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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謝芳塵口中的酒悉數噴出,司徒暄被噎的嗆咳起來,容卿一把將汪嬤嬤推開,從袖子裡抓了個銀錠出來,扔到她身上,沒好氣道:“你這老貨,快拿著賞錢喝酒去罷,別杵在這裡壞我的雅興。”
“謝小姐賞。”汪嬤嬤將銀子塞到嘴裡咬了一口,這才收到袖筒裡,依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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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殘羹冷炙被撤下去,向水親自去衝了消食的大紅袍來,又淨手焚香,彈了兩隻曲子,司徒暄聽的饒有興味,謝芳塵卻被錦香撩撥的火起,在這方面她本就是個無節操的,當即將人抱起來,便欲尋個房間作樂。
“錦香公子雖生了副好皮相,可放眼京城,生了副好皮相的公子比比皆是。”容卿抬手將她攔下,神秘的說道:“既說了此地奇特,自有其奇特之處,不帶你們見識一番,回頭少不得要怨我亂誇海口。”
抬眼瞅向向水,笑道:“有勞向水公子帶路。”
向水點點頭,取了一盞宮燈拿在手上,引著眾人踩著木質樓梯“咯噔咯噔”的上了二樓,來到走廊勁頭的房裡,容卿在前,司徒暄緊隨其後,謝芳塵捨不得懷中的溫香軟玉,便一路抱著錦香跟進來。
將房內散佈於東南西北四處角落的宮燈引燃,屋內頓時敞亮一片,地毯床幔窗紗被褥俱是玫瑰色,中間擺了張矮腳彭牙方桌,四周設有秋香色坐墊跟引枕,身處其中,彷彿置身於花的海洋。向水拿耳挖撥弄了一番門後的綠地粉彩描金鏤空花卉紋香爐,不多時淡雅的玫瑰香氣嫋嫋升起,再空中四散開來,讓人不覺陶醉其中。
“幾位小姐稍候片刻,奴家去取備好的東西。”向水下樓將茶具端了上來,放至彭牙方桌上,替三人分別斟滿,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謝芳塵將錦香放下來,他腳一沾地,便刺溜的掙脫了出來,小跑到床頭的壁櫃前,開啟櫥門,取了3件寬袍大袖的麻衣出來,遞給容卿與司徒暄各一件,另一件搭在自個胳膊上,踱到謝芳塵面前。
解了纏枝花卉紋金腰帶,脫掉外邊的寶藍紵絲織錦蟒袍、品藍棉綾襖,然後是月白褻衣跟褻褲,直至謝芳塵不著絲縷,錦香這才將單薄的麻衣披到她身上,卻不合衣襟,不繫束腰,貼伏到她背上,一手繞過去罩住她胸前的柔軟,另一手滑向下/身的茅草叢。
身在官場,想獨善其身不易,是以出入青樓這種事於司徒暄來說如同家常便飯,然多半是眾官員聚在一處吃吃喝喝,然後各自摟著心儀的妓子入房去,如現在這般情形,卻是頭一次遇到,不免有些尷尬。
向水端著托盤進來的時候,見謝芳塵與錦香調著情,容卿也已換了衣裳,正席地而坐,淡定的啜著茶水,唯獨司徒暄衣衫完整,眼睛盯著地攤,羞赧的連頭都不敢抬。
他將托盤擱到桌上,跪坐下來,取了個小炭爐出來,拿火摺子引燃,將裝滿了果子酒的銅壺架到上面,然後站起身來到司徒暄面前,輕柔的說道:“我來替小姐更衣。”
甚少有人能拒絕得了向水的溫柔,容卿撥弄了一番炭爐,再抬頭時,兩人已擁吻到一起,司徒暄左手握著向水的小鳥,向水右腿半抬著,膝蓋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摩擦著,呻/吟之聲間或傳出。
容卿手腳麻利的取過托盤上的一支寶藍陶瓷鏤花小瓶,拔掉塞子,拿起壺蓋來,搖搖晃晃一陣猛倒,小瓶裡的粉末便係數入了銅壺,拿起銀簪子,插/進去攪弄了一番,又將壺蓋放了回去。
滿室香豔,她卻只想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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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芳塵不愧是謝芳塵,於百忙之中抬起頭,略帶疑惑的調侃道:“莫不是氣自己的相好被搶了,故而往壺裡下了砒霜,妄圖毒死我們?”
容卿嘴角冷笑不變,拾起銅壺,將自己面前的茶盅注滿,端起來吹了一口,伸出舌尖試了下溫度,然後仰頭一飲而盡:“若有毒,那也是先毒死我,三小姐只管把心放回肚子裡。”
又將另外兩隻茶盅滿上,衝司徒暄招手道:“司徒大人快過來嚐嚐,從青雲來的稀罕玩意,據說只在上層士族間流傳,若不是託兩位公子的福,怕是有錢也無處買。”
“寒食散?”謝芳塵一聽便來了興趣,攬著錦香來到方桌前,端起茶盅來,湊到鼻翼下深吸了一口氣,驚訝道:“我在青雲遊學的師妹信中曾提到過此物,說青雲國內世家大族紛紛以服食它為傲,並許諾返國時設法蒐羅些與我,卻不曾料想到會提前在這裡瞧見。”說話間,先輕啜了一口,吧咂了下嘴,發現品不出任何異味,便也學容卿,仰頭一飲而盡。
錦香從她懷裡抬出頭來,笑呵呵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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