這件事是鳳後查出來的,那便隨朕去一趟正宣殿吧。”
水墨笑訝然。
“怎麼?”司慕涵挑眉道,“鳳後不願意?”
水墨笑凝視著她會兒,便道:“臣侍雖為鳳後,但是卻也是後宮之人,正宣殿乃百官上朝之地,臣侍如何能夠踏足?”
“朕還不知道朕的鳳後這般的知禮。”司慕涵似笑非笑,“若是朕沒有猜錯今早朕的五皇姐也會出現,鳳後若是執意不願意去,朕倒是懷疑鳳後是不是對朕的五皇姐餘情未了。”
“你——”水墨笑氣結。
司慕涵站起身來,“朕也希望藉此告知鳳後,誰方才是後宮真正的主人。”
水墨笑心中的不安瞬間轉為了戒備,“臣侍乃先帝親自賜婚與陛下的,且臣侍自認為從未做過任何不妥之事,若是陛下想廢后恐怕也太早了吧!”
“朕何時說過想廢后?”司慕涵卻挑眉笑道,帶著幾絲好笑的意味,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似的。
水墨笑也不故作恭敬,便冷笑道:“陛下嘴中不說,但是心中卻時時刻刻地想著。”
“鳳後錯了,朕此生只會有一位鳳後。”司慕涵神色淡淡地道,“只要鳳後一日活著便一日是大周的鳳後,便是將來鳳後英年早逝了,朕亦只會有你一個鳳後。”
水墨笑雙眸微瞠,便是有意壓抑情緒此時卻還是壓不下去,“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鳳後這般的聰慧自然可以明白。”司慕涵淡淡地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朕該去正宣殿了,鳳後若是想領這個功勞便隨著而去,若是不想,朕也不勉強,不過,若是水相見到了鳳後居然能夠得此恩寵出現在正宣殿上,想必會欣慰不已。”
她說完,便起步走出了亭子,上了轎輦。
水墨笑只是在原地靜站了會兒,隨即便跟了上去。
永熙帝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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