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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啊,跟我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說著,伸手向上指了指:“這回你該知道你們白江現在有多紅了吧?!”
李悅軍望著祝建設,愕然無語。
祝建設敲了敲桌子,繼續說道:“白江地理位置特殊,又臨近邊境,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惡性案件,可現在偏偏在這節骨眼兒上大案頻生,弄得我們現在也很被動。對了,”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用手指敲著自已的額頭說道:“那個小蕭幾個星期前就到白江去了,我也是剛剛才聽說。你們不能阻止她的行動,她不出現,你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如果她要求配合,你們一定要積極配合,明白嗎?還有,過些天有外資背景的天路集團會到白江進行礦業投資考察,對於安全方面,你們還要抽調專人跟著。天路集團這次是整個投資團的領頭羊,而白江礦業集團的注資改制也是省裡新一年的工作重點,你們一定要全力配合,知道嗎?!”
李悅軍連後脖梗子上都沁出了汗珠,他真的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了。
雷停也很焦頭爛額。
剛剛從羅戰的酒吧走出來,剛坐進車裡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母親用一貫的慈祥卻不失嚴厲的語氣批評了他:“不是說好了今天回家吃飯嗎?又是忙是不是?時間是要擠的,你的時間尤其得擠!告訴你,今天本來是要讓你回家相親的,你既然沒來,我就替你改到三天之後了,那個姑娘我已經看了,還不錯。”
雷停頓時感覺自已的腦袋變成了一個蒸熟的南瓜。
“什麼?!相親!我可不去。”雷停捂著額頭壓低聲音對著電話說道。
“我不跟你廢話!不要拿你那些破案子搪塞我。就是三天後,如果到時候不回家,我就考慮和你斷絕母子關係。我從來不開玩笑,這個你知道。其他的你自已衡量,就這樣。”母親慢聲細語卻異常堅決的說完,不等他回答就徑自結束通話了電話。
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又有電話打了進來。
“喂!誰呀!”雷停沒好氣地吼道。
“靠,怎麼了這是?吃老虎屁了?!這麼大火氣!”坐在市局資料室的電腦前,景東仁一手夾著香菸,一手操著電話,嘻皮笑臉地說道:“別板著臉,我有正事問你。”
“有話說,有屁放!”
“真他媽粗魯。你認識一個叫王錚的人嗎?”
雷停仰起頭,想了想,說道:“不認識。”
“哦。”
景東仁拉著長音點點頭,又看了一眼電腦螢幕,說道:“那王鉞呢?”
第二卷 風詭雲譎 第六十二章 B君
夜色低垂。
雷停看著車窗外急閃向後的路燈樹影,略微沉吟了一下,隨即說道:“這個人我有印象,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這個叫王鉞的在省城因為一個建築工程上的債務糾紛,在數次要債不還之後,持刀綁架了那個欠他錢的承包人索要錢款。後因索要錢款不成,一怒之下殺死了人質,並碎屍拋棄。那時我正在省廳六處工作,這還是我經手的第一宗綁架殺人案,我追了他半個多月,最後親手抓住了他;同年年底,他就被執行槍決。你問他幹嘛?”
景東仁嘿嘿一笑,說道:“他的家庭背景你還記得嗎?”
雷停又想了想,搖頭道:“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景東仁得意起來,高興地說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好了。這個王鉞是家裡的次子,他的母親早已不在了,王鉞出事後他父親也去世了。王鉞上面有個哥哥叫王鑠,是白江市的一個包工頭,好象和他是同一年去世的,死亡原因不詳;王鉞自已雖然只是一個建築承包商,盡幹些雞零狗碎的小工程,但他們老王家當年卻是省城最有名的雜技世家,曾經多次代表省裡進京匯演,還得過國際上的不少獎項!”
“什麼!”雷停失聲叫道:“王鉞他們家是雜技世家?!那王錚……”
景東仁點頭:“王錚是他的叔伯堂弟。王鉞因犯事身死的時候,王錚正在日本打工。我剛剛從調出來的入境記錄上看,王錚是去年剛從日本回到國內。因為家境貧寒,王錚在很小的時候就隨著王鉞的父親走南闖北,以王鉞和王鑠根本瞧不上的雜技維持生計。他的基本功異常紮實,尤其一手飛刀絕技,更是青出於藍、爐火純青,十幾歲的時候就比號稱甩手刀王的王鉞父親名頭響亮了!王錚對王鉞父親比親生父親還要親上幾分,而在他剛剛離開國內之後,王鉞父親就因為王鉞和王鑠的先後離世而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雷停說道:“他回來之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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