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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還有……莫司夜。”
看著莫啟明一臉憔悴和太過傷心而依靠在他身上的方雨秋,她的心裡徒然湧起一抹深深的自責感,她顫顫驚驚的跨著沉重的腳步向他們兩位走去,自然莫啟明夫婦也看到了她,方雨秋直立起身,剛想開口質問時,蕭畫充滿吵啞帶著濃重的鼻音瑟瑟說道,“對不起……”聲音裡摻雜著重重的顫抖與深重,她不敢抬眸面視他們,她現在無力再承受起其他,彷彿他們隨便的一個眼光就能把她給殺死,灼傷的體無完膚,對的,她心裡在深深的自責,深深的愧疚,如果不是她,莫司辰就不會死……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於自己,一切的一切,包括在那以後……
一句對不起就讓方雨秋認為自己兒子的死極大可能跟這個女孩有關,看到眼前“罪魁禍首”的出現,方雨秋傷鬱的眸子泛起一團怒火,她剛想預備衝上前甩臉質問,卻被一旁的莫啟明及時攔截了下來,他不似方雨秋情緒易動,而是有些平靜卻深沉,但溢位的口吻卻沒有了往常那般的慈祥,“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一五一十的跟我講清楚!”
聽言,一直暗自低頭的蕭畫抬起泛紅的雙眸一臉內疚的看向他們,她深深嚥了咽口水,纖弱的肩頭抽泣的微微發抖,她吸了吸鼻子最後在一字一頓的話語中說明了昨晚的事情經過,但卻沒有提起莫司辰“出軌”的事情,但是在事實的原委上她做了一些修改,事情的真相被她的謊言而被掩蓋掉。
而一直靠立在那牆壁的莫司夜從她剛才的出現到現在,她的任何細微的表情全數收納在他眼底,那雙泛著血絲的雙眼不難看出,已經哭了很久,眼睛紅腫,眼眶放紅,蒼白的嘴唇,紅通通的鼻頭,無血色的小臉,還有那新淚替換舊淚的淚痕,那緊摳著自己手肉的慘白的手指,還有那陣陣發抖的身子,這個小女人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明知道昨天下著雨,你有事情要出去,跟司辰說一聲便好,為什麼還要他冒著大雨開車去找你,就因為你一句的“不告而別”……最後呢,他死了,你滿意了。”方雨秋強忍住內心的衝動,如果沒有莫啟明在身邊攔著,她鐵定會對蕭畫撕碎了不可。
是的,蕭畫把昨晚的經過速說成這樣的,昨晚在莫司辰去衛生間時,就接到一個電話,她稱之那個電話為緊急電話,然後沒有告訴莫司辰自己就打車走了,但沒有想到在她坐上車之後,她隱約看到了莫司辰,卻還是叫司機開車走了,然後他擔心她,於是在昨晚的大雨之夜開車出來找自己,最後出了車禍……死了。
而從她口中說出的另一個版本在他們的眼裡,當然她成了“罪魁禍首”,而事實皆如她自己所想般,她確實是一個罪魁禍首。
她再次頓了頓聲,說,“對不起……”
氣氛在她的落音之後就是一片的沉寂,空氣中流動著一抹寒意,那寒意太過冰冷,彷彿可以竄入她的身體,直達她的骨髓,冰凍她的血液,內心的沉痛如堵住她的氣管,讓她無法呼吸。
時間宛若過了很久,蕭畫這才又濃重吵啞的低聲小心問道,“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嘛……”語氣裡滿意哀切與懇求。
“不行!!,我不會答應你去看他的,即使司辰或許都不想再見到你,在我們還沒有對你做出一些過份的事情之前,趕緊給我滾。”方雨秋忿忿不平,目光兇狠,此時的她與她平日的賢淑溫柔,大相徑庭。
蕭畫聞言並沒有生氣或是惱怒,而事實大部份是錯在於自己,如果不是她,司辰就不會死,而身於司辰的媽媽死了兒子自然是會怨她的,其實想想,司辰的媽媽已經很仁慈收斂了,如果是換做其他的家人或許早已給了她一個耳光,甚至是腳踢。
她只是垂下頭,強忍著快要哭出的眼淚,緊握起拳頭,太平間房的鐵門密不透風的厚重的阻隔著她與他的“相見”,司辰那樣孤伶的躺在那冰冷的屍房裡,她好想見他,卻又很害怕見他,這時腦海裡一遍遍的徘徊著那如春風般滋潤心間的笑容此時彷彿形變成數萬個小針,萬聚集發的刺在她的身體每個部位,特別是心的位置已佈滿了銀針,無一縫隙。
她沉了沉眸,張起乾澀的嘴唇,吵啞的再次說道,“求求你,讓我見他一面好嘛,我有好多話想跟他告別,還有好多他給的溫暖我想跟他道謝,還有好多的情我想跟他訴說,還有我好多的“錯誤”我想跟他懺悔,只求一面就好……”她溢位的聲線顫抖,卻堅定有力,一絲的哭音一直在她的乾嘔的喉嚨裡壓制。
而不為所動的方雨秋正想預備揚話叫她走人時,莫啟明無奈的沉聲說,“去吧,畢竟不管是以前的司辰或是死後的司辰,他的心或許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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