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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向行駛的車輛發生撞擊或與同向行駛的車輛發生追尾,車子撞開防護欄翻下了公路,車頭右側受到了強烈的撞擊,懸架損毀輪轂、輪胎爆裂。
整部車子成了一堆豪華的廢銅爛鐵。
前面一輛普銳斯的司機當場死亡,勞家卓受傷被送往醫院,另外事故還造成了兩起連環追尾,所幸並未造成|人員傷亡。
訊息一出,舉城譁然,且不說如此重大交通事故,更主要的是牽扯其中的當事人是名流顯貴。
大批傳媒蜂擁至醫院。
勞通集團調集來的大批保全人員將住院大樓頂層的貴賓區病房層層包圍,防範措施滴水不漏,所有當值的醫生均三緘其口。
到了第二天下午,勞通集團迅速召開記者會,警方相關負責人出席交代了事故調查結果,事故主責任在於前面車輛的違規變線,但勞家卓當時的車速超出了最高駕駛時速,應對事故負次要責任;勞通集團亦邀請醫院相關人員出席,穿著白袍的主治醫師和媒體交待了病情,說勞家卓脊椎擠壓受損,但復位手術非常的及時,目前已經已經度過生命最危險的二十四個小時。
同一日某份報刊的副刊也登出一張唐樂昌攜我出境的照片,但照片拍得很模糊,並且當時所有的媒體注意力都被這起交通意外所吸引,所以並無過多此事的報道。
隨著記者會的召開之後,往後的幾份報刊看得出,這個新聞漸漸退出了大眾的視線。
我手按在桌面上,深深地吸氣,吐氣,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
我想起來怪不得上次司機說他背痛。
旁邊的女孩子湊過頭看了一眼,我正翻到到林寶榮應對記者的一張照片。
女孩笑笑說:“勞通集團總是能上演最完美的危機公關處理。”
我略微挑眉望著她。
她娓娓而道:“即使勞家卓先生將近三個月之後才出現在傳媒視線,可是他似乎一直在幕後運籌帷幄,勞通集團營運一切正常,甚至還成功完成了業界近年來最大的一起收購案,勞通花七千萬收購了國興銀行在深港的全部資產,勞先生在仕徑大道勞通大廈宣佈重組計劃時——那是勞先生車禍之後首次出現在公眾視線範圍之內,勞通銀行的市值一夜之間增長了近十個億。”
年輕的女孩子表情豐富多彩,語氣一波三折,最終扼腕發出崇拜的一聲長嘆。
我只好客氣點點頭。
女孩子有些好奇地問:“你也學這方面的嗎,怎麼對這個有興趣?”
我心底仍有餘波震盪,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對她勉強笑笑。
我將手中的報紙推回,低聲說:“謝謝。”
然後將手中書籍放回書架上,起身慢慢地走下樓梯。
一直到過了新年才又見到他。
那一日我從公車下來,天氣太冷,我縮著肩膀慢慢地穿過樓層之間的通道。
樓底下停泊著一輛熟悉的車子,一個瘦高的人影從車上下來。
他穿著大衣仍看得出明顯清瘦的身形,臉上淡得幾乎看不出一絲血色。
我輕聲一句:“怎麼不到屋裡,天氣太冷。”
他瞬間面色都暖和起來:“嗯,不要緊。”
他來接我一起吃晚飯。
席間我問過他身體情況,他簡單一句沒事了帶過,我知道他不會多說,也就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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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後勞家卓開車,穿過燈火流淌的城市,停在繁華的市區。
他領著我站在在奢侈女裝店外,我停下腳步疑惑地望著他。
勞家卓說:“進去看看,總要試試,才知道你喜歡那件。”
我失笑地搖搖頭:“我不需要買衣服。”
他略微低頭打量我:“我見你總是穿這兩件。”
我平平淡淡地說:“夠穿了。”
勞家卓堅持著說:“映映,我見你以前……”
我心灰意冷地笑,以前,以前的明亮大屋子,開放式衣櫥,少女的樣式的衣物配飾鞋子一大櫃,料子稍微硬一點點都不要,以前。
舊時算什麼。
入冬之後我只有黑灰兩件棉布外套,其中一件還是Emma當年在倫敦送給我的,已經穿了好些年,袖口都磨出了襟花。
“勞先生若是覺得寒酸,完全沒有必要和我一起外出。”
“我不是這個意思。”勞家卓說。
我轉身走開。
此事只好作罷。
次日下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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