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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薩問:
“就此事而論;師兄還有哪些高見;請多指教?”
東王公道:
“指教二字決不敢當;用餐時間已到;咱們邊吃邊談吧!”
說著;用袍袖往桌面上一抹;就見有四個菜餚連同一壺酒兩個杯;擺在面前;東王公伸出手臂道聲“請”字;便先給菩薩杯裡斟滿了酒。觀世音一見剛想說:貧尼乃出家人不能飲酒之類的話;就見東王公道:
“這是杜康剛剛釀製的上好素酒;用些不妨事的!”
隨手端起杯來也盡滿上;與菩薩對飲起來。酒過三巡;東王公又繼續興沖沖地說道:
“菩薩;我雖在此讚賞汝的膽識過人;但也著實替你捏著一把汗;因‘習慣’這個東西;如毒蛇猛獸;現時;反對汝的人;肯定不在少數;他們這些人視陰人當皇帝;如同天塌地陷一般嚴重;‘大逆不道;’了不得的!”
菩薩道:
“依汝之意呢?”
東王公道:
“依我之見;先來它個下馬威!厲害的。殺雞給猴看!隨即;還要屢建奇功;使人不可小噓;進而將真龍下界之說透露給人知道;大事成矣!”
菩薩大喜;道:
“多謝師兄不吝賜教;有師兄全力支援謀劃;吾事成哉!但;此事不僅至此;女皇之後下一屆;貧尼想把那吹拉彈唱、詩詞歌賦、書畫琴棋之類;全都讓它興盛起來;不知此創可否?”
東王公拍手大笑道:
“正好; 正好; 正合吾意!如有所需;儘管說話;吾當將紫府所有散仙全數動將起來;甘效犬馬之勞!”
正談得得意間;忽聞遠處有辭誦之聲傳來;菩薩息氣寧神靜聽;只聞得那聲道:
“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既窈窕以尋壑;亦崎嶇而經丘。木欣欣以向榮,泉涓涓而始流。羨萬物之得時;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內復幾時?何不委心任去留?。。。。。。或執杖而耘耔。登東坳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復奚疑?”
聽罷多時;菩薩問曰:
“此乃陶潛之<;歸去來辭>;乎?何人誦之?”
東王公道:
“然也!乃陶子自誦;百子共賞也!”
菩薩驚訝道:
“‘陶子’?自誦?‘百子’共賞?”
東王公笑道:
“菩薩有所不知;紫府州初建才庫宮時;因本王見九流之內;唯俱真才實學者;自命清高;雖貧困交加;並不肯居人之下;他等;除孔丘、孟柯有家廟養之者外;其餘諸子百家;大多顛沛失所;流離四方。我恐其文明;年久失蹤;禍及民間;遂在州桓之內建起聖子井和聖賢書院;將他等散失的魂魄逐漸收集於此;早晚與仙人同樂;還可將其所學的精典修整完善;豈不為一善事?”
菩薩道:
“師兄;何止大善之事;乃千秋功業也!現不知紫府州里都收有何人?”
東王公道:
“待吾數來屈子屈原、旬子旬卿、孫子孫武、列子列寇、莊子莊周、陶子陶潛、墨子墨翟、告子不害、楊子楊朱、公孫子龍、惠子惠施、慎子慎到、晏子晏嬰、管子管仲、鬼谷子王詡、洞玄子李洞玄。。。。。。等等;不下三十餘人吧!”
“噢;即有此雅處;何不引我前去拜見列位聖賢;也好趁此長些見識?”
“正要引薦;菩薩;請隨我看來!”
說著起身;向後面走將來。轉過演武廳;繞過假山石屏風;穿過月洞門;三曲五折;不多時就走到一個去處;眼前呈現兩重排樓;排樓橫匾上書著“聖子井”三個金色篆隸大字。東王公手指著排樓裡面一排排整齊有序的青磚瓦房說道:
“菩薩;你看那井側頭一排圓拱門上寫得是什麼?”
觀世音舉眼細看;卻見第一排拱門上方正中;有一塊大紅色雞血石鑲嵌的橫幅匾額;甚是講究;匾額上陰刻有<;管子精舍>;四個描綠小篆;分明是標示該館為管仲所居。便隨東王公慢慢地遛將過去。才到近前;就見<;管子精舍>;旁竟是一兩層樓房;房前趴一四足黿龜;龜甲上馱一巨石立碑;碑上刻著“聖賢書院”四個大字;甚是醒目。耳輪中更聞樓內傳出嘰磯嚓嚓的討論聲音;方才想起;剛剛那朗朗辭誦之聲便是從這“聖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