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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她的指責,竟讓李嘉航衝動地踩下急剎。
他莫名地攤開來雙手,擱在方向盤上,定定地看了好半天,才冷言冷語,“你什麼都不瞭解,最好不要發表意見!”
天雨雖然奇怪他的舉動,但明白再為這個話題糾纏下去,只會鬧得兩人更不愉快,便順勢禁聲不語。
回到家,趁著李嘉航淋浴的時候。她悄悄地翻出那塊貔貅,想仔細地研究一下。
燈光下的貔貅,輕盈俏美,有如雲中紅霞輕舞,捏在手中,頓覺冰涼潤滑。就連對玉石一竅不通的她,也禁不住愛不釋手起。
她拿起那塊包貔貅的舊手帕,對著明亮的燈光,竟發現手帕中間殘留著一塊,很大但已很模糊的汙漬。在手帕的一角,赫然繡著一個小小的“嘉”字。難道,這是李嘉航當年用過的手帕?
但她又搖搖頭,斷然否決。這麼舊又這麼粗糙,不像是給孩子用的?而且爺爺為什麼會說,這塊手帕和貔貅一樣珍貴呢……
迷迷糊糊間,她翻了個身,一縷焦烘烘的熱從背脊散向全身,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燃燒。睏乏的睜開雙眼,才感到漆黑一片的屋內,異常悶熱。
她摸索著,想點亮檯燈,可反覆按了好次,燈都不會亮。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停電了,空調機都停擺,難怪會這麼熱。
她掙扎著坐起,藉著灑入的月光,看到李嘉航躺在地上的輪廓。大概是睡在地上很涼快,所以,他沒有感受到這份酷熱吧!
她輕輕地摸下床,拉開陽臺緊閉的玻璃門,凌晨清涼的習風迎面撲來,還帶著草叢中悅耳的蛐蛐聲,合著遠處田野的蛙鳴聲……天雨就在這原始的催眠曲中又安然入眠。
“起床,起床了!”是誰這麼早,在她瞌睡正濃時就拍她的臉,聳她的肩。
澀澀地睜眼一看,李嘉航竟毫無顧忌地將臉貼在她眼前。
她劈手開啟李嘉航放肆的大手,“幾點了,你怎麼會醒這麼早?”
“才七點半!我被涼風吹醒了。”
他的話倒頓時像冷風把天雨喚醒, 她忽地坐起,連聲報歉,“對不起,昨夜突然停電。我實在熱得難受,所以拉開了陽臺的門,吹到你了嗎?”
“沒事!我昨夜洗著澡時,電就停了。”李嘉航的心思全不在這上,他好像很高興似的,“起得早也好,你想不想去哪兒玩?”
地獄情人:大佬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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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她高高在上,俯視如塵埃般卑微的他,傭人的孩子,像泥土一樣到處都是。
十年後,他坐在黑道頂峰的王座,殘忍如狼,卻遇到家道中落,生活拮据的她。
清雅馥郁的美好時光,在這一瞬間,仿若歷歷在目……
一切只如開始……可兩個家族的彼此傷害,將多年精心築建的感情推向絕境。
這段顛沛流離的愛,能否抵抗強大的家族命運,在絕境裡綻放開綺麗的煙花?
引子
夕陽西下,海風捲著雪白的浪花,一個踏著一個,像銀白的珍珠,爭先恐後地拍打在他弓起的腳背上。他樂此不疲地抬起小腳丫,企圖一次次在海水裡印下自己的腳印,但調皮的浪花舒捲著他的氣息,又很有規律地一線退回。
慵懶地跟在他身後的年輕少婦,笑盈盈地問:“程程,你給未來的妹妹起個名字吧!”
“妹妹?我可只想要個弟弟。”他翹起鼻頭,虎虎生氣的大眼睛,挑剔地掃過少婦微微凸起的肚皮。
“無論是弟弟、妹妹,你都給它起個小名吧!”少婦稍稍偏過頭,圓月般的臉上,漾起幸福的笑意。
“那就叫男男吧!”男孩一錘定音,那堅定的架勢,體現出他盼望一個弟弟的迫切。
“男男?”少婦不由莞爾,清澈的眼眸彎成月芽,“如果是弟弟就叫男男,妹妹就叫楠楠,你說好嗎?”
男孩不解地眨眨眼睛,兩個名字,聽上去不是一樣的嗎?不過,重要的是採納了他的意見,於是,他安心地又轉過身,繼續追逐起浪花。
“程程,回家吃飯了。”不遠處,一位年逾五旬的老婦人,一邊走來一邊朝他們高聲呼喚。
少婦牽起孩子的手,悠悠地往回走。
“你爸爸來了!”老婦人彎腰,和藹可親地捏捏他紅潤的臉頰。
男孩頓時瞪大眼,欣喜若狂地問:“真的嗎?林奶奶!”不待對方回答,他已飛快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