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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護士小姐立刻俯身過來問:“江小姐,你醒了是嗎?”
我點點頭。
護士語調溫柔:“你背上被幾片碎玻璃扎到,這幾天只能趴著休息,不過你放心,傷口很快會好的。”
她給我量體溫,然後喚醫生過來。
等到醫生檢查完,換了點滴袋,病房內重新安靜下來。
我望了望門口,又仔細地分辨了房外客廳的動靜。
除了護士小姐,的確沒有任何人。
我忍住心頭的一陣失望,默默地趴在床上忍著痛發呆。
到了第二天,我睜開眼,依舊是空落落的寬敞病房,我忍不住開口問護士:“請問我睡著的時候可有人來探望過?”
她笑著說:“江小姐送進病房來就是我在這裡了啊,我沒有見過哦。”
她笑眯眯地說:“我只知道是主任指派我來照顧江小姐,江小姐你經濟條件不錯吧,其實你傷口不要緊的,並不一定需要特別看護。”
我苦笑不再說話,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
止痛藥的效果過後,我晚上的時候痛得睡不著,有時候一個護士查房,腳步聲悄無聲息,影子在門外安安靜靜地走過。
我看著幽暗的燈光外一閃而過的人影。
我已經湧上絕望。
我知道他不會來。
我知道他,我醒來時他若不再,那麼必定以後也都不會來。
我心裡又有擔憂。
他是病了嗎,還是急事出差。
為什麼蘇見張彼德我亦不見。
我拿著手機反反覆覆地檢視,沒有一通電話一封簡訊是他的,我手指在螢幕上滑動,卻一個電話也打不出去,其實我心裡知道打過去也沒用,勞家卓的固執本事,當年他在倫敦病倒時我就早已領教過,他若是吩咐噤聲,底下的人一個比一個忠心耿耿,我若是糾纏逼問,不過是教人為難,是他送我進來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哪裡。
三天之後,我的傷口情況好轉,身體恢復了許多,終於能夠下床走動,。
我不太愛說話,換藥打針時只微笑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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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好心地說:“江小姐本地可有親友,過來陪你解悶。”
我愣了一下,然後苦澀開口:“我家人不咋本埠。”
她哦了一聲,眼裡有些同情。
到底都是年輕的女孩子,護士小姐見我情緒低落,更加貼心微笑的問候。
夜裡傷口癢痛,我從睡夢中醒來,眼角不知不覺沁出眼淚。
我將頭埋在枕頭上小聲地哭,哭著哭著睡著了。
第二日清早,我醒來時,一個男人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玩遊戲。
袁承書抬起頭來,俊朗臉龐在陽光中一張笑臉:“意映。”
我有些驚訝:“你怎麼在這裡。”
袁承書笑吟吟的:“摔得這麼悽慘,也不早點告訴我來看看你破相沒有。”
我怒喝一聲:“你有沒有良心!”
袁承書大笑:“對,這樣才有點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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