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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聽到那個丹名,她的臉紅了紅:“什麼還我功力丹,明顯是個假名。他怎麼可能將真正的丹名告訴我。”
“這丹藥是什麼樣的?”羅川又問。
白依卿蹙了蹙眉,冷冷道:“一顆紅中透青的橢圓形丹藥……,罷了,和你說你也不懂。”
羅川沒注意白依卿的語氣,繼續問道:“它味道如何?”
“略有些酸澀,入喉極苦。聞上去還有些銅鏽的味道。”
“那……”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白依卿見羅川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心道你有完沒完,瞥了眼羅川,不再說話。
羅川倒不是在緩解尷尬,而是想要找出解決封印的辦法。白依卿若是恢復zìyóu,便可以澄清真相,還羅川清白。九龍君博學多才,jīng通多門絕技,更喜蒐羅天下珍奇,其中便有各種各樣丹方。
遊走於九龍君長達兩千年的記憶中,結合白依卿所言,一道丹方緩緩出現在羅川腦海中。
“若非當年我白家流落於大唐,老太君有大恩,我外公也不會將我下嫁你們羅家,遭這般罪。”看著梅雪軒窗,白依卿自言自語。
她本是家族中數一數二的天才,三歲修行,十九歲時便已達到築基四個階段的第三個階段,也稱築基大成,功力對應武道界的半步散人境,天賦之高可見一斑。卻因幼年定的娃娃親,不得已嫁入羅家。
這才兩年,她便做了寡婦,還差點遭人凌辱。
餘光落向羅川,白依卿美目一亮:“對了,你倒是可以替我傳封家書。柳少陽剛才說,一個月後老太君壽宴上,三公子準備將你們次府一網打盡。你還呆在京城做什麼?我給你一封書信,你帶著它跑去巴蜀白家求救兵。”
說話間,白依卿已撕下一片紗布,咬破指尖。匆匆寫完家書,白依卿將紗布遞給羅川。她和羅川算是綁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蟻,兼之羅川救過她一回,內心隱隱信任。
聰明如她自然知道三公子使用的是緩兵之計,一旦等他拜入仙家,有了更強的依仗,以他心狠手辣的xìng子定會將自己滅口。
羅川沉默著接過,他並不指望就憑這封家書能夠反敗為勝。早在很多年前他便知道一個道理,不論遭遇什麼,唯一能夠依仗的只有自己。不過今晚這一趟倒沒算白來,至少找到了一個潛在盟友,並且得知羅江的計劃。
“我先告辭。”距離老太君壽宴只剩一個月,羅川對時間格外珍惜。
白依卿道了一聲“不送”。
看著少年從自己床上爬起,從容不迫的離去,白依卿方才回想起他的無禮之舉,心中一陣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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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水路追殺
柳少陽藏身一棵大樹後,死死盯著小築。
他沒有通知別人,一來不想打草驚蛇,二來也因為他想獨攬大功。
門開的一瞬間,他的眼眶陡然睜大,目如鷹隼。當他看清楚出來的那人後,整個人徹底傻了。
那個少年……次府羅川?怎麼會是他!
他不是被廢去氣丹關在次府後院?
龐關……難道是他殺了龐關?不可能啊,就算他功力還在,也只是小丹境!
盯著大步走出的少年,柳少陽心頭狂跳,汗毛聳立。一絲恐慌從心底躥出,讓柳少陽恐慌的並不是羅川,而是超乎他理解的未知存在。
一直以來,柳少陽對三公子羅江的才智都極為欽佩。在羅江的這一盤棋中,庶子羅川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角sè,小卒一般的廢子,就連向來謹慎的三公子也不太留意。
然而眼下,本該半死不活囚禁在次府的棄子,竟然大搖大擺的從少夫人房裡走出來。
詭異!詭異至極!
猛一咬舌尖!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後,柳少陽心情複雜,忽覺自己四十多年全都活到了狗身上。
白玉京裡白依卿,月中佳人月下來。
兩年前,中秋佳節,舉國歡慶,賞月的人聚滿胭脂江兩岸。白依卿身著素袍,腳踩輕舟,沿著江水逆流而上。月影婆娑,凌波而渡,宛如月中仙子,看傻了兩岸的唐國人。那一夜後,白依卿名動白玉京,有了白玉京第一美人之名。
別說是柳少陽,白玉京哪一個男人不曾幻想過這位神秘又美麗的羅家少夫人。旁人都羨慕他這個近水樓臺的羅府門客,可又有誰知道明明就在眼前,卻摸不到碰不得,只能眼巴巴看著的痛苦。
這樣一個高高在上,集冰清玉潔和迷人風情於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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