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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大戰都是大敗虧輸,幾個邦國的貴族、祭司階層,被西方強盜毫無顧忌地連根拔起。原本準備透過談判友好相處的主和派,在現實面前乖乖地閉上嘴巴,因為在這種局面下還敢有異議,就會被自己人背後一刀捅死。
婆羅門教的一位長老,在長期的山林苦行裡,突然得到神啟,隨後他就結束漫長的修行回到自己的廟宇,向各邦國的婆羅門長老發出召集。
神啟的真假,諸位長老一見面就明白過來,隨後他們就開始討價還價,為了復甦哪一位神靈爭論不休。
因為越是強大的神靈,越是陷入深層的沉睡,難以被儀式喚醒,不過復甦弱小的神靈,恐怕無法改變現在越來越惡劣的局勢。
爭論的時間持續三天,直到陸續有人體力不支被迫退出,嗓門最大的人,也就是經歷苦行,獲得神啟的長老才拍板決定。
“毀滅與創造主溼婆!”
這位善惡雙重神性的大神主宰風暴與閃電,是畜生與野獸之神,象徵著狂野的生殖力。展現溫和麵的時候,是賜予醫藥與健康的慷慨之神,代表著神明對於人類的慈悲和憐憫。不過當展現恐怖相,以惡魔之主的身份接受活祭時,卻是散播瘟疫,對眾生施毒的大凶神。
沒過多久,在手眼通天的婆羅門祭司極力推動下,一場規模浩大的活祭儀式,就在主神溼婆的聖山腳下秘笈舉行。
超過一萬人的祭品,其中大部分都是順從命運的低種姓賤民和商人,當然也有自願犧牲的武士甚至貴族,還有超過三十頭戰象,都被送上祭壇犧牲。
活祭製造出面積廣大的血海,稍後又將大量聖牛的**注入其中,婆羅門祭司親自跳進去以舞蹈攪拌。持續三天三夜後,血腥味淡化消失,轉化出濃烈的**,儀式來到最後,祭司們捧起大神溼婆的林伽石放在乳海中。
表面暗淡的柱狀岩石,吸收儀式的精華,開始流淌出綿綿泊泊的光輝,在吉婆娑山腳下的神秘之地,漸漸地拓展成類似洞天神國的裡世界,沉睡的大神緩緩地睜開眼睛,從灰燼中掙扎起身,回到自己的王座上。
與此同時,信奉大神溼婆的婆羅門祭司,集體恢復施展神術的能力,儘管只是治癒創傷的低階神術,卻讓所有人精神振奮。
部分虔誠的武士和貴族,突然發現自己的拳頭泛起火光,武器表面的鏽跡全部脫落,劍刃散發出詭異的藍芒,輕輕嗅聞還有淡淡的腥臭味,顯然不是普通的劇毒。
最讓人吃驚的是一位名為達爾錫的苦行僧,精修的瑜伽被推到極致境界,雙手雙腳都可以延長,攻擊力不減反增,更難得的是他能將體內的熱力凝聚提煉,化成靈氣火焰噴發出來。
印度的王公貴族憑藉治癒神術和神力武士,向西方強盜發起戰略反攻。他們憑藉熟悉掌握的地利,以及人口眾多便於收集情報的優勢四處出擊,將感覺良好的布里泰恩東印度公司打地滿地找牙,只能將深入內陸的殖民地拱手交出,退守艦船便於登陸作戰的沿海區域,守住最後的尊嚴。
印度邦國也不是鐵板一塊,在東印度公司經理人的重金收買下,還是有一些心存幻想的貴族出賣情報,其中就包括甦醒的大神溼婆以及虔誠信徒組成的神軍的內幕。
東印度公司立即向教廷求援,甚至向本土國內的黑暗勢力伸出友誼之手。在書信往來的這段空閒時間裡,婆羅門教的長老團也沒有閒著,在展現出足夠的實力後,一盤散沙的祭司階層趨向團結,並著手向東方大一統帝國滲透。
畢竟,傳說中婆羅門教的聖地香巴拉,就隱藏在岡底斯山主峰的背面,裡面沉睡著真正的神軍,諸神的武器。
魯斌正好趕上時機,不過當他隱藏身份抵達印度時,卻發現時局並非如傳聞中的那樣不堪。
東印度公司的損失並不大,畢竟殖民地遍佈全球的布里泰恩王國,按照就近支援的外交原則,只要上面有人的東印度公司打聲招呼,少量正規軍可以隨意調派前來。
魯斌親眼所見的是東印度公司解除與印度土人的戰略僵持,開始逐步收復“失地”,對當地人的徵稅上升到一個苛刻的程度。
換做其它地方的殖民地,當地人肯定按捺不住掀起叛亂的風暴,不過被種姓制度奴役幾千年的土人,只是默默地忍受著強盜的盤剝。
嫁妝裡的金銀飾物,商人經營生意的本金,甚至神像表面的金箔,都被捲土重來的東印度公司搜刮乾淨。更有甚者,一些揣著發財夢的布里泰恩王**人,從死人嘴裡掏出鑲嵌進去的金牙,掘開王公貴族的墓穴,瘋狂盜挖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