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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吧,但願你這個美夢能做長一點。金寧心裡默默地對她說。
他仰了一下頭,就在這一刻,王蕊蕊的笑臉出現在了金寧的腦海中。想到王蕊蕊,金寧忍俊不禁地笑了下。沒想到自己來這裡認識的第一個人竟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這不得不說是緣分所致吧。
感嘆的同時,他心裡也懷著一份慰藉。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會和王蕊蕊發展到什麼程度。王蕊蕊會接受自己嗎?而自己以後又能否真的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安安穩穩下來呢?
想到這裡,金寧輕輕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輕輕地吐了出來。
“金哥,不要走。”這時,張雪發出了一聲夢囈。
傻瓜,我不會走的。金寧笑了一下,心裡默默對張雪說。
張雪夢囈這一句之後,可能是抱著金寧腰的胳膊有點酸了,她把右胳膊抽回來墊到了自己的頭下,左胳膊也往回收了一下,左手摸索了一下,抓住了金寧的衣襟。
金寧猛然感覺腹下傳來一陣壓迫感,他低頭看了一眼,一下驚住了。
只見張雪的右手正搭在小金的上面,而且整個手掌心都蓋住了小金所在的部位。
即使有著再堅強的意志力,金寧也感到丹田一熱,小金機靈一下就立了起來。金寧的心突突的跳了一下,還沒等他想出該怎麼做,又感覺一股更強烈的壓迫感襲來,不,不是壓迫感,是張雪抓住了小金。
張雪就像一個熟睡中的嬰兒手觸控到了母親的ru頭一樣,她抓住小金輕輕地撫摸著,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神情。
金寧哪經得住這樣的“挑逗”,他想輕輕地把張雪的手拿開,但卻遲疑了一下。一是怕驚醒了張雪,她醒來後看到自己的糟樣,再一個,他還真有點捨不得,這種感覺太美妙了,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一旦身體的某種yu望被激發起來,那其他的就暫時顧及不了那麼多了。齷齪就齷齪吧,反正又不是我讓你抓的,金寧這樣開導自己。他微微閉起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份愛撫。
張雪的手自抓住小金後,就一直那麼揉捏著,她時不時的抓一下,又鬆開,蜻蜓點水一般,有時候,金寧感覺她就要用力抓了,正準備享受,可張雪並沒有那麼做。正當他感到一陣失落的時候,張雪又冷不丁地抓了一下。金寧幾乎要發狂了,全身像千萬只螞蟻在爬似的。不會是在做著一個特別美好的春夢,把夢中的情形一覽無餘地表現了出來吧?金寧無奈地露出了苦笑。
這樣的動作一直持續了有四五分鐘,張雪的手還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小金越來越漲,隨著張雪有意無意的揉捏,金寧感到一陣酥麻的感覺一波一波地傳遍全身,猛烈地抨擊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金寧忍不住咬住牙,吸了一口氣。
高寒,都是你他媽的害的老子,你倒是逍遙去了,留老子在這裡受罪。金寧此時極力想把注意力轉移,他在心裡罵了高寒一句。
而此時此刻,高寒像和金寧心有靈犀一樣。
慢搖吧裡每個人都幾乎喝的差不多了,也正到了最狂熱的時刻。
“王奇,不知道金哥現在做什麼呢?”高寒湊到王奇的身邊,一臉壞笑地看著他說。
“就是啊,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也不給咱們打個電話啊?”其實王奇剛才就想問問了,但看到高寒和郭昕談的正熱,也沒好意思說。
“肯定還在她家裡呢,要是回去了早給我們打電話了。”高寒仍壞壞地說。
“這都幾點啦。”王奇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咱們一會也該回去了。”
“著急什麼,估計他們情投意合,正談的歡呢。”高寒吃吃地笑著說,“咱們回去了打電話給他不是打擾了他們的雅興?再玩一會吧,反正沒什麼事。他如果回去了,會打電話給咱們的。”
“不會發生什麼事吧?”王奇有點不放心地說。
“能發生什麼事,即使發生了也是好事。”高寒一臉齷齪地說。
王奇笑了笑,沒再說話。忽然,他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於是轉頭對高寒說:“他們吃飯會不會喝酒啊?金哥腿上傷還沒好別又忍不住喝酒啊。”
“沒事,他腿上的傷已經好了,如果來這裡了我忍不住說他不讓他喝他也喝的不盡興,正好去那裡過過癮。”高寒說。
“如果是這樣,估計喝完酒聊天呢。”王奇說。
“不用為他擔心,咱們玩咱們的吧。”高寒說,說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小聲對王奇說,“你不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