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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然就將這筆家破人亡的爛帳記在抓捕王鉞歸案的警察的頭上。”
“差不多。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
景東仁輕敲鍵盤,螢幕上出現一張男人的相片,看著這張影象和一邊的資料,沉聲說道:“男,32歲,身高一米七九,抬頭紋較重,眉弓略高,目光冷銳。”
“就是他!他就是那個B君。”雷停點點頭,冷冷地說道。
“你一離開局裡,我就徹查了所有省裡的雜技團體,逐一比對所有能夠表演飛刀的演員情況與現狀,排除了五六家近四十多名演員之後,最後鎖定了王天雨的家族雜技團。王天雨就是王鉞的父親。他們的雜技團原本設在省城,後來因為生意越來越慘淡,逐漸轉到白江市做過一段時間,之後就不知所蹤了。”
“王錚從日本回來後的行蹤是怎樣的?”雷停問道。
“只有他的入境記錄。進入中國境內,王錚的身份證就在網上沒有任何記錄。估計他很快就換用了假身份證,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是早有預謀,並且在國內有人接應協助。只有幾樁黑道仇殺的案子有疑似王錚作案的痕跡。”
雷停說道:“疑似?”
景東仁說道:“死者都是被一種形似短弩的東西在近距離射中心口要害而斃命,從案卷所附的相片上看,很象是類似甩手袖箭之類的東西,做工粗糙,箭鏇鋒利。死者身份都是省城幾個幫派的中堅分子,案發地點密集,案發時間也都集中在王錚入境並消失的數月之內。”
雷停點頭:“就是前一段時間省城風傳的那個穿心刺。”
景東仁說道:“對,現在從手頭掌握的證據上看,穿心刺極有可能就是王錚。”
雷停說道:“王天雨的雜技團最後在白江的落腳處是什麼地方?”
“他們沒有固定的落腳處,在白江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在白西區的望江大劇院裡。”
“望江大劇院。”低聲唸叨著,雷停眼前泛現出一個畫面。
遠山近林的簇擁下,一棟白漆剝落、窗損簷破的四層磚混建築,對磚齊縫的屋簷下用水泥勾勒出五個大字“望江大劇院”,下面是建造年份“1978”和幾個紅星,字上的紅漆已剝離成暗紫色;門前兩層高的迴廊臺階下荒草叢生,遍地碎磚殘瓦間,雀飛鼠竄;通向門口的林蔭路上滿是枯黃的落葉,一股股冷風從歪開一邊的門裡吹過,捲起一團團灰塵落葉裹卷漫揚的風漩。
“那裡已經荒廢了快十年了。”雷停說道,悠然的有些出神:“那時候建造的建築大多數都會設有防空洞,而望江大劇院所處位置因為靠近山林,土壤中沙石比例偏高,地下含水量相對平地大了許多,說不定在那年代久遠的防空洞裡早已生滿了溼漉漉的青苔。”
“青苔?!你是說……”電話那邊的景東仁猛地一震。
“關強有可能就曾經被囚禁在那裡!”雷停清了清嗓子,清聲說道:“對於一個四海為家又在白江舉目無親的人,這個曾經熟悉、現已荒廢的劇院實在太適合藏身了。從所有跡象上看,這個王錚回來白江的目的很不單純,他背後的勢力更值得我們深思。你帶幾個人先去那裡初步探勘一下,看能不能發現防空洞之類的地方。如果能夠發現一些鋼纜之類的物證,就再好不過。因為王錚不會想到我們會這麼快掌握到這麼多的情況,如果那個藏身地真的在望江大劇院,那我們手裡的實質性物證就又豐富了不少!還有,讓孫超帶人查一查有關天路集團的背景資料。與孫紫娟有關的那個石大明是天路集團駐我省辦事處的外勤司機。”
“天路集團,外勤司機?!”景東仁愕然地喃喃重複著,有些興奮地說道:“難道他就是那個C君?”
雷停依舊淡淡地說道:“現在做這種判斷還為時尚早,先查檢視吧。不到最後,不要枉下結論。”
“是。”景東仁拿著電話敬了一個怪模怪樣的禮:“還有什麼吩咐?領導。”
“沒了。”雷停微笑著說道:“去望江一定要小心點。那小子的飛刀又狠又準,雖然手骨折了,但對準頭可是影響不大。對於這個王錚,我心裡還有一點疑慮,總覺得事情不應該象現在這樣簡單。”
“知道了。”景東仁大咧咧地說道:“老子有槍,這小子敢暗算我,老子非在他腦門上添一個屁眼給他!還有,我覺得孫超說得對,你有時候就是有點化簡單為複雜的職業病。”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卷 風詭雲譎 第六十三章 案情整理
晚七點零四分。
印有標準藍白條紋的警用汽車白熾的前燈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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