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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奴侍的稟報覺得奴侍有那麼些許功勞,望請鳳後將奴侍調離清思殿,奴侍實在不願意給那西戎皇子陪葬!”
“訊息?”水墨笑神色淡淡地道,“那倒要看看你的訊息值不值你的一條命。”
官錦連忙磕了一個頭,“奴侍所要稟報的事情是關於西戎皇子染上疫症之事。”
水墨笑卻微微變色,“西戎皇子染上疫症一事?”
“正是。”官錦抬頭,一臉的嚴肅,“鳳後難道不覺得奇怪,為何京城尚未出現疫症而西戎皇子深處深宮卻染了疫症?”
水墨笑沉眸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官錦道:“兩日前,寧王殿下的側君給西戎皇子送來了一件新衣,說是寧王殿下親自囑咐要送給他的。”
“繼續。”水墨笑不急不躁地問道。
官錦領命,便繼續道:“幾日前奴侍派派到了西戎皇子身邊伺候,西戎皇子收到了寧王殿下送來的那件衣裳之後便立即穿在了身上,而次日,西戎皇子便覺得不適,之後御醫便診斷西戎皇子是染上了疫症。”
“你的意思是說西戎皇子之所以染上疫症是因為寧王送進來的那件衣裳?”水墨笑神色轉為凌厲,若是這件事與寧王有關,那他便不可以等閒待之!
寧王靜默了這般長的時間也是時候出手了吧?!
官錦卻低頭道:“奴侍不敢,只是奴侍曾經聽聞若是康健的人穿了染過時疫病人的衣裳那便也會染上時疫的,而且奴侍也遠遠地檢視過了那件衣裳,發現其實那件衣裳無論是樣式還是款式都並不像是新做的,奴侍不敢因為此事便認定了這件事與寧王殿下有關,只是奴侍在西戎皇子身邊伺候這幾日卻可以看出寧王是極為的在乎西戎皇子的,而這衣服卻是寧王側君親自送進宮來的……”
他的話沒有說完,卻也已經達到了效果。
水墨笑蹙了蹙眉,自然也是明白了官錦的意思,寧王有沒有參與這件事他並不知曉,也尋不到實際的證據,只是既然這件衣裳是寧王側君送進宮來的,那便一定與他有關係,寧王側君想謀害西戎皇子,那寧王便也逃脫不了干係,雖然不一定可以因為這件事便徹底剷除寧王,但是卻可以打壓她一下。
他想到這,心中便莫名其妙地生出了許久未曾出現過的厭惡,對寧王的厭惡。
他想起了司慕涵冊封當夜所說過的話。
之前他對寧王示好是認為她便是他的妻主,如今既然她不是他的妻主,那過去的事情便是他的恥辱,是恥辱便要抹去!
水墨笑更加擔心的寧王會不會將他們之間的事情宣揚出去。
司慕涵雖然厭惡他,但是卻也不會往自己鳳後的臉上抹黑,因而他並不怎麼擔心她,可是寧王卻是不同,這一次水家可是徹底背棄了她,以寧王那般陰沉的行事作風她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一定會對他和水家下手!
水墨笑抬眼凌厲地看著官錦,“這件事本宮知道了,只是事關重大,本宮需要好好查查,在這之前你不得將此事洩露出去!”
“奴侍謹遵鳳後吩咐。”官錦回道,隨即便一副驚慌的表情問道,“那鳳後,奴侍方才的懇求……”
水墨笑看了官錦這一模樣,心裡便生出了一陣厭惡和蔑視,“你既然是清思殿的人本宮也不方便立即將你調出來,你暫且先回去,待本宮稟報陛下之後方才給你尋一個好出路。”
官錦一聽,臉色驟然蒼白起來,“可是……”
“好了。”水墨笑不耐煩地揮手,“水華,送他回清思殿。”
水華立即喚來了宮侍將官錦給押出去。
官錦在不斷地哀求中被宮侍給拖出了朝和殿。
看著朝和殿緩緩關起的大門,官錦一掃臉上的悲慘驚恐之色,嘴角邊染上了一抹笑意,在夜色下,顯得更外的陰森。
他看了一眼進步的大門,隨後便轉過身,緩步離開。
他這趟來朝和殿只為了一個目的,那便是讓鳳後減輕對他的防備之心,經過前些日子的接觸,他可以肯定,鳳後是想將他收為己用,而這鳳後水氏卻也不是宸皇貴君那般沒有心機之人,他若是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可以控制之人,他是不會輕易地信任他的。
次日清晨
永熙帝自聽雨殿起駕前往正宣殿上早朝,卻在路上被鳳後水墨笑給攔住了。
“臣侍見過陛下。”水墨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
司慕涵坐在轎輦上看著他,“鳳後一道早的這是做什麼?”
“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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