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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繞回客廳,俯□對我說:“映映,找你的。”
斐斐撩開我耳邊的頭髮,低下頭吻我的唇:“親愛的,你還是清醒的時候比較美,清新得如同花園裡沾著露水的百合。”
我的視線繞過他的肩膀後,看到男人陰狠寒冽的一束目光。
我慌亂地一把推開了他。
斐斐挑了挑眉,轉身回房間裡去了。
我手忙腳亂地爬起來。
我這時才發現我身上裹著一張毯子,昨天穿著一件外套被脫掉了,裡邊只剩下一件雪紡吊帶裙,還被扯得凌亂不整。
我跳下沙發,一件內衣隨著我動作掉落在地板上。
上帝,我昨夜到底醉到了什麼程度。
我看了一圈,外套還不知在何處,我拉了拉肩帶裹住胸口,赤著腳走到了門邊。
勞家卓站在門前,寒著臉一動不動地看著我走近。
他仍穿著昨天下午的那身衣服,灰色羊絨衫外套了一件深灰大衣,眼底泛紅,臉色透著青白,整個人非常憔悴。
我腦袋混混沌沌:“找我?”
他看我的眼神透出了一絲嫌惡:“你昨天晚上一夜在這做什麼?”
我犯著困懶懶地說:“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他臉色陰沉得:“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目光在我的身體上下巡視,竟帶了莫名其妙的痛恨:“一夜情?分隔不過幾個小時,你若是要男人,就不能等我幾個小時?”
有時候一個人的話語真是比淬毒的刀子還讓人痛。
我心頭恨意如一蓬蓬的血濺射,簡直恨不得一刀殺了他。
我咬著牙根冷冷地說:“勞先生,何出此言,難道就準你坐享妻妾之福,還不允許我偶爾一夜風流?”
勞家卓渾身都散發著雷霆震怒一般的寒意,手在微微顫抖,忽然朝著我踏了一步。
我害怕地退了一步。
下一刻他的動作卻忽然靜止。
他喘著粗氣狠狠地盯著我,青白的一張臉,眸中一束寒焰帶著怒火,胸膛劇烈起伏。
我們像仇人一樣對峙。
過了半晌。
終於他什麼也沒有說,徑自轉身,大步走開。
(四六)
新年除夕假期,我帶著放寒假的江意浩回了一趟新加坡的家。
大約許久未見,又或許心裡還在賭氣,江意浩在家裡規矩拘束得有些生分。
芸姨看在眼裡,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偷偷心疼得掉眼淚。
爸爸忍不住了,在飯桌上提出來:“那要不然轉回新加坡讀中學?”
江意浩彆彆扭扭地說:“不要,大姐很照顧我,我要在國內讀完高中再說。”
江意瀚扯著他哥哥的袖子討好地說:“哥哥,大姐一起來……”
芸姨跟著說:“那好,那等你來讀大學,映映也過來,一家人團聚比什麼都好。”
我為了緩和氣氛,只好拍拍江意浩的腦袋笑著附和。
江意浩終於對他媽點點頭,擠出一個字:“嗯。”
芸姨笑著給他夾菜,飯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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