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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竟讓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得手。
真沒想到,白依卿也是個sāo娘們!
好sè如柳少陽心中升起濃濃的挫敗感,恐慌的感覺淡去幾分,忍不住啐罵一聲:“他媽的!好肉都被狗吃了!”
他這聲壓得雖低,卻逃不過羅川的耳朵。築基之後,羅川五覺通靈,遠勝從前。
羅川想也不想,彈身而走,如驚鴻奔馬,少時已近院牆。
“原來只是小空靈境。”
判斷出羅川的功力,柳少陽轉驚為喜。
“哪裡逃!”
壓低笑聲,柳少陽閃身而出。他的身體在半空化作一陣黑風,速度遠在羅川之上,轉眼便到院牆,撲向羅川。
白依卿早在視窗看到這一幕。
“難不成龐關真是他殺的!”
羅川的功力讓白衣卿暗暗吃驚,可當柳少陽施展出七法遁術後,白依卿心頭一緊。
在唐國,幾乎每一個丹道武學高手都會一手七法遁術,已成唐國國技。白依卿的外公曾點評過,唐國丹道武學雖無法問道成仙,卻為世間奇術。其中七法遁術似仙非仙,似法非法,令人難以琢磨。
白依卿對七法遁術也有研究,見到柳少陽使的是風遁,她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七法遁術中,風遁的速度僅次於雷遁,彈指十步,輕而易舉。
眨眼間,羅川和柳少陽一先一後翻牆而出,只差半條手臂的距離。
“嘭!”
交手聲傳來,白依卿臉sè煞白。
等了許久再沒動靜,白依卿腳尖輕輕一點飄出小築,身法如行雲流水來到院牆前。放眼看去,白依卿就見院牆另一邊的水渠中,波紋盪漾,一串血漬刺目驚心,而遠處的樹林裡風聲大作。
水渠寬約兩個馬身,三人深長,昏沉夜sè下,一眼望去難見底端。
“逃了嗎。。。。。。”白依卿的心先是一鬆,隨即咬著貝齒:“笨蛋!這條水渠通往胭脂江的水庫,逃去那又能如何。”
又氣又急之下,白依卿呼吸加快。她一吸氣可不得了,胸前兩團圓潤奇峰挺拔,飽滿誘人,被羅川揉捏的地方隱隱脹痛。
……
和白依卿一樣,柳少陽起初也覺得羅川愚蠢至極,可當他奔出五里地後,臉sè越來越難看。
“有種出來!”
“藏頭露尾!算哪門子英雄好漢!”
“小子,別讓我逮到你!否則定叫你生不如死!”
“哼,你再不出來,我便回頭將你和少夫人的醜事宣揚出去……”
無論柳少陽如何叫罵、挑釁,羅川都不為所動,他有胎息之法,在水裡呆多久也無事。反而是不會水的柳少陽忌憚羅川水xìng,不敢下水,心急如焚。
林中深處,白雪皚皚,夜鳥被驚動,時不時飛出枝頭,擋住半輪明月。
羅川潛行水底,臉sè慘白,胸口隱隱作痛。
柳少陽那一掌中蘊含了四十多年的功力,萬斤的力量,便是次府門前兩人高的青銅獅子也經不起這一掌。
換做以前的羅川,早就一命嗚呼。好在他初入築基,肉身得到初步淬鍊,擋下四成功力,真火和真水全力運轉,又擋下四成,只剩二成功力侵入五臟六腑。即便如此,將近兩千斤的力量仍讓羅川吃了個大虧,五臟六腑接近崩離,身體幾乎散架。
水溫冰涼刺骨,陣陣寒氣襲入體內,兼之是逆流而上,羅川明顯感覺到傷勢加重,急需找一地運功療傷。
可柳少陽寸步不離的跟著,一旦出水,定難逃毒手。想到傳聞中柳少陽種種變態行徑,羅川不由打了個寒顫。
水渠通往胭脂江水庫,水庫位於城外東郊,專為朝臣提供水源,用來養花養草。庫壩佔地極大,遠看若城,近看似淵,龐然大物一般,在月光白雪的輝映下,就好像一頭匍匐沃野、覬覦城池的兇獸。
藉著月光,柳少陽看到了跌進庫壩的人影,不禁笑了起來。
“等到天亮後水庫見底,看你何處遁形!希望到時你還沒死,柳爺我雖不挑食,但也沒興趣玩弄死人。”
柳少陽臉上露出邪笑,幻想起擒下羅川后肆意玩弄的情形。
慢悠悠的走向水庫,柳少陽心情大好,並沒發現在水庫沿岸還有別人。
李全福蜷縮在龐大水庫西面的一塊巨石後,臉sè變幻不定。
羅川前腳剛離開次府,他後腳便跟了出來。雖說一開始跟丟,可李全福很快猜到了羅川的目的地。當李全福趕到主府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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