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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命,和你沒有什麼關係。”陳輝咬牙切齒的說,“我寧願死,也不要和你這個強/奸/犯在一起。”
謝元頓時冒火,一手抓住陳輝胸前的衣服,“你說什麼啊?你再給我說一次?”
陳輝儘管被抓緊的衣服勒的臉色通紅,始終巋然不懼,反正旁邊有人,你還敢把我這樣那樣不成,他篤定謝元動不了的,既然不能怎麼樣他,他出一出氣給自己討點利息又怎麼樣?不乘機出出氣,自己的腦子才是秀逗了呢。
陳輝故意輕蔑的看了謝元一眼,火上澆油的嚷嚷:“你敢說你不是強/奸/犯?”
“你還真敢說那三個字,不錯我第一次是強迫你了,你醒過來的時候,不是冷靜給我談條件,讓我把你帶到安全區嗎,充其量咱們倆是交易,怎麼著也該算是合/奸。”謝元張口就反駁。
之前,兩個人鬥嘴玩,對這個問題已經進行了深入的談論,他以為兩個人一向“合作無間”“各需索取”,充滿默契,在他們彼此在床上,也都能找到歡/愉,他沒有想到在自己以為陳輝已經預設是他老婆之後,他居然給了自己一個當頭棒喝,他沒有預兆的就離家出走了。
陳輝想起某些和諧的畫面,臉色有些紅,“但是我現在不幹了,大家分道揚鑣各奔東西吧。”
謝元的面色剛有些柔和,陳輝的一句話,讓怒火要死灰復燃,簡直火苗沖天而起,恨不得把這個沒有良心的陳輝燒成灰燼。
為了避免發生流血事件,讓自己家成為第一命案現場,於純趕緊咳嗽兩聲,讓一分鐘之內就交手了幾個回合的兩個人醒過神來,不要再旁若無人的說自己的**和相互揭短了。
謝元和陳輝終於從只有彼此的精神狀態下,醒了過來,察覺到某些私房話已經被他們宣之於口,頓時彼此都有些尷尬。
“他媽的,都被你氣糊塗了。”自己被人壓在身下,這麼丟人的事情,居然被人知道了,好了,陳輝在自己的心裡有記了謝元一筆。
謝元回以讓人打哆嗦的冷笑。
人家小兩口打架,床頭打架床尾和,於純覺得自己這些外人摻和進去沒有任何好處,把良緣弄成孽緣,或者把孽緣弄成良緣,都不是他們更夠負責的,起碼當事人做的決定,當事人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你們聊。”於純和紀辰同時說出口,然後各自拉著自己那位進了房間,把客廳留給倆人。
只剩下他們兩個,謝元和陳輝卻相對無言了。
其實謝元知道陳輝在介意什麼,他們兩個都是獨生子,一起從小長大,從他們光屁股玩泥巴的時候,就在一起,一起上學,一起搗蛋,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謝元是大腦,陳輝就是手腳。
陳輝從小一副聰明相,被養成了四肢發達,魯莽,智商退化的樣子,謝元要付一大半責任,誰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陳輝就被謝元慣著呢,他只要向前衝就可以,後面謝元收拾的妥妥當當,就是衝過了頭,造成的爛攤子,謝元也會給他擦屁股。
可以說,哪怕陳輝有一個哥哥,也不可能比謝元更好了,陳輝是真的把謝元當做親哥哥來看待。
誰知道謝元會對他有這麼齷齪的念頭?
一時間天崩地裂,也不是誇張。
謝元做的事,換做別人,也許陳輝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雖說都是被狗咬了一口,但是被路邊的野狗咬一口,和你辛辛苦苦照料長大,傾注心力養大的寵物犬,翻臉無人,冷不丁的咬一口,那感覺能一樣嗎?
感情上接受不了啊。
陳輝沒找謝元麻煩,只是離家出走,就已經夠意思了。
只不過陳輝比較倒黴,第一次離家出走,在城門口檢查站就碰上了於純他們,結果一轉身就碰見了險些被氣炸的謝元,跟著謝元一段時間,他忍了再忍,直到忍無可忍,再次離家出走,又碰上了於純他們,這次比上次更糟,他們認識謝元,直接把謝元找了過來。
謝元稍微理智一點,想要和陳輝談談,省的自己老是被陳輝一次次離家出走,折騰掉半條命,“上次你覺得咱們的交易結束了,橋歸橋路歸路,一刀兩斷,所以你離家出走了。”
謝元覺得自己純粹是對陳輝太好了,好吧,自己壓抑了這麼多年,一時沒忍住,就強上了,這都隨時可能會在下一分鐘喪命,他哪有時間跟他磨啊,萬一他死了,還沒有完成他這一輩子心心念唸的一件事,他死了都閉不上眼啊,這能理解吧?
“那麼,你給我說說,你這次又鬧什麼彆扭?”這一段時間,他們的關係不是漸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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