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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復天下眾豪傑?”
馮彪淵道:
“四百座軍州,七千餘縣治,好事的英雄豪傑不計其數,都想得那天字號教頭之職;也想得那諸般利物。說實話;這京師御拳館的擂主不好當; 馮彪淵今年只此一次了,這就叫做知難而退; 擂後我便辭了聖帝還鄉川南,再也不當擂主了。那現在怎麼辦呢? 因聖命在身;我還得在這東嶽廟前硬撐著。來呀!東至日出,西至日沒,兩輪日月,一合乾坤,南及諸海,北至幽燕,凡是想從我手中;奪走我這天字號教頭之職的;那你就請上臺來!俗話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臺下哪個敢來與我比試高低;馮某奉陪到底!”
說著;一縱跳上擂臺,臺下幾千人齊喝一聲採。看那馮彪淵時,怎生打扮:
頭戴紫色八楞壯帽,身高八尺開外;面白如玉,目若朗星;劍眉入鬢;闊口長髯,堂堂儀表,上穿數排金紐踅褶緊身衣。腰繫一條翠羅絲滌。下穿藍蝴蝶大花蹲襠滾褲,足蹬一雙薄底雲靴。
說猶未了,周侗捺著兩邊人的肩臂,口中叫道:“有,有!”就從人的背上;直飛搶到擂臺上來。眾人齊發聲喊。那部署看有人來;又接著問道:
“漢子,你姓甚名誰?那裡人氏?你從何處來?”
周侗道:
“我是陝西延安府獨角村人;名叫周侗。”
那部署道:
“漢子,性命只在眼前,你省得麼?你有保人也無?”
周侗道:
“我就是保人,死了要誰償命?”
部署道:
“他是一個金剛般一條大漢,你近他不得;白白送了性命!”
周侗笑道:
“哈哈! 大人;此言差矣! 有人給我起了個震動大江南北的綽號;叫“陝西大俠鐵臂膀周侗”。可我覺得這個綽號;太過誇張;我不配;我只不過是練些個花拳秀腿;雞毛蒜皮;上陣打仗不頂個屁用;怎能叫什麼“陝西大俠鐵臂膀”呢? 可是;沒有辦法。我們那裡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只好到東京卞梁城來看看。聽人說; 京師御拳館藏龍臥虎;特別是今天;奉旨要在這東嶽廟舉行武科打擂;透過比武選拔天朝教師;我就來了;我要會一會那天下的最高手;叫那最高手將我來打敗;我是死而無怨;也好證明我的武術是多麼的草雞。”
部署道:
“既然你有這一番道理;就小心了,動手時在意!”
話畢;部署拿著竹批,兩邊分付已了,叫聲:“比武開始!”
說時遲,那時疾,一來一往,正如空中星移電掣相似,些兒遲慢不得。當時周侗做一塊兒蹲在右邊,馮彪淵先在左邊立個門戶,周侗只不動彈。初時擂臺上各佔一半,中間;是心裡合交之地。但馮彪淵見周侗不動彈,看看逼過右邊來,周侗只瞅他雙眼和兩肩。馮淵暗忖道:“這人必來攻我上面。你看我不消動手,只一腳踢這廝下擂臺去。”馮彪淵看看逼將入來,虛將左腳賣個破綻,剛要動時;周侗叫一聲:
“不要來!你左腳是虛;引我上勾;待我進步;你用轉步懸棉捶來打我;是也不是?“
馮彪淵卻待奔他,被周侗說破;心道:“他怎生知道的?噯;武術之類虛虛實實;不要管他;看他怎樣?”遂邁一大步;似鳳凰旋渦;但不知怎地; 周侗從馮彪淵左脅下穿將過去。馮彪淵性起,急轉身又來拿周侗,被周侗虛躍一躍,又在右脅下鑽過去。大漢轉身終是不便,三換兩換;轉得腳步亂了。周侗卻搶將入去,用右手一攔,使了個‘蘇秦背劍’;探左手插入馮彪淵交襠,用肩胛頂住他胸脯,把馮彪淵直託將起來,借力使力便旋了四五旋,叫‘鳳凰單展翅’;旋到擂臺中間,叫一聲:“插下去!”把馮彪淵頭在下,腳在上,輕輕地插在擂臺臺板上。這一招,名喚‘朝天一柱香’;俗名‘插臘燭’。數萬的香官看了,齊聲喝采;那掌聲雷動。卻看那周侗;又做一塊兒蹲在擂臺右邊;兩眼直看那馮彪淵爬將起來。
(下接第一百一十六回 閃騰挪拳法逞技 炳靈公現眼丟人) 。 想看書來
第一百一十六回 閃騰挪拳法逞技 炳靈公現眼丟人
第一百一十六回 閃騰挪拳法逞技 炳靈公現眼丟人
再看那馮彪淵臉羞得如紅布一般。一個跳步躥到跟前;正要打時; 周侗又叫一聲:
“不要來!你心急浮燥;左腳已亂;右腳進步;你若用‘雙鋒灌耳’擊我兩頰;待我來一縮身藏頭時;你必然就掉在了臺下;是也不是?“
馮彪淵心道:“他是怎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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