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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綱玩夠了,說:“你剛才在車庫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嗎,車庫裡的車少了很多,聰明的不止我們一個,估計現在活著的人都往外跑了,我們的動作還是比較慢的。前門方便,後門偏遠,後門平常就沒有什麼人走,人們再一亂,大部分的人慣性的都往前門去了,人一多,喪屍也多,萬一再把前門堵上。比起來,還是後門雖然遠,但是要比前門要安全很多。”
“你不是這麼想的嗎?”
他不是這麼想的,於純悲憤的搖了搖頭,他的腦子還沒有拐這麼多彎兒。
他該怎麼和一個無神論者解釋,喪屍身上的陰氣,而活人身上無論是倒黴的還是不倒黴的“氣”都是活氣這一點?
而又怎麼讓一個無神論者相信,自己這麼遠的就能從天空中,看到前門那濃重陰氣?
最重的是,他還有什麼證據,讓一個無神論者相信,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相士啊。
他有用啊,於純簡直想切開紀綱的腦子,在他的小腦裡寫下這一句話。
烏龜活了
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也沒有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生的,身邊的人突然的變色發青發白或者發黑,心臟停擺,然後就像是一隻瘋狗一樣,瘋狂的攻擊活人,把人殺死,把人撕裂,喝人的鮮血,吃人的屍體,好像那麼只有一瞬間,世界就翻天覆地了。
在無數影視作品和快餐小說的影響下,喪屍的普及率已經很高了,差不多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在人們在喪屍口下逃生之後,人們都一窩蜂的衝到了外面。
去超市,去糧站,去商場,每個人都知道沒有吃的人是活不下去,每個人儘可量的囤積食物,然後駕車,逃離城市。
殺人搶劫,喪屍攻擊著人,人攻擊著喪屍,四處都是尖叫聲,這座城市已經毫無秩序可言了。
“咱們得趕緊的出城,這些人現在光顧著搶東西了,等他們搶夠了吃的,一定會一窩蜂的出城,到時候路一定會堵住的。”於純的臉貼著車窗玻璃,往外看,想起這個城市每天上班的高峰期,那一堵就堵上兩個小時的路況,就頭皮發麻,那還是人們遵守秩序的情況下呢,現在人們已經失去了理智,這是逃命啊,到時候恐怕恨不得從人家的車上軋過去。
於純也沒有時間去考慮,他出了城會不會餓肚子的情況了,人要是死了,當然是不會餓肚子了,考慮會不會肚子,那是人還沒死的情況下啊。
陷在人口密集的城市了,早晚是死路一條。
於純神經的似的嘟嘟囔囔,眼睛眨也不眨盯著天空,“咱們換路,前面好像聚集了很多人,應該是塞車了。”
見紀綱還沒有下路,於純腳下用力踹了他一腳,“看什麼看,沒見過算命的啊,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脫了光了給你看全身都沒有關係。”
沉默片刻,紀綱果斷的打了方向盤,“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一根繩上的螞蚱,不對,我還是個瘸腿的螞蚱,你跑了我都跑不了,你就聽我的吧。”
在他們拐進小巷子的時候,紀綱從後視鏡了已經看到了有掉頭的車了。
他怎麼知道,開車的紀綱分出神來,觀察著旁邊的於純,發現於純已經在看著天空了。
紀綱只看到了外表,卻沒有看清楚“內在”,這不怪紀綱,就是紀綱的眼睛堪比雷達,但他也不是X光啊,沒有辦法透過於純的頭殼,看見於純腦子中的情景。
於純的腦中已經出現了一隻羅盤,別問他羅盤是怎麼出現的,逃命的時候,誰還顧得上這個啊,總之,羅盤已經在他的腦子裡了,他知道對自己有好處就行了。
“走左邊,右邊是死路。”
“拐彎,那邊修路呢。”
紀綱開車在於純的指導下,一路上沒有遇見堵車的情況,看見喪屍就壓過去,一路上倒也平穩,就在紀綱以為自己遇到了神仙,車子的牆面居然是堵牆。
看來自己也傻了,這是什麼神仙啊,這明明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撞過去。”於純一手指著前面的那堵厚實的牆說。
那是牆啊,你以為是豆腐塊,你上嘴皮子下嘴皮子一碰,就撞上去。
紀綱想掉頭,卻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們的車子後面已經跟了一串的喪屍。
“那要死一起死吧,哥就陪你賭一回了。”紀綱手握方向盤,把車向後倒了一點,猛的踩在油門上。
別說廢話了,於純怕紀綱沒有膽量,中途剎車,他挪了挪身子,那隻健康的腳丫子,直接上了紀綱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