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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的時候。
跑吧
於純的腳,確實骨折了,脫下襪子,足踝處已經腫脹的非常厲害了,經過一番跳上跳下的折騰,足踝顯得更加恐怖了,足足腫的想發起來的白麵饅頭。
紀綱的眉毛已經皺的快夾死蒼蠅了,“看著情況,保守的估計一個月內是走不路了。”
也就是一個月內,於純倒要靠人揹著,揹著走路,揹著逃跑,揹著打喪屍。
於純自己也懂醫術,情知紀綱說的不錯,還有些留情,自己的腳脖子弄成這樣,一個半月內能跑,就偷著了吧。
紀綱放下於純的腳,去廚房找了兩塊木板,回過身來要找了一塊手帕。
於純的腳被紀綱捏在手裡,這是要正骨了,於純一方面是怕痛,一方面是怕自己被丟下,眼淚噼裡啪啦的就落了下來,砸在了自己的手面上。
於純可不覺得自己這麼個大男人哭是什麼丟人的事兒,能達到目的就好。
“你不會丟下我對吧?”再接再厲,於純哭哭啼啼的說。
“放心吧,我都答應了。”紀綱替於純擦擦眼淚,把一塊手帕塞到了於純的口裡,“忍著一點吧,聲音會引來的喪屍的。”
紀綱的手很穩,在軍隊之中,這種簡單的治療還是懂得,畢竟每次任務都是有軍醫隨行的,簡單的一些外傷處理和正骨,比起一般的醫生也不遑多讓。
一音效卡拉的脆響,紀綱把扭曲的骨頭歸為,用布條把木頭固定在於純的腿上,防止骨頭錯位。
腳下一痛,於純的眼淚就像瀑布一樣,嘩啦的一聲流了下來,鼻涕也流了一臉。
這下子不是裝的,他是真疼啊,他這邊哭著,紀綱那邊居然還笑,你缺不缺德啊。
“不裝了?”紀綱發出幾聲悶笑。
“這次不是裝的。”於純直接把鼻涕抹在了紀綱家的沙發上,反正以後也不會回來了。
於純哭夠了,紀綱見他還穿著睡衣,底下居然還露出了白皙的小腿,這不用喪屍給他一爪子,就是摔一跤,都能碰破皮,流血,繼而引來喪屍。
回屋找了幾件自己的厚衣服,紀綱扔給於純,“把衣服換上吧,衣服厚點好歹能有點用,免得被喪屍抓傷,衣服有點大,湊合著穿吧。,現在怎麼趕時間,就不去你家拿衣服了。”
拿什麼衣服,他們家還有一個吃人的喪屍,不過吃了兩個人可能也吃飽了,最好沒吃飽,把那個造成自己瘸了一腿的白玲,一塊吃了得了。
想想就覺得解氣。
衣服不是大,而是很大,紀綱的上衣可以給於純當裙子穿了,褲子挽起幾個彎,就像是小孩子穿著大人的衣服,鬆鬆垮垮的套在於純身上,風順著領口就能鑽進來,真是沒有安全感。現在也沒什麼好挑的了,總比自己的一身薄薄的睡衣來的有安全感。
於純穿衣服的功夫,紀綱給自己同在一個城市的弟弟打通了電話,紀綱的弟弟紀辰目前正和他的同性戀人東方住在一起,電話又是晚上,一般這種情況之下,接電話都是紀辰的男人東方,紀綱沒想到,這次接電話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哥,你們那邊是不是也出事了?我剛才看了新聞,說是出現了一種傳染病,東方身邊的小胡突然起來見人就咬,黑子已經被他咬傷了。”紀辰的聲音裡,沒有睡意惺忪的,反而有些沙啞,電話裡隱約還能聽見慘叫聲。
“好,我長話短說,不知道什麼時候電話就不能用了,你聽清楚我下面說的話,第一,先把那些咬傷的人捆起來,關一個屋裡去。第二,你呆在你們家裡不要動,也不要到這邊來找我,你們那邊是近郊,又是別墅區,你們那邊比較安全,我去你那邊,記住了千萬不要來找我,免得咱們走差了。”
“我知道了,哥你放心,東方在我這邊,門也很結實。”
紀綱放下電話,把家裡已經有點用的的東西打包了,無非就是一些吃的,單身的男人的家裡總不會有太多的東西,也就是一些泡麵麵包之類的,現在於純不能走路,紀綱要揹著他,紀綱看著一眼有一百多斤兩的於純,又看了一眼一麻袋的泡麵,果斷的把麻袋踢到了一邊。
“不帶走我們吃什麼啊?”於純傻眼了,這可是要末世了,沒吃的他們就是跑出去,餓死是遲早的事情。
“我們拿不了這麼多東西,至於吃的,到時候再搶就是了。”紀綱的話說的非常容易,就像把強東西說的像喝水一樣簡單。
“要不,我先把這些吃的弄吃上去,再來接你,你看怎樣?”紀綱涼涼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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