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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他不是短命之人。
於純看了一眼自己骨折的腳,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旁邊的紀綱,他伸出手,碰到紀綱的肌膚,半天腦中卻什麼都沒有出現,沒有像上次王宏一樣,出現紀綱的生平。
不是大貴就是大惡。
大貴者,貴不可言。
大惡者,煞氣纏身。
就是有大道行的人,也只能看出些許徵兆。
於純握住紀綱的手,握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發現,在紀綱怪異的眼神,無奈的悻悻放開。
你喜歡男人,紀綱想問,但明顯這不是時候,紀綱現在只想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這也是他把於純帶進家裡的目的。
紀綱無奈的問了第三遍,“外面出了什麼事?我聽見好幾聲的慘叫聲。”
這下,於純聽見了,他堆滿了笑容,朝著電視裡上演的生化危機一指。
“生化危機?”
於純搖了搖頭,哭著一張臉,糾正道:“是世界末日。”
紀綱倒吸一口涼氣,掀起窗簾,看著樓下搖搖晃晃的喪屍,是個男喪屍,少了一條胳膊,應該是被咬傷而變成的喪屍,此時正在僵硬的移動著尋找食物。
紀綱趕緊放下窗簾,也不知道喪屍有沒有視覺,他好像看到那隻喪屍朝著邊看了一眼。
這邊紀綱往窗外看去,於純靠在沙發上拿起了電話。
“幹嘛?”
“遇見這種事當然是報警啊。”一會兒,於純又把電話放下了,臉哭喪的更厲害了,“110都佔線了,看來真的要世界末日了。”
這時候,電視裡突然發出了一聲警報聲,畫面從噁心的喪屍臉變成了一個青春美麗的面孔,是電視臺的新聞主播,用一種熟悉悅耳的聲音說“插播一條緊急訊息,今天晚間,我國出現了一種新型的傳染病毒,感染者力大無比,具有強烈的攻擊性,政府希望民眾保持鎮定的心態,儘量躲在家中,不要發出聲音,等待政府的救援。”
於純換了換其他的臺,都是在報道這一條新聞,“我們怎麼辦?”
紀綱拿起車鑰匙,正要進屋找點東西,聞言說:“不是我們怎麼辦,是你要怎麼辦,我救了你一命已經盡了人道主義的精神了,下面就靠你自己了。”
“喂。”聽著意思,就是分道揚鑣了,於純一激動,牽動了自己的左腳,“你是不是人啊,我腳骨折了,你放我在這兒,簡直就是讓我等死。”
紀綱搖了搖頭,指著電視裡的美人臉,“不是讓你等死,是讓你等待救援。”
“你聽電視裡在放屁啊,看過生化危機,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現在不跑,晚了就跑不了了。”
這病傳染啊,一個咬兩個,兩個咬死個,這傳播的速度都快趕上光速,只要有人,就會傳染,不用多長時間,城市就會變成喪屍的天下了。
於純還記得,自己就要靠面前的這個人把自己帶出去了,要是他跑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一百天之後,他沒餓死,也被喪屍分屍了。
紀綱看了於純小胳膊小腿,大腿還沒他胳膊粗呢,又傷了腳,要是帶他走,簡直就是累贅中的累贅,還不如扛一袋大米呢。
況且——
“等一下。”於純見救命稻草就要轉身走了,他一下子跳到了紀綱的背上,“你不能走啊,英雄,帶上我吧,我保證我真的有用。”
紀綱的冷眼的一撇,讓於純哆嗦了一下,真是煞氣重重啊。
“放手。”
反正他不能放手,眼見著紀綱就要把自己扯下來,於純一口咬在了紀綱的後背上,“嗚嗚嗚。”
於純咬的使勁,用硬力車的話,恐怕都能把紀綱的一塊肉弄下來。
紀綱看著於純眼裡的淚花,就像一個絕望的小倉鼠一樣,心一軟,“你把嘴巴鬆開吧,我答應帶你走,不過之後,就要靠你自己了。”
紀綱的鬆動,終於讓於純鬆了口。
肉還真是硬,嘴巴發酸的很,於純揉了揉腮幫子,露出得逞的神色,他就知道這個人明冷心軟,而且現在情況並沒有太惡劣,遠遠到不了見死不救的地步。
至於到以後就說不準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更有用,只要自己一直有用,他就不會丟下自己。
於純是打定主意了,就是滿地打滾也要死賴著這顆大樹,起碼在自己的腳好之前,這個靠山可是唯一的靠山了。
像這種本領強人又傻的人,要碰上第二個,可太不容易了。
——現在你就樂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