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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赤手空拳他江山,闖出一片天地,陳輝既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毅力,當然,更沒有魄力跟手腕。
其實;他就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兔子,即使外表再張牙舞爪,也不能改變陳輝的本質。
沒有能力,也沒有“黑心”去和人家拼命,還有膽量離家出走?這不是自不量力,加找死嗎?
謝元氣急敗壞,第一天,他決定找到陳輝的時候,一定要把他打個半死,把他的腿打斷,把他關到地下室裡,餓他三天三夜,看看他還有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跑。
第二天的時候,謝元刑罰已經上升到了終身監禁的程度,並且為他量身定做了一條狗鏈子。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謝元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無力,他只希望,他找到陳輝的時候,他沒有被人弄成了人肉包子,吞下了肚子裡,就謝天謝地了。
當然如果陳輝變成人肉包子,謝元可能痛不欲生,哭天喊地的把所有的責任歸咎在自己身上,他為什麼不千依百順,他為什麼要讓陳輝離家出走啊?啊?
如果陳輝三天之內吃點苦,比如餓的骨瘦如柴,被人打得滿臉烏青,謝元的心疼之餘,也就不會肝火上升。
但是謝元進門,就看見陳輝乾乾淨淨,一手拿著雪白的饅頭,饅頭裡還夾著一塊醬牛肉,一手拿著一杯溫熱的開水,滋溜滋溜的喝著,最讓人生氣的是,他還有臉笑,笑的春光燦爛,滿目紅光,言笑晏晏,對著自己這個衣食父母都沒有諂媚過。
自從某件事XXOO之後,陳輝對著他就沒有一個笑臉,嘴巴比蚌殼還有嚴實,只有他侍候舒服了,才開恩的哼哼幾句。
謝元絕不承認自己是嫉妒了,他只是肝疼,既然自己肝疼,他就讓陳輝肉疼
謝元冷眼瞥了一眼陳輝,“今天多謝紀哥了,要不是有紀哥在,估計這白痴早就被人出城喂狼了。”
這麼多天,謝家楊家都沒有了,謝元自己養活兩個人,早已經放下了自己的心態,此時,他是真真的要和紀綱道謝。
“還說什麼謝,舉手之勞而已。”紀綱看著鬧彆扭的兩口子,沒有打算插手到他們中間去,他幫一把陳輝,把他弄家裡來,不過是順道而已,他可沒有做和事老的準備。
謝元也沒有打算,在別人的家裡解決自己的家務事,他對著陳輝用強硬的語氣命令道:“走吧,陳輝,我們回家。”
陳輝鳥也不鳥他,頭也沒有抬,眼神也沒有給一絲,只埋頭吃的自己的饅頭,末了,吃完饅頭,喝了一杯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沒有轉圜餘地的說,“我出來了就沒有打算回去。”
謝元深吸一口氣,顧忌旁邊有外人才沒有把他胖揍一頓,“你以為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和連雞都不敢殺的膽子,在現在的這世道,你能活得下去?”
不但不敢殺雞,問題上他還有暈血症,見血就暈,就這體格,和人掙命,人家自殘劃破點手指,就能活捉了他,要不是有自己在,陳輝早就上西天了,能活的中氣十足,每天跟自己叫板。
好吧,就是自己對他有點見不得人的心思,得到的手段有些暴力,難以接受,在床上也不是那麼溫柔,但是好歹,自己把他養的白白胖胖,讓他吃飽穿暖,好東西都讓給他先吃,好衣服讓給他先穿,他不就是每天上他幾次嗎?
難道自己付出這麼多,上他幾次多不行嗎?要不是自己對他有這心思,他現在恐怕只剩下一堆骨頭了,不對,現在骨頭都沒有人浪費,沒準骨頭成骨頭湯了。
還說自己把他當男/女支了,他也太看得起自己,就他這摸樣,這脾氣,當男女支都沒有有人要,再說有這樣養男女支的嗎?男女支基地裡多得是,人家的要求多低啊,只有給口吃的,像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弄疼了也不會把“嫖/客”一腳蹬下床。
就自己付的這“價碼”,他相信不相信,基地裡有的是人哭著喊著,尋死膩活的,給他當男女支。
他居然還敢跑,跑了一次又一次,非暴力不合作是吧,是不是真的要讓他狗鏈子把他拴起來。
顯然陳輝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是依靠謝元,根本就不能活的這麼滋潤,往遠處裡說,自己不能活著來到基地,往近了說,沒有謝元,他連待在基地的資格都沒有。
不就是一個破異能者嗎,陳輝有些憤憤不平,到底老天爺瞎了哪隻眼,或者兩隻眼睛都瞎了,才讓謝元進化出了異能,就是福報上,就謝元乾的感謝缺德事,老天一道雷劈了他都不冤枉。
“這就不勞動你費心了,哪怕我明天就去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