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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林裡,其實就是指你頭上的蝨子;最後你又說要借網來捕捉這些野獸,這不就是向我來借象牙梳嗎?’孔子在旁邊聽了兩個人的對白,心裡即有所動。所以對顏淵的口才表示了讚賞。孔夫子見了單身少婦不但不迴避,反而鼓勵學生上去搭訕。孔子這樣做,是成心在*人家良家婦女;這說明;在對待女色的問題上;不能說他的心地是純淨的;只不過是繞了個挺大的彎子而已!”
觀世音問東王公:
“此何人也?怎地如此不顧夫子臉面?”
東王公告曰:
“他乃‘招搖公’的大弟子‘煽風子’是也;專事‘雞蛋裡挑骨頭’無事生非;可不必理他!”
正說著;東王公忽瞥見“叔七公”身邊;圍著一夥人;在聽“貧嘴子”耍舌頭根子;便指給菩薩看。就見“貧嘴子”叨叨不休地說道:
“椐說建業(南京)夫子廟落成之時,西天如來佛祖曾親到夫子廟看望孔子,兩人見面執手相攜,笑哈哈地一同走進了大雄寶殿;待分賓主坐定之後,早有弟子沏上了一壺香茶;熱情款待佛祖。佛祖對孔子言道:‘貧僧自來到中土;每每想起聖人;如大旱之望雲霓;今日冒昧拜見;甚為魯莽;尚請先生見諒啊!’孔夫子道:‘不知佛祖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今日得見;真三生有幸也!若有怠慢,還望恕罪!啊;請用茶。’‘您也請!’隨後;佛祖開門見山地對孔子說明來意:‘聖人啊!貧僧不說您也知道;我們佛教;講的是佛法無邊,因此到哪都不分國界;而你們儒家;卻在中土主張什麼‘子不語怪力亂神’。這麼一來;不知情者還以為吾教是邪魔歪道呢!就影響了我佛善法的傳播,今天我來;說實在話;明人不作暗事;我要代表我佛與你儒家作個了斷;不知聖意如何?’孔夫子聽了;胸有成竹;便哈哈一笑道:‘佛爺既然這樣說,我儒家絕不示弱;俗話說;不打不成相識嘛!咱們兩家公開比武的事;早早晚晚也得有個說法和交待;不如趁今天正好是黃道吉日;乾脆就把賽場設在敝林;你我就此一決勝負;可也?’如來佛祖道:‘正合吾意。說是比試;那咱就來個三局兩勝吧!但勝負也須賭點什麼;以示雙方誠意;你覺怎樣?’孔子道:‘好好好!依我看;咱倆就以中土文化為標的;比比學識;按規矩;第一局應比賽識字;第二局再比賽猜字謎悶兒;第三局則比賽對字聯;這叫循序漸進;不管誰勝誰負;也好鬧個心服。最後;凡輸了的;就被贏家彈個腦崩兒;以做紀念;這樣;你看好是不好?’如來佛祖聽了;心中暗想:這等簡單小技;豈能難得倒我?既便輸了;又奈我何?’遂與孔子三擊掌道:‘一言為定!’”
眾人聽得出神;竟無一人大聲咳嗽。觀世音也覺新奇;就合上眼;心中暗笑。就聽“貧嘴子”繼續說道:
“第一局比賽識字開始;孔夫子佔先;他在地上寫了‘矮’和‘射’兩個字;給佛祖來認。就見如來哈哈一笑道:‘這誰不認識啊,這個念矮,那個念射。’孔夫子冷笑一聲道:‘錯啦!你說的那個射念矮,你說的那個矮念射。’如來佛奇怪地說:‘怎麼會呢?’孔夫子道:‘先看你念矮的這個,左邊是矢,矢就是箭;右邊是委,委就是出去。箭怎麼能出去呢?’如來佛說:‘射呀!’孔夫子說:‘著哇!所以這個字念射。’孔夫子又道:‘再看你念射的這個射;怎麼寫呀?’如來佛說:‘左邊是身,右邊是寸。’孔夫子說:‘著哇!身高一寸,還不矮嗎?’如來佛想了一想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噢!若如此;孔聖人卻有道理。’於是;他也在地上寫了‘重’和‘出’兩個字;叫孔夫子來認。孔夫子撇撇嘴,心道:‘你也拿這來考我?’便立即答道:‘這個念重,那個念出。’如來佛哈哈一笑道:‘哈;錯啦!你說的那個重;念出;你說的那個出,念重。’孔夫子急了,就問:‘怎麼會呢?’如來佛說:你看這個重,上面是千,下面是裡,走了千里,還能出不去嗎?所以這個字念出;再看那個,兩座山壓在一起,難道還不重嗎?同樣道理;還有兩字;你來看;明明是山中之灰叫煤;可你們偏念成炭;明明是火燒柴木為炭;可你們偏念成煤;分明是你聖人把些字搞顛倒了。’這時,孔夫子不由得仰首道了聲‘慚愧!’”
“貧嘴子”說到這裡;周圍著的人忽“哇”地發了一聲喊;不約而同的驚訝道:
“嚯!真沒想到;這文字裡面;還有這許多漏洞?還有這許多學問?怎麼咱平時都沒有注意到呢?唷!佛祖與聖人;真是半斤八兩;各有千秋哇!”
“那叫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呀;有學問;有學問!”
“哎; 貧嘴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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